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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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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是下官失误。”

    “你有心事?”

    突如其来的一句令连槿白心中猛地一震,而後只是朝对方笑了笑。

    “下官只是想些事情,想的过了。”

    “吃个饭,没必要。”男人抬起下颔,“你这都想了一个上午了。”

    “下官--”

    “赶紧吃,再被你这麽搅和下去,面都要烂了。”对方打断,松开他的手道,“吃完去监督那班军兵,军务虽完成,但训练不可松懈。”

    连槿白收起心思点点头。而後应了一声。

    “是。”

    连槿白盯着在偌大训练场绕着跑不知数圈的那班特殊军兵,再度陷入沉思。

    照韩族将军所言,若那图腾真为那齐亚暗图,那为何那齐亚的校官会在南方众国?又是怎麽拿到那只兰的香料?

    且再说,那齐亚掺合进来,又有何目的?

    副官越想越觉得思绪纷乱,神se不免沉了下来,连带那温柔眉眼刹时也犀利了几分。

    经过的伊推疑惑的多看了两眼。

    这副官是怎麽了?连监督看也不看的,自顾一个人侧着身对着他们g嘛?

    “停。”军长猛地慢下,举手示意。那开朗青年一脸正se施令,“两人一组,练刀,一时辰。”

    刹时慢下来的情况连同後方的常沄急忙煞了车,身旁淮风捉上他的肩以防自己煞不住而撞上伊推。

    淮风奇怪的瞥了军长背影一眼。

    後方一点的南屏一停下便撑着膝盖喘个不停,一旁鴒鶭则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再更後方,军兵则各个站得东倒西歪。

    “这、这军长领了几圈跑了?”南屏说话连个声音都是喘的,“我数不清,要si了。”

    “大约六十圈有,这场子挺大的。”鴒鶭思考道,“有八十里吧,总共。”

    “蛤?”青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天,我跑了八十里?!”那都不喘的,还是人吗?

    “喘好了再说话,你连声音都是破的。”鴒鶭蹲身朝他抬眸道,“等会儿练刀,找我吧。”

    南屏艰难的朝他摆手,“好。”

    常沄吐息,身旁淮风似是站不住的整个身子都往他身上靠,男人朝把他当成靠柱的对方无奈的看了一眼。

    “韩淮风。”他扶额,淮风把身子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害得他得倾身撑着。

    “起来,好重。”

    “这伊推发疯了,跑成这样我起不来。”男人仰头恰好抵上对方後颈,常沄只觉得那人的头发滑下贴在颈子上,“今日的他是怎麽了?不大正常,还亲自带队跑着。副官还没来的时候,以往的他也不过是在旁边看。”

    “可能是因为连副官今日来监督吧,他想着自己带队跑,也好看些。”男人将目光瞥向正迈步走向副官的军长揣测道,“不过,连副官好像心不在焉的,也没看着我们跑。”

    韩淮风将头抬了抬,见不远处的军兵开始练刀也只是长长叹了一声,“当初寒上官来的时候跟什麽一样,被练的够呛。”

    “伊推这是要承载寒上官的衣钵吗?”男人继续喃喃着,“今日这麽一跑,看他喘都不喘的,还真要败给他了。”

    “淮风。”

    “嗯?”

    “昨日,我听见了。”

    韩淮风望天,只是哦了一声。

    “听见了?”他这麽一问,换得常沄也回应了他一声,“听见就好,省得我又要再重说一遍。”

    “不,其实”对方尴尬的咳了一声,“是你的声音太大了,想忽略都不行。”

    那位外族将军之弟撇撇嘴,“就你夜猫子的不ai睡觉,你没听见伊推昨日的鼾声有多大!”

    “”

    男人推了推他。

    “寒上官没问题的,别瞎c心。”常沄朝副官的方向b了b,“还有连副官呢。”

    “我又没c心,左不过是尽点本分,把那事儿告诉副官,也好免去副官疑虑。”

    “又不是说怀疑你。”

    韩淮风笑了笑,没说话。

    “我不会怀疑你的,淮风。”打破沉默,常沄抬手向後0了0他的头,却因为看不见而把对方的头发0得一团糟,“我相信你。”

    “好r0u麻啊常沄。”

    “”

    “不过多谢你。”後方的男人笑得眯起了双瞳,也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常沄嘁了一声,心中却乐了几分。

    而後他口是心非。

    “矫情。”

    後来的连槿白在一旁心不在焉的等着那只兰军兵们练完刀後,才缓缓回到总部内里。

    他放下心中依旧纷乱的思绪,慢步走回寝室,却在转角处撞见一名传令兵朝他匆匆而来。而似是见到他,连忙行礼。

    “连副官。”

    淡发男人稍稍打量那人,随後点头。

    “在下是传令兵,特来传达命令。”传令兵抬眸肃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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