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液体,两边乳孔像是关不上的闸门一般坠下两道白色的河流。软嫩的胸肉胀成了少女的酥胸,韩信的大手捏住捏住两边向中央揉搓着,李白只觉得胸口重的很,那两边白面馒头一般的胸部竟能合拢出一道乳沟,像是哺乳期的女人一般稍稍一碰就往外喷出奶水。
刚刚得到释放的小孔突然被一根银白色的小钉堵了个结实,只能顺着微小的缝隙一滴滴滚落。酥痒难忍的胸部越发鼓胀发硬,难受得很。韩信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放肆的揉捏着,随着手掌的挤压乳孔中还在不断渗出混着血丝的奶水。
韩信终于舍得脱离那处温暖的甬道,却故意将玉势留在他体内,肉壁被撑的失了弹性,吐出了半数精水。穴口松松垮垮的吐着浊精,韩信扯了扯卷进肉壁之中的金属链,玉势重新堵住出口,将残余的精液重新封印。
他扔给李白一件薄的几乎透明的黑纱衬衫,冷冷地说道“穿上它,今晚是你生日,我有个大礼要送给你”
李白颤颤巍巍的穿好,乳尖顶在粗糙的纱料上鼓出两个小山包,时不时溢出的乳汁洇湿了胸前的面料。韩信扔给他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宽大的衣摆刚好遮住微微鼓起的小腹,一切看起来都如同往常,只是李白每走一步便被下身的玉势肏弄一下,从地下室走到正厅的路上就差点被肏到高潮。
韩信把生日会办的十分隆重,请了足足一院子的人。
各色各样的人举着香槟想方设法的想要和韩总裁打招呼,韩信在人群中转圜的游刃有余,只是紧紧掐着李白的手将他的不耐烦展露无遗,李白只觉得手腕像是要被折断一样疼,可面上还要保持微笑,只能暗暗攥紧拳头忍受韩信心血来潮的虐待。
露天的庭院中搭了个小舞台,背景板上挂着一面巨大的液晶屏,可它一直黑着,直到午夜零点的时候突然闪出幽幽的荧光。
韩信浅酌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香槟,揽着李白在他耳边低语道“这是给你的礼物”
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白花花的大腿,大腿小幅度的摆动着,随着离镜头越来越远才见着一具正在爬行的身体,接着镜头下降对准了两腿之间的穴口,那肉穴中正吞吐着一根玉柱。人群中一阵哗然,各自小声议论着。
音响里响起画面中断断续续的呻吟,那人费力的爬行着,指尖像是在勾什么东西,镜头一直跟随着身体的角度,切到那人的侧脸才发现画面中的人就是今天生日会的主人公李白。
李白瞪着眼睛僵在原地,死死的盯着眼前屏幕中的自己。
“喜欢吗?”
李白看着屏幕里如娼妓一般浪叫的人,侧过了头。韩信捏住他的脸强迫他看着屏幕,那卷录像放了将近半小时,李白只觉得世界彻底崩塌了,韩信将他毁了个彻底。眼泪顺着死睁着的双眼缓缓流出,他喃喃开口。
“韩信…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杀了我吧”
韩信摇摇头,抬起李白的下颌吻了上去,唇齿交缠间他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们就要这么互相折磨到死”
“是你先背叛我的,是你先对不起我,这些我都会慢慢还给你”
李白是倚诗阁的头牌妖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是舞的一手好剑法。六十四招青莲剑式招招见血,五百年前一时风头无两。不过那是五百年前了,直到龙族黑甲军铁蹄踏入青丘,十三日攻占王城,取了狐王首级,青丘一夜之间化为焦土。
李白从高高在上的狐族世子,沦落成敌军的掌中玩物,两百年间受尽了屈辱。
终于他趁着首领在他身侧熟睡之际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带着满身的伤痕逃到南海,所幸得倚诗阁的位姑娘搭救,才换了条命回来。
自此之后李白就凭着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摇身一变成了龙域最是美艳的妖姬,无数好色之徒甘愿散尽家财只为一睹他的风姿。
可李白此生的愿景便是手刃杀父仇人,亲手割了韩信的脑袋带回青丘祭奠荒野之上的无数怨灵。
他等了五百年,终于等到韩信又出现在他面前。
那日倚诗阁宾朋满座,尽是些军中之人。李白遮着黛紫面纱,一身紫衣薄衫,眼波流转尽是黛色。他故意瞧着韩信弹了一首凤求凰,琴弦声落,韩信上前一把搂住他不堪一握的腰肢带进怀中,李白顺势靠在他肩头,轻声软语道“将军可愿与我共度良宵呀?”韩信轻笑一声回身向部下交代了几句,跟着李白去了里间。
楼上设了结界,此时与厅中相比就显得格外静谧,只隐约能听见些破碎的呻吟。李白推开雕着莲花的房门,却见韩信站在门外看着牌匾出神。
牌上提着青莲二字,本该是个纤尘不染素白纯净的名字,如今到了这地界,倒显得有些讽刺了。李白暗暗攥紧了拳头,面上却还是一副百媚千娇的神色。他挽住韩信的手臂将他拽进来,和拢房门。
此时突然一柄长枪贴面而过,枪尖勾起面纱钉在墙面,斩断了他的一缕紫发。
“你不怕么?”
韩信玩味的瞧着眼前这位绝色美人,李白勉强定下心神,扯了个完美无缺的笑容,回答道“我又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