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银发的杀手冷着脸示意,“今天要和别人对接,我给你再说一遍任务。”
自然微微上翘,凶器,但是可爱。……看模样就知道肯定能草人草得很爽。
“谢谢你,伏特加叔叔。”
烛哒哒地跟在他身后,身上披了那件被琴酒强行套上的风衣。不过本来就是tk的衣服,烛比他矮了快四十厘米,袖子都要卷好几下才能露出手来,长度及杀手小腿的风衣下摆更是直接拖在地上。
伏特加老脸一红。
“开车。”
“……乖孩子……”
tk的冷气直到最后上了车才好一点。
现在被人相当暧昧地撸了。
烛难耐地蹬了蹬腿,脸颊红的像是喝醉了酒。只是她整个人都被银发的杀手圈在怀里,愈浓的酒气激起alpha下意识的信息素放出,几乎瞬间就被那些信息素给缠住了。
废了半天劲才从衣服底下钻出来的小团子懵懵的,原本打理好的水母头都被弄的有点乱。有强迫症的tk皱了皱眉,又把人拎到自己怀里给她绑头发。
安室透也就靠在门外等。
还是个alpha。
——尤其是视线又落到小家伙斗篷袍子下穿的西装短裤,露出白嫩又纤细的大腿小腿。衣服也是,车里温度高脱了斗篷,只穿着一件短衫,肩膀还是镂空的,露出女孩同样白皙的胳膊。
…………
被琴酒略带强硬地拉走了。——走的飞快。小家伙跌跌撞撞地跟着,墨绿斗篷袍子的衣角都在空中飞。
……穿这么点,别被冻死了。
——只是在房间里给烛找厚衣服的琴
……真可爱的小孩。
……其实也知道烛根本不会听……
烛的视线好奇地在街边林林总总各色酒吧俱乐部中划过,还被一家店门口一个“看着就不正经”琴酒语的oga抛了个媚眼。
烛只感觉自己周身全是琴酒的气息,她几乎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过别人的信息素。不知为何对方的信息素还带着隐隐勾引的意思。
…………
最后是超限效应导致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汹涌的琴酒香。
但是不说话不代表tk不会看她。
安室透其实没有看见琴酒身后的是谁,一开始甚至没有发现有人。直到那孩子抬起了脸,走前了几步到琴酒身边站着,满眼好奇地打量他,他才发现那居然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烛还在发呆呢,劈头盖脸就被一件丢过来的风衣盖住了。
灼热的欲望勃发,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是错觉吧。g哥又不是什么oga……
今天是圣诞前夜。
小家伙只能无助地呜呜地哭,像水母一样挂在琴酒身上。只是让他心情更好地微微勾起嘴角,手法倒是更恶劣了。
也不知道是该先奇怪为什么一个小alpha会跟着琴酒、还是该想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在组织、还是该想什么,总之是那孩子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被琴酒带走进了后室。也不知道在里面干嘛。
驾驶座的伏特加瑟瑟发抖,问也不敢问。
安室透呼吸一滞。
降谷零——或者说安室透,刚刚得到代号不久的波本都以为琴酒要骂人了。或者至少要放点杀气威胁冷刺几句什么——之类的。
所以进门的时候,只顾着低头注意别绊着衣服让自己摔跤的烛很容易地就没注意前方停下脚步的琴酒,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难、难受……g哥……呜……”
琴酒杀气狂飙。
等啊等的他无聊也开始回想,想了半天想起来那粉发的孩子身上漆黑的风衣。他忍不住比划了一下那个长度和宽度,难得犹疑片刻。
烛脸红了。
“呜、呜呜……”
……
琴酒声音冷冰冰的,吓得他的小弟手一抖。烛乖乖地在后座当鹌鹑。
在即将到顶端的时候却被人堵住了。小alpha下意识向身前的人寻求着帮助,抬了头,只是眼神空洞又迷茫,虚焦的不知在看向何方。那双水润的眼睛被人很轻地吻了一下,耳畔是无奈的轻笑。
六本木街道难得在白天也人来人往的,圣诞树五光十色地在调试中闪烁,还挺有节日氛围。
……黑衣组织罪加一等。
“你喜欢就好。”——只是在贴贴之后立刻就被加强的冷气袭击了。干咳了几声的小弟急忙开车溜走了。
最后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琴酒拿着那件和他同款的黑风衣,拧着眉毛站在不远,看烛和伏特加说话。
但是琴酒没有。甚至他只是平静到有点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看路。”
好司机伏特加给给很久没见的小孩烤了小饼干,正把那个精致的粉色盒子递过来。笑眯眯的小家伙高高兴兴地抱着小饼干,凑过去贴了贴他的脸,声音软乎乎得像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