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
“你在干嘛呢?”北斗看到凝光身躯猛然一震的样子一下乐了起来,她大步走向女人的时候,看到了书房一侧的沙盘上又丰富了许多内容。
“我又想了一些玩法,比如,在地图的一些特定位置放上随机事件。”凝光拿起她刚才在写的纸,上面罗列了许多惩罚与奖励。
北斗大概看了一眼,比之前的又有趣了不少,“你要推广这棋?看起来已经很完善了。”
“是有这个打算。我想过了,像围棋这种要背定式的棋都有人热衷,我这种通俗易懂的棋戏肯定有人喜欢。而且围棋只能两个人下,我这个却可以四五个人一起玩。”凝光又从桌上挑出一张纸,“你看,我都把详细规则罗列出来了。”
北斗眯着眼睛看了看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围棋好像并不能用来跟凝光的棋戏作对比咳,这女人开心就好。
“听说北斗船长此次无功而返,怎么还有给我的东西?”凝光把规则书收了起来,笑眯眯地问道。从北斗进门开始她就注意到了,两手一直背在后面,肯定藏了什么。
“但凡出了海,哪能真的空手而归。我是没找到海山,但是从外面拉了趟货。”北斗终于把手摆到了前面,那是一个水青色细颈瓷玉壶,略似珠母的光泽暗示了悠久的岁月。
“古董?”凝光眼中的亮光表明了这个玉壶十分合她的眼缘,不过随着北斗转动了壶身,凝光的眼皮又耷拉了下来,因为壶身上提了“南十字赠”几个字,一看字迹就知道肯定是北斗干的,这算是暴殄天物吗?
“船上的新式重弩是您的功劳,我代表南十字感谢您!”北斗殷勤地把玉壶递到了凝光的眼前。
凝光的心情有些复杂,但终究还是喜悦多些,本来可以放到私人藏阁那里修整完的黑岩斩刀,带上最通水性的水手,直奔海山而去。
距离上次遇见海山,只有短短十天,那次水手们在它的尾鳍处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今天到了上次战斗的地方,北斗在海风中依然闻到了海山的血臭味,令人作呕,也令人兴奋!
尾鳍的作用非常大,不仅能保持身形稳定,也能把握前进方向,更何况海山那如远山般的尾鳍,若是不能摆了,就等于人失去了双腿。
“可恶的凡人!胆敢再来!”如从远古传来的声音忽然响起。装腔作势。
此番倒省得北斗找了,海山自己浮出了海面,却不似以往那般来个偷袭了。它怕了,离了死兆星几个船身的距离。
“别来无恙啊!老朋友!”北斗每次遇见海山都会这么打招呼,一开始海山是不屑,然后是警惕,现在海山听到这句话已经恨不得将她撕碎。它已活了千年,怎会栽给陆地上的人类!
战吼滔天,霎时间风起云涌。南十字和海山都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心而搏斗着。船队携带大炮、渔枪,辅以弓箭和绳索,全力牵制海山。
这场战斗整整持续了四天,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相当疲惫,水手们尚且可以趁轮班是稍事休息,但他们却没见过北斗有过放松,有的时候真怀疑他们的船长是不是人,这已经是法,纵意地揉着凝光的胸脯,嘴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又吸又咬的,好像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两个人很快就湿了一片。
屋里的灯灭了,外面还在热闹,火光照进了屋子,北斗进了凝光的身体。第一次做的凝光没想到要把腿张得这么开,这让她觉得倍感羞耻,但并不反感,身上人的强硬和急切她很喜欢。
“叫我的名字。”凝光捧着北斗发烫的脸说道。
凝光快要到的时候,北斗提前捂住了她的嘴,灭顶的快感激出了凝光的眼泪,房间里闷闷的呜咽声,好像刚才是一场强迫的性事。等凝光稍稍缓过来,北斗才放开了凝光,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外面的人对屋子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然后她们开始接吻。夜,还很长。
第二天早上
“北斗!开门!”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把屋里的两个人给同时惊醒了。北斗反应快,用被子把身边的人遮了个彻底,心里慌得像是在偷情。
“北斗?都这个点了你还没起?”外面的人敲了敲门,试探地问道。
“丫的,这老头一大清早来干嘛?”北斗哑着声音一边把地上的肚兜捞起来扔给凝光,一边穿着裤子。
“老旅长您别急啊,穿衣服呐!”北斗朝屋外喊了一声,生怕上级破门而入。
“你这家伙,在后方待久了,都成懒蛋了是吧?得,我先去跟你政委聊聊。”
屋外的人走了,屋内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政委就在她屋里。
等旅长从政委屋子那边无功而返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穿戴整齐等着他了。进门的时候,他还看到凝光在给北斗理领子。
旅长今年也有五十多了,人精一个,视线在站着笔直军姿的两个人之间来回转,最后是北斗忍不住,先破了功,被旅长狠狠戳了一脑门。
“凝光政委,你先出去吧。”话是跟凝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