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与现在的北斗交流,她看着北斗茫然又害怕的眼神,心中难过、生气又同时无比怜惜。但意外的是,她只说了一句“跟我回家”,北斗就真的乖乖被她牵着走了。
此时的璃月已于北斗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她真的失去了很多年的记忆。街上的好事者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堂堂天权大人怎么牵着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北斗低着头看着凝光的脚后跟走路,杂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庞也阻挡了那些视线。她讨厌这些目光,就像当初她被赶出渔村一样。
北斗看到群玉阁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现了几个画面,一下仿佛置若波涛汹涌的大海,咸腥的味道灌入了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无法呼吸,然后,便开始呕吐了起来,但是胃里没有东西,只是在干呕。
凝光吓了一跳,一边顺着她的背一边问她有没有事,要不要再回不卜庐看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北斗摇了摇头,憋了一会把反胃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我饿了。”
那个医生告诉她门外的人就是凝光,她们关系很好,凝光会照顾她一切,提什么要求都可以,毕竟凝光现在是璃月七星之一了,于是她便跟着凝光走了。
“好,我让人去准备,先洗澡好不好?”凝光的语气温柔,让北斗有些不自在,在她看来她们只是认识了几天的人,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凝光把北斗带上了群玉阁,就在北斗还陷于群玉阁装修豪华的震惊之中时,一双手擦过她的腰间,撩起了她的衣服下摆,北斗连忙摁住了那双手惊讶地看着凝光,凝光也同样一愣,随即眼角泛起了不明的笑意。她想起那年在山洞里,北斗——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chao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ye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Cao就Cao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Cao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tunrou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rou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Cao,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ye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Yin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ye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凝光眯起了眼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凝光离开北斗的怀抱,单手撑着脑袋:“现在该我问你了。”
“好,你问。”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北斗呼吸一滞,没想到是从这个问题开始。她憋了一会,说道:“因为不想打扰你诶!别!等等!我没说完!”北斗死死抓住凝光的手腕,她真是怕极了凝光蹂躏她的胸部。
凝光按着的手没有用力,示意北斗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是在跟你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