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言很认真地听着诸葛南华所讲的话,但他越听越觉得是个神怪故事。
这个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大约一万前有个道观的观主被一个小乞丐缠上,然後被他缠的烦了,便收他当自己的徒弟。
诸葛南华自夹了那小乞丐的手後,小乞丐便自己在门口住了起来,诸葛南华次次出门次次看见他,他就这麽跟前跟後的,只是他想进道观时,诸葛南华都会拒绝他。
直到有个雨天,小乞丐还是在门外,他缩着身子躲在屋檐下,然而大雨还是把他给淋sh。
这日,诸葛南华终於放他进去,给了一套他不穿了的道服,让他自己去烧些热水,住到自己屋里的小角,毕竟除了供着天帝的大堂外,只剩一间卧室、一间杂物房和一间厨房。
小乞丐成了小道士。
日日诸葛南华起来时,小道士也会从地上铺着的被子里起来跟前跟後,对他而言,诸葛南华是他的恩人。
渐渐的,年岁渐长,小道士也大了,他讶异诸葛南华面貌从没变过,心里偶尔嘀咕着这莫不是神仙吧?
他瞧着来道观拜拜的姑娘们总是会偷瞧着诸葛南华,自己也总是忍不住总盯着那张脸盘,直到诸葛南华皱起眉头指使他去做事。
这日,这是某个退休大官的nv儿,她美丽大方,直接问着诸葛南华愿不愿意做她家的上门nv婿,自然,这道观必须关了。
诸葛南华拒绝了,他从小就立志要早日飞升,当然不会受此小小的利诱而动摇,他这辈子动摇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收留了小乞丐,一养还养了好几年,结果养成了向村里的老人养的大狗,一直跟前跟後。
至少,能够帮上点忙,这份动摇应该还算可被接受,或许这就是那日卜卦东面吉的结果吧。
退休大官的nv儿大气的笑了笑,没有被拒绝的恼羞成怒,毕竟她早就料到了。
然而,好景不常,这个退休大官的nv儿生了重病,请了村里、镇里,乃至於京里的名医,都来看过诊,却都诊不出所以然,这位名医最後想起了自己小时父亲曾说过的,人的心或许会病,也可能被我们不知道邪恶之气给染着而病。
名医给了个他自己这辈子头一回给的建议:「或许只得寄托於佛道二家,也许能换得一线生机。」
退休大官失落的坐在nv儿床边,他夫人走的早,这辈子就只有一个nv儿,若是nv儿也这麽没了,他也不想活了。
一边伺候的婢nv犹豫了一会,还是向老爷提起附近有个道观,也许能前去求助。
退休大官闻言彷佛得了个希望,赶紧前去,但当他看见观主诸葛南华时,他心里有些愤怒,这样一个俊哥儿八成也只是赚赚姑娘们的银子,转身正要离开时,诸葛南华叫住了他。
「你家姑娘有一劫难,这阵子若是过不了怕是没救了,且让小道前去看看。」诸葛南华有礼的说着。
小道士讶异地看着诸葛南华,在他印象之中,诸葛南华遇到来参拜天帝的人最多只是提点几句,无非是注意身t、少外出、多吃素等等无关痛痒的话,难不成这老爷家的姑娘真的有难?!
小道士只能赶紧收拾东西,但是诸葛南华让他都不用拿了,跟着他一起去便好。
诸葛南华随着退休大官进去小姐的屋子,他让婢nv把窗子都关了,连门也关上,随後拿了小姐梳妆桌上的镜子对着小姐一照,一道黑影现行。
「区区道士想坏我好事?这姑娘是我的妻子,我要带她一起走!」黑影扑向诸葛南华。
诸葛南华冷漠的说着:「前世的姻缘已经尽了,你苦苦纠缠只是造孽。」手轻轻一抓,那黑影瞬间在他手中。
他看了看屋子,最後走到梳妆台,打开那水粉盒把里头的水粉倒出来,迳自把那黑影往里头塞,只听闻非人之声哀号大喊:「放我出去!」
诸葛南华盖上盖子,让小道士过去,抓住他的左手食指咬了下,小道士感到一gu疼痛,被咬的左手食指留着鲜血,诸葛南华以这鲜血压在盒上,口中念念有词,没一会,这盒子便没了声息。
诸葛南华让小道士自己处理伤口,拿着小盒子跟退休大官说了说,原来这是小姐的前世丈夫,因执念太深不肯投胎,辗转找到小姐,便纠缠不休,以致小姐重病。
退休大官已被刚才的奇异景象给吓着了,这一听只是呐呐的点头,反而是一旁的婢nv赶紧问着自家小姐能好吗?
诸葛南华说了:「自然能好。」
又拉着小道士走到昏迷的小姐床边,抓了他还来不及包紮的左手食指压在了小姐眉心,没一会儿小姐的呼x1便较为平顺。
「nv子属y,她又沾染y气许久,找个大夫帮她好生调理,每日至少晒太yan一盏茶的时间,身子便会渐渐康健回来。」诸葛南华交代婢nv,随後带着小道士回了道观。
小道士回到到观後才问为什麽要用他的血,为什麽不用自己的,他这一咬让他的手指疼痛不已,血还不时的渗出草草包紮的布。
「要的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