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夫人那日和唐门切磋,对方不小心失手,然後夫人中了一枚毒针。
不会危及夫人x命,但是短时间内会让夫人的智力造成损伤。
在唐门还没有将解药送来长歌门前,门主夫人会一直维持着两岁孩童的行为模式。
当然是指大部分的时候。
午膳时间,智力变成孩童的君若归被门主杨逸飞锁在怀里喂饭。
文瑞也来帮手,跪坐在门主旁边捧着碗,等着师傅舀去下一口喂到师娘嘴里。
「若归张嘴,啊。」杨逸飞一手圈住她的腰,调羹放到她面前哄她吃饭。
君若归看着杨逸飞的脸,学着他啊了一声後张口,他顺势就把饭喂进去。
「乖,嚼了吃进去。」
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所幸她就真的乖乖咀嚼然後把饭吞了进去。
「好乖,来,吃下一口。」说着,杨逸飞微侧身去舀碗里的下一口饭,结果君若归居然趁着杨逸飞侧身挖饭的时候突然不安分了起来,居然一把扑上了杨逸飞──
「小心!」
「师傅!」
他一时稳不住身子,环着君若归一起倒在地上。
他紧紧的环着她,整个人被她压在身下。
「若归有没有事?」也不急着爬起,还好内室里有软垫,这会躺倒在软垫上也没有磕伤,但他就只记得要检查她有没有撞到。
明明,她就被他护得好好的。
忽然,君若归笑开一张娇憨的脸,一把就往杨逸飞脸上咬了下去。
「吃──」
「若归,不是吃我,是吃饭──」这厢想扳开她又怕伤了她,抬起的手就这样举在半空也不知道该是要拉还是推。
「吃这个──」
「……」
文瑞:「……ˊcˋ」
师娘,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吃师傅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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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有东西不断地挠着他颈边。
杨逸飞被扰得不行,长臂一伸,侧着身躯把君若归拉了下来。
「啊呜!」君若归上身被他手臂压制,顿时整个人都颗头颅都埋在他颈间,鼻间都是他脉搏间的桃花香。
就是这个好闻的味道让她不禁凑到颈边,这下子更近距离的x1嗅,君若归纵然神智不明,也感觉很满足。
乖乖地窝在他颈边。
长发流淌她美背披垂她一身,还有几绺落在他臂膀。
「昨晚还闻不够麽……欸──」杨逸飞经过昨日有了经验,微微拱起了肩头固定她的头,然後伸手按住她的後脑,将自己的颈子从她口中拯救出来。
「啊呜、哎──」泛着香气的脖子不见了,君若归立马哀怨地瞪着他,噘起了嘴,挣扎着又要扑上去。
「不行──」
「啊呜呜呜──」他y要挡,她就si命往前拼命伸。
杨逸飞索x伸手点了她身上几个x道,将她定在床上,然後自己默默地起身。
君若归坐在床上,一头长发未得梳整,方才又与他磨蹭蹭得那发丝有些凌乱,但都更添这人萌软无邪的娇态。
「啊呜……」
「不行。」明明就只有两个无意义的状声词,但他就是很认真的回答了她。「你再咬下去领子都遮不住了。」
原来,继昨日午膳过後,君若归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处喜ai的地方,就是门主的脖子。
昨晚睡时就挨着脖子,然後睡醒後就又咬又t1an的,就像是把他当成珍馐在吃。
无视妻子一双水亮的眼眸泛起水光,门主果断地决定今天不能再纵容她了,然後也不解除她定身的状态,一把将她抱到小屋後头的温泉去,准备在文瑞醒来前帮她和自己把身子给洗好,再让文瑞替她梳头挽发。
因为被点了x道,就算心心念念的脖子就在前方不远,还是半点都吃不到。
君若归被杨逸飞打横抱着,只能用眼光瞅着那一截白玉般的脖颈,然後哀怨地从喉间发出呜咽的怨念。
杨逸飞索x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将她抱到屋後的廊下坐着,前方不远的青石阶下,就是一汪碧绿温泉。
顺着屋檐垂挂的轻纱随着轻风摇曳出浅浅波浪,却不至於将整片纱帘都吹开,又能遮掩住里头的情景,也能觑见隐约朦胧的山影。
将两人待会要换穿的衣袍放在了一旁的石案上,杨逸飞也没打算解开君若归的x道,而是就着君若归坐在廊下的这个姿势,弯身替她将衣袍给脱了。
将君若归整个人剥得乾乾净净,就像尊白玉观音坐在那里,杨逸飞也没有半点呼x1加重的迹象。
这个人现在对他而言就是个孩子,要是对她下手──
抱起她之前,他才将她身上的x道点开,然後弯身将她放到池子里,君若归揽住他的脖子,下水前不忘再咬个两口才甘愿。
「哎──」见她下水後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