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要呆多久。丹恒本来在军校训练,却突然收到上级传唤,等他赶去时,却被不由分说地关押到了禁闭室里。
“啊啊”
重拍下,准确无误地拍打在应星硬挺的性器上。
每日会有人送一次饭,铁门的隔板就会被打开一次,发出吱嘎声,也就在这时,他身上的束缚才会被解开。
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可捉摸,但好在他的耳朵没被堵上,依靠声音也能推测个大概。
丹枫抬起一条腿,踩上景元的肩膀,他也得了趣味,脚趾蜷缩起来,小腿肉紧绷着。
丹枫收了尾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有了个主意,不知道应星又会是什么反应。
就要触碰到那人的唇,却被轻易躲开。
“不该问的别问。”丹枫手指放在景元唇上,将少年的人的话语全部堵在嘴里。“好了,你也该走了。”他把床帘掀开,摆明了要赶人走。
应星沉溺在那个若有似无的吻里,这是丹枫法地揉着丹枫的女穴,手指在那粉嫩肉瓣上打转。
练武而长出硬茧的指腹按过敏感阴蒂,有些酥麻,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湿。
身体这么敏感,偏生丹枫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神情,没有欲望,只是脸色比平常红润些。
感受到面前男人呼吸加重,丹枫这才满意,他勾起一抹笑,停了动作,俯过身去,在应星唇上落下一吻,算是给点奖励。
“我忽然不想用你下面那根了,应星,就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景元好不容易才将这处舔得差不多,他抬起脸,想向丹枫寻一个吻。
随后他被猛地拉了下去,鼻尖触碰到女穴。
景元吃的水声不断,丹枫流了太多水,他一舔,女穴就流水,源源不断。
景元一边舔着,一边分心捉住这人纤细脚腕。
究竟是怎么了,这几天丹恒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他被关在这里,也不知景元会怎么想。
好香,就连这处也有股莲香,景元伸出舌,上下舔舐起这条细缝,下身干燥,但依靠着景元的努力和唾液湿润,这处竟然也有些湿了,被舔出一条更大的缝。
“丹枫哥,我们是”
景元舔的卖力,舌尖从缝中伸入,卷起上面的阴蒂吮吸起来,阴蒂籽渐渐被他舔硬,他用牙齿细细磨着,不敢用力。
丹枫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水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欲,只脸上还未消退的飞红,昭示着他曾陷入淫欲。
想在这白玉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这也只是妄想,他可舍不得在心念之人身上做出这般亵渎举动。
果真是个变态。
舌尖略过一片软肉时,身下人忽然一抖,随后身子一僵,嘴里泄出一句呻吟。
阴茎被拍的又充血肿大几分,紫红色的粗长阴茎直挺挺地对着丹枫。
他那时刚结束训练,一扭头就看见景元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两杯奶茶。
腰肢迎合着景元,猛地抬起,一股淫液从穴里喷出,打在景元舌上,最后又脱力般倒在床铺上。
虽然稍纵即逝,却也有些温情。
景元无师自通地挤压着那片软肉,越是用力,身下人抖得越厉害,嘴里止不住喘息,将自己的下身急不可耐的送到他嘴里。
这是第几天了?
这是他梦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舔舔它。”
“啊”
可惜他说的话男人却没能听见。
景元有些犹豫,他抓着丹枫的手,脸上神情既有疑惑也有欢喜。
禁闭室内,黑发的青年被拘束带紧紧束缚在床上。不止手脚,就连眼睛也一同被皮革包裹着。
也许是第七天,丹恒想。
这股子反差叫人见了就欲火焚身,应星喉头滚动,只觉得自己目光离不开那葱白指间和艳色乳尖。
景元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他吻上丹枫的眼角,算是讨个安慰。
景元有些苦涩,蹙着眉,一双鎏金瞳死死盯着丹枫,颇有些可怜兮兮。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与景元相见时的场景。
像小猫叫,挠得人心痒。
他把自己的右侧的衣袖解开,露出白玉似的臂膀,然后把胸口的空窗扯大,能轻易地看见白皙的胸膛上两枚粉嫩的乳尖。
他按压着自己的乳肉,手指打着转揉着乳尖,乳头敏感,很快就充血肿立了起来,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艳红色。
丹枫伸手勾住少年人的脖颈,灼热的吐息尽数拍打在景元耳畔。
这处好像吐出些水来了,几丝微甜的液体流出,被景元舔舐干净。似是被肯定了,景元舔的更加卖力,舌尖从流水的小口探进去,舌苔剐蹭着肉壁,引得紧窄的穴肉一阵收缩,他继续探索,将舌尖当作自己的武器,在这片湿热的领地上巡视。
真是倔强。丹枫捧起景元的脸,在泪痣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