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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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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於窗前的上官闻言侧首回过,见着是他一脸平静依旧。

    “方才去哪了?”

    连槿白心中打了咯噔。双手正常垂落,他极为自然的应对。

    “回上官,方才去巡视了。”

    “巡视?我可不记得我旗下的副官是需要巡视任何辖区。连副官所谓的,”对方正了身。

    “是何地呢?”

    连副官收了点弧度。

    “回上官,在下官还未作为您副官前,是属於後指挥部队的。”男人对视着,“那处算是下官久居的辖区,回去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

    他面前的寒霂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令他看不清思绪的瞳眸端详着,端详到连槿白内心又抖了一阵。

    “寒上官,有何不对吗?”

    他家上官抬了下颔,转身时又是祭出那习惯x的低哼。听的连槿白眼角微ch0u。

    “去太久了。”

    “不久的,上官。”

    话一出连槿白立即後悔。寒上官速速回身的那一刹那,他似是感受到那冰寒的威压。

    男人是乾笑着的,双手也不知往哪处摆直直在身前作为妥协的僵着。而面前的寒霂只是又盯着他看。

    可那双暗瞳中,带了点不可违逆的眸se。

    “上官,下官失言”

    您、您先转回去好不好?

    两人似对峙又不似对峙的互看着。刹时灵光一闪,连槿白单手捞进衣兜。

    “这个,方才忘记还给您了。”

    五指一张,一符令牌躺在其中。

    见着此符,寒上官印堂微深。

    连槿白神se一白。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啊上官!您听下官说,下官没有私自挪用--”

    “我又没说话。”

    “”

    连副官心中短叹。

    “下官知道您没说话,但下官要澄清的并不是您是否说话”

    而他身前上官神se越发暗青。

    “”

    眼皮微微一跳,连副官走近对方一些。

    “下官并无贰心,只是拿来还给您的。”

    寒上官一个冷眼瞧他,随後转身回了案桌後端正坐下,继而办起了公务。

    “”

    他一个副官就这麽愣着对那扇大开的窗双手捧着上官令牌直直站着,顺带照着那暖暖yan光一身。

    随後他泄了全身僵y。

    “寒上官”语调带了几分沮丧和无奈,连副官转了角度望向对方。

    那男人因他唤而看了他一眼,随後继续着手眼前军务。

    连槿白不敢进也不敢退,就这麽站着。双颊鼓起,随後又消了下去。

    外廊起了步伐声响,而後那扇唯一能进出官室的门还未经守兵的通报迳自开了起来。

    “寒--”

    探头进来的是曾一同赶集过的故人,那位上官开口未毕见着情况嗓音便削弱了几分。

    连槿白微微一笑,“无江上官。”

    端坐的男人抬眸。

    无江听闻才回神过来,大半个身子溜进来後便悄咪咪的关起了门。

    “g嘛呢你俩,神秘兮兮的。”

    “回上官,您才神秘兮兮。”连副官动作依旧,回话道。

    “那你又是在做什麽?”

    “下官,‥在给寒上官陈情。”

    “陈情?陈什麽情?”无江目光移向他的手掌心,“陈情给这令牌做日光浴?”

    连槿白乾笑。

    “上官误会了,并不是。”

    寒霂再度抬头,只不过视线是往连副官那儿飘,而後哼了一声。

    无江眼神在他俩间来回穿梭,随後漫不经心拢了拢竖起的衣领。

    “若是要做日光浴--”

    “不是,上官您真的误会了。”

    “要不你陈情做什麽?”

    “上官不收。”/“他不收。”

    ?

    另一低沉嗓音乍起,连副官诧异望向一旁,一旁那个暗发男人。

    却发觉对方也正回望着他。

    一旁无江思索了好一会儿,随後只是伸手将连槿白捧着令牌的手给轻推了回去。

    “上官?”

    “寒霂的意思我大抵明白。其实这块牌槿白拿去也不无妥当。”男人唇畔弯起了弧度,“你可能有所不知,上官令牌还有另一。”

    副官微愣。

    无江指了指他掌心上的物什,“这个只是专门打菜时方便些,真正令牌是在他手上的。”

    “若以用真正令牌难免弄丢,且给予他人使用不当便是坐实了罪名。到最後被扣押的可是上官本人,大大损誉就不好了。”

    连槿白看了看那块牌。

    “确实,以这块牌来说。木块极新,且刻文上并无磨损的痕迹。”男人侧首,“寒上官时常远征在外,那只兰的市集定是未曾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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