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坎贝尔道着歉,眼神里一点歉意也没有,甚至还有点不耐烦。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奈布也知道一点,这是个冷漠自私的混蛋,为了达到目的同样可以不择手段的一个狠角色,结果在游戏里的能力却相当适合辅助和解救队友。和他一样,明明都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却为了积分要不得不负起拯救他们生命的责任。
“我操你妈……萨贝达…唔……操……哈啊……给老子摸摸屌你他妈……啊!”
“他妈的…爽……哈啊…你他妈鸡巴跟屁眼一样带劲啊坎贝尔……嗯!”萨贝达在快感下高高扬起头,凸出的喉结滚动。一滴汗珠沿着鬓角滑下,他微张着唇喘息,背部肌肉上泛白的伤疤随着收缩滑动,“再用点劲……你他妈只会口嗨是吧…嗯…对……哈啊…唔!”
“你现在捅捅你的屁眼,也是这个德行。”萨贝达冷笑,“刚才还在当鸡巴套子,现在张嘴就来。”
挺荒唐的。
他高潮时肛口猛地夹紧,奈布也没防备,一下子给夹得也泄了。他喘了会儿,从坎贝尔体内拔出来,给他解开双手,然后又把套子摘了,打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他们换了个姿势,诺顿被佣兵用大概是制服敌人的手法按着跪趴在了床上,双手反剪,被皮带捆紧。这个姿势就更方便雇佣兵高频率打桩了,诺顿被操得骂骂咧咧,脱口而出的言语却破碎得不成样子,就像他此刻雌伏在男人身下颤抖的赤裸的躯体一样,狼狈而色情。
坎贝尔赤身裸体地躺在攥皱了的床单上,肌肉结实的身体上不少青红痕迹,锁骨带着牙印,旁边是一小滩精液。看着看着,奈布又拆出一个套来,还没来得及放到自己硬起的性器上,就被男人一把抢过。
大概雇佣兵的确是更熟悉男人之间的性事,爽到了的反应也更开放一些。呻吟里夹杂着本能的咒骂,他催促着诺顿用力,也毫不知耻地夸赞着体内性器的体积。
“还有一边呢。”萨贝达一边撸动着自己胯下的阴茎一边喘息着,恶狠狠地道,“你他
诺顿手已经摸到他胸膛上,捏住小小的乳珠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男人和女人这儿也是不一样的。不过估计是同样的有快感,雇佣兵在他手下微微用力时轻哼了一声。
他拿着润滑剂回来的时候萨贝达已经趴在了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诺顿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叫醒他:“起来挨操。”
萨贝达真的伸手去握住了,快速撸动起来,然而抽插的力度更深。诺顿一时间受不住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是哑着嗓子喊叫了一声,弓起身子,脸埋进枕头里。阴茎在佣兵手里跳动着,射了出来。
他学着先前这人对他那样,把手指往里边一探,顿时觉得更怪异了。雇佣兵的后穴轻而易举吞进去他一根食指,好像已经很紧了,但第二根塞进去,依旧没什么阻碍。第三根亦如此。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滑动出咕唧水声。
“原来你他妈才是那个母狗。”诺顿语气恶劣。他扶着早已勃起的阴茎毫不客气地顶进去,雇佣兵被这过于粗暴的挺入疼得浑身一颤,克制反击本能之下攥拳猛地砸了一下床板,“嘭”然一声响:“坎贝尔,你他妈轻点会死?!”
诺顿不以为意,掐着他的腰就开始顶撞起来。他挨操是纯纯的新手,操人却还有些经验,很快就找到那让雇佣兵浑身绷紧的点,萨贝达攥紧了拳头,脱口而出一声呻吟:“你他妈…还行啊……用点劲…嗯…”
“坎贝尔…老子真他妈想……操死你…”
“润滑剂自己买,别他妈嫖我的。”奈布冷漠地说着,并没有反抗。坎贝尔“啧”了一声,起身走向另一边:“借你售货机一用。”
“你他妈射我床上了。”奈布骂了句。
萨贝达被冰得一哆嗦,又骂了句脏话,大概是方言,翻译系统都没听明白。
褶皱的小口,狠狠地捅进去。雇佣兵应该是疼了,粗喘了一声,也没阻止他,继续凶狠地一下一下深埋进他体内。
“你他妈有病。”雇佣兵皱着眉头骂,但还是蠕动着支棱起来,跪趴着把臀部翘给他。这姿势摆得有点熟练,诺顿想着,打开润滑剂就往臀缝里淋。
“还挺有余力?”
雇佣兵只是“嗯”了一声承认,并没有多说,只是堪称淫荡地晃了晃屁股,冷淡地催促:“可以了,进来吧。”
“抱歉。”诺顿照例毫无歉意地道歉。下一句话紧接着又是赤裸裸地侮辱,“我还以为你被操习惯了,应该能很轻松地吃进去才是。”
“该我了,雇佣兵。”坎贝尔的嗓音沙哑,让奈布想起在大漠执行任务时粗砺的风沙。和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一样,是热烘烘的。但不会那么湿润。
诺顿言简意赅地回了句“想得美”,手指抽出来往佣兵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的脆响,萨贝达气笑了。
坎贝尔翻了个身,摊开四肢躺在他床上喘息,那张冷漠的脸上浮着高潮余韵的红晕。
“你好像已经被操过了啊,萨贝达。”诺顿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