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更加寒冷,所幸群玉阁卧室内的火炉把整个房间都烧得暖烘烘的。
凝光朦胧地睁开睡眼,一眼就看到了北斗半靠在床头,视线落在窗外,昨晚她在北斗身上留下的作品此时在裸露的脖子和锁骨处显露无疑。北斗额前的刘海过长,把她眼中的情绪遮得晦涩不明,好似也才刚醒。但凝光却心中一紧,她已经不是——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chao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ye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Cao就Cao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Cao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tunrou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rou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Cao,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ye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Yin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ye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凝光眯起了眼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凝光离开北斗的怀抱,单手撑着脑袋:“现在该我问你了。”
“好,你问。”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北斗呼吸一滞,没想到是从这个问题开始。她憋了一会,说道:“因为不想打扰你诶!别!等等!我没说完!”北斗死死抓住凝光的手腕,她真是怕极了凝光蹂躏她的胸部。
凝光按着的手没有用力,示意北斗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是在跟你赌气。”北斗深吸了一口气,还想继续说下去就先听到凝光先说了“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北斗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没及时发现你的情绪不,是下意识忽视了,是我的错。我只是习惯了让自己忙起来,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是我不愿让你知道我那些Yin暗的心思,如果你那时直接拆穿我,我大概只会恼羞成怒地逃掉。”北斗伸手擦掉了凝光的眼泪,鼻子也泛着酸,“你走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找不到方向,但这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无法追上你,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我那时很迷茫。”
凝光静静地听着,她发现这才是她鱼烧,独特的酱料配上皮酥rou嫩的口感让她十分惊喜。
不远处,一边和众人推杯换盏,一边用余光注意着凝光的北斗看到这一幕连举到嘴边的美酒也忘了喝。
好久没看到凝光这般女儿家的模样了,只是吃到了好吃的东西就会笑得如此开心幸福。唉,从小到大她都背负了太多,而自己也始终没能为她做些什么。
北斗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又在想这些伤春悲秋,自怨自艾的事,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北斗喜欢喝酒,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