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
坤阴君的信香勾引着这个正值壮年的乾阳君,身下之物早就昂首挺立。北斗用手在凝光私密之处揉了起来,那处地方既娇嫩又敏感。
从手掌覆上来的那一刻起,凝光突然不会呼吸了,她卡着嗓子,不让任何一点声音从她身体里泄出。可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大量的蜜液湿润了北斗的手掌。看着自己手下浑身僵住了的女人,北斗的速度和力度在一点点增加,终于,凝光坚持不住,吐出了身体里的最后那点气。
“不舒服吗?为什么要克制?我这里的空气不要钱,你可以尽情呼吸。”
凝光听到对方开口说话了,抓住渺茫的机会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想要女人?你放我走,我可以给你很多女人!我保证,她们会比我漂亮百倍!”凝光说着,又想起寨里的那些老弱妇孺,“寨子里的那些人,也可以下山去生活,我给你们几百亩良田,你们就不用再冒着被砍头的风险过打家劫舍,胆战心惊的生活!”
北斗歪了下头,不为所动,扶着下身在洞口碾磨着,凝光感觉自己的背脊都在发凉,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异物轻松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连身体里的那道屏障都没有尽力阻止它,北斗缓慢但顺利地顶到了深处。下身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住的感觉北斗从未体验过,这比自己用手干撸要舒服千倍万倍,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喟叹。
“真紧你还是个处吧?”北斗以为像凝光这样的人面首一定很多,就算不是,年龄摆在那里,又不是像她一样一直与世隔绝待在山上没得选,才只能守身如玉。
凝光一开始没听清北斗说了什么,等她身体里那根巨物动起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北斗在说她是处女。在她耳中,北斗的语气中还带了几分不屑。
从小到大,喜欢她的人有很多,男男女女,每个人都对她很是殷勤,她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她只想赚钱。偶尔雨露期的时候她会想要个什么人来陪她,但她并不打算因为这件事而把人当作工具,况且人心很复杂,一些小事都能被人误解,所以这种亲密的事在没有想好之前,还是不要做为好。
所以她心目中的伴侣是什么样的呢?凝光曾经想过这个无聊的问题,若真是要有这么一个人,那她首先得要有一份经营得不错的产业,对方是商人的话,共同话题总会多一点。阅历不能差太多,否则观点冲突就会多。相貌自然也不能差,要有眼色又风趣,顺着她,还要身体健康,最好是一具漂亮的身体,令人赏心悦目。
总之不是身上这个霸道无理的蛮人,唯一不错的就是她的相貌和肌肉分明的胴体,可是那胴体上也遍布了丑陋的伤疤,凝光把它们当成北斗造孽的证据,可恨无比。
她就被这样的人随意地开了苞。
“其实我要的很简单,我想要一个孩子。”北斗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十分无邪,她摸了摸凝光的脸,用拇指擦去了泪痕,然后引来了更多的泪珠。
如坠冰窖,凝光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要为一个陌生女人生孩子。她要和这个女人交配,在寨子里待上一年,肚子慢慢隆起,孕育出一个生命。一个她不想要的生命。
凝光开始用尽自己浑身的力量来挣扎,可是她被北斗按住了双腿,于是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她从幼年开始便自力更生,想要一点一点赚更多的钱,她背井离乡,一步一步走到齐国首富的位置,年近三十就已富可敌国,官场之内也有许多她的门客,她的人生本该如此辉煌下去。谁能料到,她会被掳来这个不知名的山头,被一个女人随意玩弄?
北斗无所谓凝光的反抗,她扶起凝光的腰,按着自己的感觉,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凿。渐渐地,凝光也不叫了,随着北斗的顶弄自暴自弃般地任由身体发出娇媚的闷哼声。
凝光一会儿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一会儿又觉得很舒服,一会儿想着自己要咬着牙活下去报仇,一会儿又觉得身上人给她带来的冲击力让她昏了头。不得不说,她从未如此满足过。在此之前,她从未对性事有什么兴趣,商场上的狩猎与成就感就让她觉得刺激,每月的雨露期她也会提前吃药来规避。被一个人用性器贯穿,她还从未想过,老天爷真是造化弄人。
北斗活了快三十年,拜她那整天想复国的亚父所赐,自从分化之后她打定主意不跟坤阴君上床。她出生的时候楚国就灭了,凭着她身上那点楚国血脉,那老头子成天想让她复国。幸好她分化为了乾阳君,没有发情期,只要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就不会让那亚父有机会再给他那复国梦添上一丁点希望。至于现在这幅光景,是因为亚父死了,死之前他说想让她过上幸福的日子,找个女人,生个孩子,然后然后没说完,他就咽气了。
懂事之后就一直在跟亚父作对的北斗,在亚父死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她决定干一票,从山下掳一个女人来给她生个孩子。左右亚父已经死了,孩子不会被当成复国的工具,且就来养个孩子来看看亚父所说的幸福日子是什么吧。一直被教育怎么当一个领袖的北斗,把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