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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Ala贝尔mo德;“让我亲一亲你好吗?”;炫耀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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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懵懵懂懂地顺应着,抬头露出淡粉娇嫩的唇。

    只可惜被狗咬伤了。

    琴酒的指腹虚虚抚过她的唇,稍稍用力,那道伤便又渗出血珠,染上他的指尖,被他舔去。

    血液里也是alpha清浅的味道。

    像海风,捉摸不透也抓不住,却很容易让逐风者产生激动眩晕的快感。

    tk墨绿的瞳孔短暂扩大了。

    不过他说上药真的就在上药。

    微凉的药膏化于指尖,又被很小心地抹上小alpha娇嫩的唇。同时还要警告她“不能把药膏舔掉”,看着她心虚收回殷红的舌尖。

    ……

    折腾了半天也已经深夜,无论是为了明天的任务还是为了在长身体的小家伙,都应该早点休息了。

    琴酒很自然地把烛抱起来,推门进了卧室。——不过安全屋只有一间卧室。他把人放下来叮嘱。

    “早点睡。”

    小alpha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看起来早就困了。

    烛啪叽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一点点闭上了眼,还是琴酒给她盖上的被子。killer看着根本不设防的小alpha,视线从对方露出的腰腹移开,眼里的无奈都要溢出来了。

    身边躺了个极具吸引力的alpha、对方偏偏还不怎么安分地一直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像只小狗一样。要不是因为琴酒的腺体被他割坏了,又常年嗑抑制剂和各种药,已经不能算个合格的oga顶多是个beta甚至能骗一下对信息素钝感的小家伙装一装alpha?的,但凡这里是个正常的oga、或者是个beta,——当然还有贝尔摩德那种居心不良的alpha——,小粉团子早就被啃干净了。

    琴酒望着怀里alpha宁静温柔的睡颜,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还挺有道德底线。

    其实我是个好人。

    琴酒被自己逗笑了。

    …………

    …………

    一夜无梦。

    只是第二天睁开眼手臂很麻,仔细研究发现是被睡相不好的烛夹在双腿间。几乎被她像八爪鱼一样地缠着。

    琴酒有点无奈。尝试想把手臂抽出来,但是似乎轻微动作间碰到了什么东西……

    “唔、咕唔……”

    睡梦中的小家伙受惊,抖了一下,呜咽嘟囔了几句又缓缓放平了蹙起的眉毛,似乎是感觉周围没什么危险,她又沉沉睡去。

    留下琴酒,恶劣地挑眉,舌头顶了顶上颚。

    这孩子是个alpha。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然也会有青春期alpha的反应。

    ——换言之就是晨勃了呢。

    按刚刚碰到的感觉来看,虽然外貌小小的一只,但是居然还挺大的嘛。

    琴酒觉得热心帮助有苦恼的未成年成员也应该是他的良好美德之一。

    所以他又故意碰了碰。

    东京,六本木。

    一处相当普通的房子里。

    卧室拉着窗帘。

    粉色发的孩子神色怏怏,爱心状的呆毛也趴在脑袋上,被她身前的人伸手勾弄几下。

    小家伙没什么动弹的气力,眼睛空蒙一片,迟钝地眨了眨,哼哼唧唧地蛄蛹几下又不动了。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只是耳朵透红。

    空气里飘荡的满是浓郁的信息素,酒香,和清浅如海风的气息。往常需要仔细分辨才能嗅见的、被小家伙藏的好好的信息素,失控爆发了一般地,像汹涌飓风潮水席卷。

    琴酒垂下眼睛,仔仔细细把人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放开锁着她的手,任凭小粉团子瞬间软趴趴地倒回了床榻间。

    “咿唔……咕……”

    呢喃着什么的小家伙似乎还没有从空窗期清醒过来,抓着被子的指尖有些泛白,偏又染着暧昧的红。

    tk闷声笑了,姿态超级自然地起身去洗漱。银发杀手那双绿眼睛状似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在洗漱台前任凭水流开到最大哗哗流个不止,也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似乎在发呆。

    是属于杀手的、因为持枪而掌心指腹生出薄茧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只是还沾着奇怪的、粘稠的、白色液体。

    ……不算腥,咸咸的,有点特殊的口感和味道。还混杂了小alpha的信息素,像是夏夜星空之下的海面。

    总之是一场特别的尝试。

    不讨厌,喜欢,甚至有点上瘾。……当然,那孩子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只是还在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床那边传来什么重物倒下的声音,琴酒隔着门就看见那个晕乎乎的孩子,抱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地毯上。

    不过现在脑袋顶的爱心呆毛倒是支棱起来了。

    “……怎么摔下来了。”

    烛呆呆地仰头,看向身高腿长的琴酒大哥,毫不抗拒被他抱着重新拎回床上。粉色的女孩慢吞吞地,把之前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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