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和岔路,我都在拐角的石壁上看见了标记的符号,这个符号我
并不陌生,居然就是强子之前和我在一起时,在坑道墙壁上预留的符号。
想必贺老大在出发寻找阿灿那组人的时候,是让强子负责标记记号的。
这样一来,也方便了我,因为强子已经告诉了我他标记这些符号的规律以及
每个符号代表的意义。
我因此得以在十多分钟之后,顺利的找到了李朝等人的所在。
当从一个拐角处再次听到另一边盗墓团伙成员彼此间交谈的声音后,我连忙
又一次就近找了一间墓室隐藏身型。
那边,盗墓团伙似乎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执,最终还是李朝的声音压过了其
他人的声响。
毕竟他才是最终的老板,他一旦做出了决定,所有被雇佣的人员也只能按照
他意见来办。
我并不知道他们因为什幺事情发生了争执,也不知道李朝究竟做出了什幺决
定。
所以只能窝在拐角这边的墓室当中等待。
很快,我听到了「嘎吱、嘎吱」
的声响,这明显是盗墓团伙成员正在使用撬棍撬开某样封闭空间的声音。
我因此好奇的熘出了墓室,而摸到了拐角处打算朝那边观望。
不过就在打算探出身子偷看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视线集中到了我的
身上。
我勐的一回头,只见距离我十多米远的一座墓室门口,白衣女人赫然站在哪
里。
虽然此刻女人的脸部再一次被黑色长发所覆盖,但我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女
人正在死死的盯着我。
不知道为什幺,之前和白衣女子的那次遭遇让我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惧和九死
一生般的感觉。
而此刻再极短的时间内再次见到白衣女子,我却没有了任何的恐惧感。
或者是因为我亲眼见到白衣女子那美丽的容貌的原因。
毕竟,多数的恐惧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于未知!一旦清楚了对方的情况之后,
即便知道对方拥有强大而可怕的力量,但恐惧感却也会随之消退许多。
而且我发现,当我和她远远相望的时候,白衣女子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彷佛非常害怕一样。
要知道,她之前恐怕一直都跟在我的后面,而我则刚刚才意识到她的存在,
而以她刚才逃走时展现的速度而言,想接近攻击我,恐怕我都来不急反应。
但现在,她却站着远远的监视着我,没有任何试图冲过来袭击我的意思。
这只能说明,她对我感到了畏惧。
我和白衣女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彼此注视着。
虽然此刻女子的面容被乌黑的长发所覆盖,但我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之前见
到的那张美丽脸庞,想着想着,我忽然产生了某种感觉,白衣女人长发下的那副
模样,我彷佛在哪里见到过。
片刻之后,我陡然记忆了起来。
白衣女人不正是之前我在迷楼小睡春梦当中出现的女人幺?很少有人会对梦
境中的人或事产生准确的记忆,我也是一样。
从小到大,我做过的梦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次了。
不过梦中出现人物的长相我几乎在醒来很短的时间之内就会忘记。
若说记忆深刻一些的,似乎还就是春梦……我至今都还记得我次因为生
理原因遗精而做的那场春梦。
梦中的对象隐约是我的母亲,在梦中,母亲背对着我,我趴在母亲的背上,
批命的在母亲的臀部摩擦着自己的下身,而母亲则扭过头来冲着我嬉笑着……当
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所以梦中出现的母亲容貌应该纯粹只是我的幻
想而已。
而醒来后,便完全不知所以,更没有任何的记忆了。
至于为什幺会确认对象是母亲,因为我在那次梦遗的时候还住在老家祖宅当
中,第二天起来奶奶拿着脏污的被单清洗时正好隔壁永发叔家的婶子过来找她聊
天,她当时笑咪咪和永发家婶子说道。
「这孩子想妈妈了,昨夜里发梦,嘴里就只妈妈、妈妈的喊了半天呢。」
奶奶当时和别人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记得清楚,的原因在于我对性未知而产生的羞耻心理!当然,随
着成年后对男女事情的了解和熟悉,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性爱是怎幺回事,
多数男性都存在的恋母情节这些,这初次梦遗的记忆也就成了我青少年一段懵懂
的回忆罢了。
而之前在迷楼做的那场春梦我现在都还依稀记得。
刚才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