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电话里一时半会
说不清楚了。等一会见了面,我再跟你详细解释了。」
韩哲听到我这样说,随即答复道。「是这样啊!那我立刻去值班室那边跟值
班员说一声,叫他一会帮你开门了。我在这边等着你了。」
挂掉了电话,我随即抬头有些抱歉的向前面开车的胥乐提出了新的要求。
「这个、胥乐,进城后能不能再麻烦你多送我们一段路。把我们送到长安镇天妇
宫可以幺?」
我原以为胥乐会一口答应的。却不曾想这姑娘迟疑了一阵后,方才有些磕磕
巴巴的婉言拒绝了我的求助。「严、严哥。我明天早上都还要赶着去带班。所以
进城后想早点回家去,去休息了。所以,所以我最多顺路把你们送到收费站附近
的汽车站了。哪里应该能找到车去长安镇的。对、对不起啊!」
见到胥乐如此说,我也不好继续多说什幺了。毕竟此刻她已经帮了我的大忙
了,再提出更高的要求就属于非常失礼的行为了。
之后十多分钟的行驶过程对我而言纯属受苦了。车厢内异常安静,闷热。因
为在高速公路上,而且不是自己的车,我不好意思打开车窗透气。胥乐其实在经
历同样的煎熬,我甚至能看见她白皙的后劲部位有汗珠不断滑落。我很奇怪她为
什幺宁可忍受着车厢内此刻的闷热,而不出手直接关闭空调。但我也意识到这丫
头此刻似乎不是太开心。顾虑到她的心情,我也只能忍着不说话了。
而白衣女子则丝毫没受到车内温度的影响。至始至终,只是靠在座位上,目
不转睛的望着我而已,整个过程中,连汗都没有出一粒。仿佛在她的眼里,就只
看得见我一般。
终于,轿车驶下了高速公路,出了公路入口的收费站。我连忙摇下了车窗,
胥乐对于我的举动也没任何表示。
几分钟后,胥乐将车停在了本地汽车西客站外的路边。我前往李子坪服务区,
也是从这里搭乘的省际长途了。我连忙打开车门,拉着白衣女子从车上下来,接
着把头凑到了驾驶室旁的车窗边。
「胥乐,谢谢你帮了我大忙了!你看,我该给你多少钱合适了?」
胥乐摇下车窗,朝我摇了摇头,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道。「钱就不用给了,
碰上了帮忙载你一程是应该的。你忘了,上次你也帮过我的,出的钱,我都还没
给你呢。」胥乐这样说,我才想起之前我好像替她解决过被其他男性搔扰的事情。
当时我借着严光的名头,最终用钱搞定那几个小青年。现在胥乐不提,我几乎都
快忘记那个事情了。此刻胥乐提起此事,我倒真不好再继续强迫她收我的钱了。
只能低着头,反复向她表示了谢意。
感谢完毕后,我转身打算在车站周围找辆出租车后立刻带着白衣女子前往长
安镇和韩哲会面。却不曾想胥乐忽然出声喊住了我。
我扭头一看,却见到胥乐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幺,但又欲言又
止的样子。我眨了眨眼,有些不明就里,胥乐酝酿了半天,终于从嘴唇吐出了几
句话。「严哥,我觉得她不太适合你了。当然,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资格说
三道四的。你要是喜欢,就当我什幺话都没说过了。」说完,胥乐咬着嘴唇,发
动了汽车,从我的眼前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则有些茫然的站在路边。不明
白胥乐说这些话究竟什幺意思……
虽然已经是凌晨时刻,车站周围依旧随处可见进出车站的旅客以及停在路边
待客的出租车。我狠快便找到了一辆车租车,然后拉着白衣女子上了车。
白衣女子的穿着打扮同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不过或者因为现在的人思想开
放程度极高,普通民众也见惯了各种奇装异服。所以即便来往的行人见到白衣女
子此时的模样,也只是多看了几眼而已。在他们看来,很可能把白衣女子当成了
哪些追求与众不同、特立独行的新潮年青人,要幺就是哪些所谓的「spl
」。居然都没人对白衣女子的穿着打扮表示出任何的诧异。这其中甚至也包
括我所搭乘出租车的司机师傅。
我带着白衣女子上车,司机师傅只是询问了我前往的目的地后并按下计费器,
然后便是专心驾驶,除了刚上车时从后视镜内看了白衣女子一眼外,没有的
言语,不声不响的便将我们两人送到了长安镇天妇宫门外。
下了车,我见到天妇宫大门边工作人员出入的小门是开着的,意识到应该是
韩哲联系了这边值班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