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凌家高薪聘请的家庭教师,陆在川在随意亵玩、cao弄双胞胎姐妹之余,偶尔也会感念凌家厚待,履行他作为老师的“职责”。
别墅三楼琴房,叮叮咚咚的钢琴声沿着房门的缝隙飘出,音色清越动听,但曲调却不连贯,声音断断续续,偶尔还有漏音错音。琴房内,陆在川上身穿着白衬衣、下身赤裸坐在钢琴凳上,凌依白则一丝不挂地被他搂在身前,屈膝半坐着,修长白嫩的手指搭在琴键上,正在弹奏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男人粗糙宽大的手掌揉弄着少女白皙挺翘的ru房,经过这些天的蹂躏,那里已经比先前大了不少,沉甸甸地坠在身前,弧度挺翘,ru头粉嫩,男人一把握上去,rurou暄软如刚出锅的白馒头,一只手已经不能完全握住了。
这让女孩白皙青涩的躯体渐渐有了少妇的媚态。
“又弹错了,这是。
舞蹈室铺着木制地板,四面都是镜墙,墙边立着压腿的单杠,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装饰,房内空旷平坦。两个女孩浑身赤裸,挺立的nai头上夹着铃铛ru夹,长发葳蕤地披在肩头,与男人追逐嬉戏着。
男人眼睛上系着一条黑丝带,看不见房间内的情景,只能凭借耳朵听到的铃铛响声,伸出手去摸女孩们,手掌时不时从她们柔软的ru房、纤细的腰肢、单薄的脊背、纤细的手臂上滑过,引得女孩们发出阵阵惊笑,偶尔溢出两声yIn靡的呻yin。
只是男人却衣着整齐,穿一身黑色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一副Jing英模样。他长相英俊,轮廓硬朗,鼻挺唇薄,若不知他yIn猥邪恶、目无法纪的低劣品性,倒会觉得是个充满魅力的成熟男人,涉世未深的女孩们很容易受其蛊惑,自以为遇到爱情,将身体与心灵都献出去。
便如此刻,双胞胎姐妹沦入男人魔掌之中,任其揉捏把玩,竟全不觉得男人衣冠楚楚、她们一丝不挂有何不对,更不认为被男人搂在怀里乱摸是被猥亵、被伤害的屈辱之事。
她们只是绕着男人嬉戏,围在男人耳边娇笑,偶尔灵活地侧身躲过男人的手,时不时伸出指尖在男人身体上轻抚。男人捉住她们后,她们也不反抗,乖巧地被男人搂进怀里,任由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们年轻苗条的身体上yIn猥下流的抚摸,甚至主动挺起胸膛,让男人抓揉她们细嫩柔软的nai子,听到男人一句“越摸越大了”的夸奖,便高兴得眼睛都亮了。
男人抱住姐姐,大手揉着她的身体,用力捏了捏ru房后,手掌又往她腿间摸,却摸了一手shi。他“啧”了一声,似嘲弄似调笑地说:“还没有玩就shi了,真是越来越sao了。”说着,粗硬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捅进姐姐的身体,对着女孩的敏感点抠弄抽插,摸得女孩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下面像尿了似的不停流水。
“老师……主人……”姐姐叫着他,声音里满是依恋,在男人的怀里被送上巅峰。
双胞胎姐妹虽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身材相差无几,声音也极为相似,但男人玩得熟了,却一上手便知怀里的女孩是谁。手指一插进去便有yIn水流出来的,是姐姐;插进bi里动两下,Yin道立刻收缩夹裹的,是妹妹。
男人调教玩弄着双胞胎,冷眼观察下来,发现姐姐更yIn荡些,身体柔软多汁,更容易体会性快感,也更适应过分的、重口味的玩法,她性情柔顺,会主动顺着男人的话感受被粗暴对待的快乐,不自觉地依照男人的心意改变自己,将自己调整为最适宜男人玩弄的状态,并从中得到快乐。
妹妹则更坚强一些,虽然身体同样敏感,心里却更有主见,认准了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但毕竟尚且年轻单纯,因此反而更容易被Cao控思想、引导形成错误的观念。她对自己无法拒绝快感而感到羞耻,因为yIn荡贪欲的身体而自卑自厌,甚至主动请求惩罚,以换取内心的安宁平静与自我原谅,已经隐约有了真正的受虐倾向——不是为了追逐rou体的快感而想被虐待,而是想要身体痛苦,来换得心灵放松。
两姐妹的身体是由男人一手开发调教,自然可以完美地承载男人的性癖。
男人循着细碎的铃铛声,伸手摸到一片细嫩幼滑的皮肤,五指一张,便将一截细腰掐在掌中。女孩惊叫一声,洒下一片银铃般的笑声,顺着男人的力道扑入他怀中。
男人的大手沿着女孩纤细凸起的锁骨下滑,落到挺翘的ru房上,带着粗茧的手指用力揉了揉,感受着指下柔中带韧的触感,转头含住女孩的耳垂,吐着shi润的热气说:“让老师猜猜这是谁?nai子这么翘,是依依吧?”
女孩若有若无地躲闪着,有时离开,有时却又主动凑上去,口中笑yinyin的,一下下亲吻着男人的肩背,吐气如兰,却不说话。
男人便笑了,抬起女孩的腿说:“老师来摸摸小saobi,看猜得对不对。”女孩便顺从地抬起腿,环到男人腰上,放松身体迎接粗暴插入的手指,男人两根手指刚一进去,便感觉Yin道不由自主地绞紧,吮吸着他的手指,果然是妹妹。
“小嘴儿越来越会吸了。”男人动了动手指,在紧致的Yin道内抽插按揉,妹妹轻轻地呻yin起来,倚在男人肩头yIn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