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依白被她的家教老师强jian,至今已过去了一周。
那根丑陋粗大的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她娇嫩的Yin道里进出着,力道恶狠狠地,每一下都像鞭挞。她疼得想蜷起身子,然而饱经蹂躏的小xue却仿佛在这一周的反复cao弄中适应了,竟然有一种酥麻麻的感觉泛了上来,疼中又有些舒服。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笑了,说:“爽了吧,小sao货,下面都流水儿了。”
凌依白辩驳道:“没有!我不是……”
“嘘……”男人打断她,贴着她的耳朵喘息,“你听。”
房间里充斥着性器相撞的声音,男人的Yin囊打在她的女xue上,“啪啪”作响,但在这其中,又混杂着些许不明显的水声,“咕叽咕叽”,yIn秽下流。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音粗旷沙哑,“水儿还不少呢,越来越多了,啧!”
他大力地征伐,伸出手用力揉她发育姣好的ru房,拧着她的ru尖旋转。凌依白疼得哀鸣一声,嘴里却不肯承认:“不、不可能……是假的……”
男人嘿笑一声,“不信?我拍给你看。秋彤,把手机拿给我。”
凌依白身旁,她的双胞胎姐姐跪坐着,显然已经接受了被凌辱的现实,不仅不敢反抗,还乖乖地捧起男人的手机,膝行着送了过来。
男人就奖赏地摸了摸凌秋彤的ru房,夸她:“好狗狗。”
凌依白立刻想要反抗,然而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拗得过一个三十多岁、体格健壮的男人?她的两只手被绳子绑了起来,系在床头,两条腿被大大扯开,男人拿出另一根绳子给凌秋彤,吩咐道:“把她的腿也绑到床上,老子今天玩透了她。”
凌依白哀求地看向凌秋彤,祈求道:“姐姐,别……”
然而凌秋彤却垂下了眼睛,轻轻说:“妹妹,你别反抗了,会挨打的。”然后就顺着男人压制妹妹的力道,将绳子绑在了她的脚腕上,系上床尾。凌依白呜呜反抗,被男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说:“乖一点,小婊子,不然老师就把你那些裸照、被cao的视频发到网上,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然后又说,“之前又不是没拍过,多一点少一点,有什么关系?反正都离不开老师了,以后cao熟了,说不行还要求着老师cao呢。”
接着,男人又拉过凌秋彤来亲她,说:“真乖,老师一会儿疼你。”一边说,大手一边下流地摸向少女挺翘的ru房,又去摸她的小xue,却不成想摸了一手shi,不禁一怔,然后嗤一声笑了,上下打量着温婉贞静的女孩一丝不挂的胴体,眼神yIn邪起来,“呦,这么sao?别急,等老师cao完你妹妹,就来玩你。”
凌秋彤身体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甚至驯服地顺着男人的力道张开了腿。男人在她女Yin处抠了两下,挖出更多水迹,反手抹到凌依白脸上,说:“你看你姐姐,多适合当性奴?这才讨人喜欢,你得多向她学学。”
凌依白愤愤地看向男人,脸上yIn水腥臊的气味刺激着她,让她的脸一下红透了,不知为何,身上竟也感觉跟着热了起来。
男人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她的女Yin,一边又快又猛地大力cao干,一边按下录制键。先对着她的下体拍了一会儿,又镜头上移,去拍她赤裸的身体和通红的脸。凌依白一面气愤,一面被身体里流窜的奇怪感觉弄得不知所措,睁大眼睛气喘吁吁地看着男人,落在镜头上,却是女孩被cao得下Yin流水、腰肢摆动,一双眼眸水润润的,纯洁无暇中透着迷蒙的情欲,清纯又魅惑,看得人食指大动。
男人骂了一声,陡然加快了速度,女孩被cao得尖叫一声,一股儿水从Yin道中流出来,浇在男人的gui头上,房间中的水声渐渐黏腻起来。
男人把镜头转向凌秋彤,说:“你拿着,拍自己自慰。”
凌秋彤一愣,男人却已经把手机递给了她。她接过手机,手足无措,说:“我、我不会……”
男人斜她一眼,说:“自拍,先拍脸,说‘我是主人的sao性奴,看主人cao妹妹,下面shi透了’,然后镜头对着下面,用手摸,像我摸你那样,怎么舒服怎么摸。”
凌秋彤红着脸,不知所措。男人“嗯?”了一声,她吓得一抖,只好照做。先是磕磕绊绊地对着前置摄像头说:“我、我是主人的……的sao、性奴,看主人……cao、cao妹妹,下面shi透了。”然后又把手机放在床上,岔开腿,对准自己的女Yin,手指摸了上去。
刚一碰,便觉得很shi,都是水。
凌秋彤羞耻得浑身发红,手指就着黏滑的yIn水,生涩地摸自己的xue口,微微喘息起来。
男人不再看她,专心cao身下的凌依白,床上一时间水声大作。凌依白被男人cao得身体乱晃,逐渐得了趣儿,察觉出这种事情的舒爽之处,一面有些恐慌,一面又忍不住沉溺其中,随着cao弄的动作发出轻轻的哼唧声。
“叫得sao一些,”男人命令道,“让男人喜欢,你才能舒服。”
他这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因为床上的两姐妹此时都发出了细细的呻yin声,然而话音一落地,凌依白顿时咬住嘴唇,不肯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