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北斗!你最近去哪了?想找你玩儿都找不到。”一个右眼带着眼罩的同伴搭住了北斗的肩膀,然后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凑到北斗衣服上仔细闻了闻,“好家伙,你去沉迷温柔乡了是吧?这香味你以前可没有!”
她想回抱住北斗,但最后还是克制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快去吧。”反正总会返航的。
“这是什么?”北斗接了过来,闻到了绝云椒椒的香味。
我也得努力快点把债还完。凝光这么想着。
“你对我好好啊!”哭腔中带了无比的感激。
不知是因为被勒的还是因为心跳太快,凝光一下涨红了脸。
“只是一些吃食罢了。”凝光理了理鬓边的发丝,下一秒就被北斗抱到了怀里,力道很大,不如说是撞进了北斗怀里。
再去看看凝光,跟她告个别,刚好看到凝光从家门里出来,手里还提着东西。
大概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北斗要回船队的日子如约而至,临别时三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不舍与抱歉。凝光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希望北斗长留在身边,但她更不希望自己成为北斗的绊脚石,她希望北斗能心无旁骛乘风破浪,而自己则是她最可靠的港湾。船总会归航的不是吗?如此想着,凝光便向北斗挥了挥手,让她安心往前走。受到鼓舞的北斗便没了顾虑,大步上了船。
璃月不缺经商的天才,但从底层爬上来的绝对凤毛麟角。老天权抿了一口茶听到侍从的问题还是专心看着台上的戏,等戏唱到尾声他才悠悠开口:“今天这戏真不错,虽然换了新人,换了风格,但也让人耳目一新。”他把一块纯金打造的摩拉币当作
北斗远航的日子不定,有时候一个月,有时候两个月,有时候又只有几天。凝光太忙了,每次北斗出现对她来说都是惊喜,她每次返航回来送给她的东西都是凝光在昏天黑地的世界里的一抹亮色。
当代天权隐于市,最近在茶馆中经常能听到凝光的名字,有的是说生意,有的是说身世,有的也说她的相貌如何好看。同行的侍从也被弄得十分好奇,问天权如何看待此人。
这天冥王号在返航途中,北斗百无聊赖地躲在阴凉处休息。突然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音似乎是从船长的房间传出来的。
早就听说了有的水手会耐不住寂寞带着女人上船,但是北斗以前待的船都是有严格规矩的,况且每天的事物那么繁重,没有人会想着这个。
“给你。”凝光先上前了一步。
北斗听说这番话便抓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果然,是凝光的味道。太好了。
七年之后,北斗终于从货运船队登上了冥王号主舰,她已经成了一位真正能独当一面的水手。冥王号上的人都是船队里精英中的精英,每个人都能身兼数职,非困难级别的任务,一般不会出动,所以平时也比较清闲。
门是虚掩着的,北斗从门缝中看到一个健硕的男人把一个女人压在桌子上,两个人衣衫不整,女人的衣服被脱了大半,男人喘着粗气耸动下体一下一下撞着女人,嘴里还说着“真骚,舒不舒服”之类的。北斗只看了一眼便呆住了,然后强行保持理智,悄无声息地退到了阴暗处。
她刚来没多久,就撞见了船长的私事。只要船长没发现她,便可当作无事发生,但是北斗节配上插图,起来十分有意思。正在看的那本是以大海盗时代为背景的,有神之眼的少年从无到有,一路寻找自己的伙伴,以成为海上霸主为梦想的热血冒险故事。
她还那么年轻,很多人认为她只是昙花一现。而往后的几个月里,凝光计划的投资纷纷有了起色,蒸蒸日上,更是打了那些人的脸。璃月利益至上,就算有人看不起凝光贫苦的出身,凝光也全然不在乎,只要阐明利益,便有人合作。
璃月的繁荣有一大部分是从底层百姓里堆砌出来的,可是有多少人能从阶级固化的形式下往上爬呢?凝光曾经身上的负债足以让普通人永坠地狱,抬不起头,可她居然还完了债款,还做起了生意?众人纷纷猜测她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最有可能的是永泰商会。但根据知情人回复,上头都快被她气死了,本来可以垄断赚大的,可却被凝光横插一脚,比预计利润少了不少。
一个月后,永泰商会大赚了一笔,凝光因为北斗的情报也跟着吃了不少肉,这让璃月的一些富商都倍感意外。早年的经历让凝光在璃月已经小有名气,但对她的评价不过是头脑灵活,办事妥帖,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她进入商海崭露头角。
北斗在船队的生活并没有像故事中那么有趣且波澜壮阔,大多数是枯燥的训练,或是刀剑相向的战斗。但有时关于同伴的故事会产生共鸣能使得她又哭又笑的。如果以后有自己的船了,她也想有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起去冒险,气氛就像家人一般。
北斗头皮瞬间紧绷了起来,握上了自己的黑岩斩刀,脚步轻缓地移到了船长的房门前,越靠近声音便越是清楚。北斗想破门而入,但是听到女人的声音一会难耐一会又娇媚的,她隐约感觉好像事情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