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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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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下官长啊。”副官在他身前无意摆手,“要不换下官帮您吧?”

    寒上官未言,只是沉声继续。不过半刻,那人便揭下毛巾伸手捻了捻他的发根。

    而後轻拍了他的肩。

    “乾了。”

    连槿白侧了身,盯着那人猛地瞧。而那视线引得寒霂蹙起了眉。

    “你又盯着我看。”

    “上官您真的不需要?”

    “什--”

    可待他还未说完,面前副官直接跪起了身伸手0上他的发顶,还作乱似的r0u了r0u。

    “g什--”

    “上官您也没多乾啊。”槿白愉悦道,“您就转过去吧。”

    寒霂抬手截住对方的,本想一把抓下却怕他家副官手里捉着他的发扯的他疼。男人回望,未动。

    连槿白见对方沉默也没多想,迳自将挂在那人肩上的半乾毛巾给铺上了男人的发,随後他看向上官。

    “您这样捉着,下官可没法帮您。”

    “”

    寒霂的脸浮上了无奈神se,随後他将手缓缓撤下,任由副官的手指隔着毛巾在他头上撒野。

    因身高的关系使得连槿白挺身跪着。他以膝抵着床榻,却是以俯瞰的角度正好撞进上官双瞳。

    那双眸幽黑的令他看不大清,却带了点令他怀疑的琉璃瞳se。

    “上官您,”

    “是韩族人?”

    面前的男人愣了下,继而开口。

    “不是。”

    “可您的眸se”

    “--我连我来自何方都不知道。”

    副官g活的手顿时停下。

    “韩族的瞳,都是极淡的。”男人回了句,“类似依妠烟殿下。我这种的,没有。”

    “您也不是那只兰”

    “捡的。”

    淡发男人睁大了双眼。

    “您说”捡的?

    暗发男人点头。

    “被大人不知从何处,给捡了回来。”语毕他不知为何的应了一声,”先前听大人说,我是某处遗子。似是那处被场瘟疫给灭了,当时他路过见我一人很是可怜就带了回来。”

    连槿白双手捉紧毛巾,讶然的盯着对方。

    “上官、这是记得?”

    “不,我并无印象。”

    “上官也不记得,那处之名?”

    “不记得。”

    “槿白。”

    “嗯?”

    “以前的大人,对我很好。”

    “您说您很久没见到天君了。”淡发男人低首,继而帮上官将头发弄乾。

    “无江”那人开了口,拖着串长长尾音,“无江说过,他也知道大人的好。”

    “他也说过,那不会是以前的大人。”

    连槿白微微一顿,随後继续动作。

    “无江虽与我不同,可却和我又有几分相似。”男人似是困了,嗓音有些模糊,“他说过、他也是被捡回来的,只不过是被大人的弟弟--”

    “而後送到这儿,加入那只兰军队。”

    “您的意思是,无江上官和您,都是遗--”见那人抬首他微微一缩,“是下官失言。”

    “没什麽,直接的说法不过就是无父无母罢了。”上官毫不在意的道,“至於为何捡着无江的天君手足将他送来那只兰,先前听无江说好似也是看我俩一大一小,军中也无其余培养军就让我们凑合着当学伴。”

    “无江虽相对而言是我等老兵,但他实际上没和我差多少年岁。”

    他望着那双疲惫瞳眸,轻叹一声。

    “上官,您累了。”

    “”

    “头发也乾了,您赶紧睡吧。”

    连槿白率先动身。却是在他下床之时寒上官一把捉住了他,紧紧的握了握。

    “上官?”

    “不许睡地铺。”

    “上官。”他无奈的叫了一声,“您和下官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床铺上,万一半夜下官把您给挤下去了怎麽办?”

    “要挤也是你被我挤下去。”

    连副官眼角微ch0u。

    现在并不是这个问题好吗!!

    但僵持片刻後,他还是顺从了身前的上官,怂怂的躺了下来。

    算了,舍身陪睡就陪。

    谁怕谁!

    连槿白并无忘记,昨日寒上官在回归之途中,交代他的事儿。

    他醒来之时上官还在睡。帮他家上官掖好床褥後,副官从对方爪下轻ch0u开了身。

    换回一身那只兰正装,连槿白扣上军帽。顾虑到时辰过早,他推开了窗,一跃而出。

    而在他跃出的同时,伴随着衣料刮风而过的声响,床榻上的寒霂顿时睁开了双眼。

    连槿白一路上蹦蹦跳跳的闪避着清晨巡逻的商国队兵,还颇为轻松的他顺利的来到供给那只兰军兵的住处。

    在他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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