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暗,看不清他的眼睛和表情,你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手摸上了外层的肉瓣,后又下移摸到了洞口,手指不断抠挖着,等到扩张润滑足够才狠狠挺进。不管你说多少次做多少次,他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疯狂,他能听见两人情动时血液加快的声音,像战场上划掉敌人头颅时血喷涌而出的声音,每次和你做爱时总觉得要更用力一点。他压在你的身上,下身不断动作着,你让他慢点他也不听,只是亲着你的嘴唇,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从相贴的唇中传出。
你的脚轻轻踩上了孙权的胯下巨物,用脚缓缓的研磨着,直到它高高抬起了头,和孙权的小腹贴着,你看着孙权难耐的表情,和抑制不住的喘息,觉得惩罚好像变成了奖励,于是在刚刚扇的那边脸上又扇了一道。
“嗯。”
“嫂嫂。”
“嫂嫂……”
“嗯?怎么这时肯叫我嫂嫂啊?”
你那时尤其喜欢坐在他身上,用阴户蹭着他的腹肌,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水渍,听他按捺不住的喘息特别有意思,到了后边他忍不住了就会求求你,你听他求饶的声音便会缓缓弯下腰屁股往下滑,直到你的乳压上他的胸肌,你的阴户抵住他的肉柱。
孙策每次都会轻轻颤抖一下,脸红红的不敢看你,但是手却放在你的腰上紧紧扣着,只等你一声令下便抬腰挺进。
最后,精液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暗室。
孙权歪过脸没说话,但是胯下的巨物却分泌出了前精。
他不要只做太阳下的人,他不要你眼里只有他哥哥,做你的囚徒也好,做你的玩具也好,做你的敌人也好,只要你能看见他,只要你能……不把他当孩子。
你蹲下平视着他,伸出手摸上他的巨物,上下撸动着,他声音逐渐变得粗重的时候,你用大拇指堵住了他的龟头。
开心吗?不觉得。倒是心中的怒气开始成倍地增长。
你不由觉得好笑:“仲谋,我没想到你还是贱骨头,又骚又贱啊。”
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哥哥与你的矛盾,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广陵,想起了在江东偷偷为你建造的府邸,到了最后又想起你陪他逃课,想起你护着他,想起你总问他为什么没来宴会。
他不后悔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后悔,他最起码…最起码走到了你的面前,走到了你的身下。
你看他那样觉得今日也算是玩够了,找了绳索又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你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说:“不许射知道吗?自己忍回去,我下次来发现你射出来你比今天还惨知道吗?”
“嫂嫂。”
他的欲望没法出去,眼神迷茫地看着你,绿色的眼睛变得水润润的,发出的声音也黏黏糊糊。
你出了书房遇见了崔烈,崔烈看你如此高兴问了你一嘴原因,你只回答他最近得了一个小玩具有趣的很。
暗室里,你点燃的蜡烛逐渐烧完,孙权像你走时那般跪在地上,双腿磨蹭着自己的巨物,清爽的少年音逐渐喑哑,欲望得不到抒发他难受的要死,他笑了笑躺在了地上,看着逐渐暗淡的蜡烛,想起了很多事情。
“今晚是满月啊。”他低头看着你说。
他想起他舔你时你的反应,混着那个雨夜的记忆,他浑身颤抖着,激动极了,他终于偷偷的获得了哥哥的神明的眷顾,哪怕神明不觉得那是眷顾。
你摆了摆手:“夫人不必言谢,仲谋我也已差人去找,董卓之流在四处寻找你们的踪影,只能暂时委屈你们住在这郊外的宅子。”
你看着他的眼睛,想起了以前最爱和他在满月之日做一些荒淫无度的事情,那时他从训练场出来便会去找你,铠甲也没脱佩剑也没摘,你总会帮他脱了铠甲摘下佩剑,再帮他脱掉衣服,腿上只留下绑佩剑的腿环。
你的指甲轻轻刮过孙权的冠状沟,他浑身颤抖了几下,你又摸了摸他的脸转身走出了暗室。
第二天夜里你去探访了孙家临时的住宅,孙母还像从前那样喜欢你,拉着你坐下,局促地说:“谢谢殿下救孙氏于水火之中,只是……”
他说:“嫂嫂……”
孙策站在门外,手扶在佩剑上。
他好像听不清你的问题,身体往你这边倾斜,头靠在你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请求,从前的那股倔强劲再也找不到了,现在孙权只能凭借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动作,他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能把她锁起来,让她只看着他,让她离哥哥远一点再远一点,哥哥已经什么都有了,他只要她他只要她。
孙母失神地点了点头,你又安慰了她一会才从房里出去。
蜡烛逐渐熄灭,暗室里一片漆黑,只回荡着越发喑哑的少年音。
到了后边你已无力抱着他,
“嫂嫂。”
你会亲亲他的下巴,他才开始动作。翻身把你压在身上,身上不着寸缕却戴了一个腿环,你手扶上他大腿根上的腿环,从大腿到腹肌到胸上的红豆,你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能感觉到孙策在轻轻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