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多高贵…嗯……他妈的再用点劲…自从长了根鸡巴之后,我们一大半时间都在互相强奸……”
“说说看?”卢卡感兴趣地亮起眼,手指不老实地在他的乳晕上捏来捏去。红发的怪物在他身下呻吟,帽子都歪到一边,又被他自己伸手扶正了。
“哈哈哈…说什么?说他是怎么操我的眼睛还射在里面?还是我怎么砍下他的爪子插进他自己的屁眼?……哈,哈哈…那可不是属于人类的游戏,发明家……”
“我还没听萎。”卢卡的手指掐着怪物健壮的腰,一次次把自己埋进去。他玩弄那乳晕时用了点劲,怪物微微地弹动了一下,“不过也可能是你里面太紧太热了……嗯…非常,非常舒服……”
joker在大笑。大概是他的身体承受过太多过于粗暴的“非人类”性爱,导致青年正常的性交似乎制造不了他的多少反应,他用粗俗的语言嘲弄起对方的阴茎,却在下一秒被青年握住了性器。
“你知道我们这些所谓的人类也有不太人类的地方,对吧?”卢卡顽劣一笑,指尖再次浮起蓝蒙蒙的电光。
这并非他技能的集中攻击,也因此只是轻微的刺痛带着酥麻,细密地从那敏感处窜过。joker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维持着大笑弧度的嘴唇里泄出一声呻吟。
“嗯…好样的……”
手指圈着冠状沟摩擦,电流窜动。怪物健壮的躯体在异样快感下抽搐起来,卢卡维持着挺胯的节奏,俯下身去——他比joker矮不少,此刻可以轻松地舔到对方胸膛。依旧是有些冰凉的触感,牙齿一合,他咬上去。
刺痛从胸膛传来,舌尖湿濡的感觉覆上。joker喘息着用手揽住青年后脑,在疼痛和电流的酥麻里大腿肌肉抽搐着,被突然凶狠起来的顶弄节奏操得前后耸动,阴茎被压在两人之间,环绕着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撸动,电光闪烁。
“好…哈哈哈……可以…操死我吧…哈哈…哈……”怪物的笑声都在呻吟里断断续续。卢卡也不管撞没撞到前列腺了,发泄似的狠操着,撕咬着,腹部的伤口裂开将囚服渗透出更深一层的血污,而他压根就不在乎。
最后快要射的时候他拔出来,拽着怪物蓬松的红发往他的双唇里捅,被湿润冰凉的腔体包裹进去。joker非常熟练地给他来了个深喉,他用膝盖压着怪物的阴茎用力摩擦,让对方痛苦的呻吟绞紧他敏感的龟头。
卢卡射在joker喉咙里,裤子被怪物的白浊溅湿了,烫的。不过很快就在雪天里冰凉,凝结在一起。joker本能吞咽的时候他正缩手缩脚地忙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回裤裆里。
“我更希望温暖地浸润着润滑剂做爱,然后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而不是雪地。”青年抱怨着,不过看起来对此适应良好——毕竟也是坐过牢的人。
joker则蛮不在乎,他看起来甚至有一点想就这么裸着继续庄园的游戏,然而来自脑海深处的警告让他遗憾地放弃了念头。
穿戴整齐后,怪物裂开了红唇,眼洞弯起。囚服青年一步步后退,注视着那重新被拎在手里的、狰狞而血污凝结的电锯。
堆积的杂物中间立着最后一块木板。
他能听到地窖口沉闷的风声,喷涌在轻柔如絮的雪花里。
只要能进板,他就能直奔地窖,短暂地从这永无休止的致命游戏里逃出生天,而且拿到一笔可观的积分。
怪物的电锯在身后轰鸣着拉响,囚服青年的指尖弥漫上电光。
……锋利的锯齿切开血肉时,卢卡的惨叫被闷回咳血的窒息声里。joker甩落电锯上滑落的鲜血,狂笑着。
卢卡又咳出一口血来。他趴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慢慢前挪。囚服被鲜血洇透,四肢在痛苦中痉挛。已经站不起来了,青年匍匐着,无比艰难地朝着地窖口爬去,拖行出一道很快凉透的血痕。
雪花飘落,轻巧地落在他翻卷的皮肉。
joker没有第一时间拽起他,而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在地上鲜血淋漓地爬动的样子,甚至还一瘸一拐地围着他走了一圈。
“有电,怎么不用?”怪物嘶哑地问。
“那…那是我们做的时候……咳,蓄出来的。”卢卡说到一半喉咙里的血沫又涌上来,他艰难地吞咽下去,才能继续说。
“哈哈哈哈哈哈…贵族发明家,哈,和他那无谓的原则,”joker再次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他俯身抓起青年的脚踝,粗暴地把他往后拖行了一段距离,又扔在地上。
“看在刚才我们爽过的份上…呃…就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卢卡努力扯出一个嘲弄的微笑,但失败了。尽管经历过无数次了,他还是疼得表情都有点扭曲,“别逼我骂你…joker……啊?!”
怪物拽下了他的裤腰。
下身暴露在这雪地里本该冷得钻心,但浑身上下的疼痛让这点寒冷都不足为道了。卢卡能感觉到怪物手指冰凉的触感,粗暴地捅进他的后穴。
好吧,他很庆幸在游戏之前这里被使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