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控制不住流下的津液,一手按摩着凝光已经肿了一圈的外阴。
凝光下身湿乎乎的,床单也有一大片深色的痕迹明示了刚才激烈的性事。北斗抽了几张纸巾善后,草草地在凝光身上胡乱地吻着,最后贪恋地亲了下爱人的眼睛。
“对不起,我得去接万叶放学了,我忘了今天周五,他两点半就放学了。”北斗很是抱歉地看着凝光。
在凝光幽怨的目光下,北斗利落地穿起衣服,在把腰带重新扣好之后,俯下身又亲了一口。
“接完万叶我顺道去买菜,晚饭在我家吃,我做饭。”北斗厚着脸皮笑着牵起凝光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今晚住我家,好吗?衣橱里有给你准备的衣服。洗漱的也准备了,跟我是同款,你一看就知道。”
“想跟我同居啊?”凝光挑起一边眉毛哑着嗓子问道。
“你想不想啊?”北斗反问。
“我考虑考虑咯。”凝光闭上眼睛抽出自己的手翻了个身,表示让北斗要走快走,别打扰她休息。
“那就这么说好了。”北斗知道凝光已经别扭地答应了,她笑着捡起地板上的外套抖了抖便匆匆出了门。
万叶跟着北斗回到家,看到了沙发上的漂亮女人穿着北斗之前买的棉质居家服亲切地与他打招呼:“又见面啦,万叶。”
万叶还小,离分化还远着,自然闻不到凝光身上浓郁的北斗信息素,但他闻到了家里的香波味道。不管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北斗买的都是海盐的气味,眼前这位漂亮女士在气味上显然已经融入了这个家。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北斗就跟他说过家里会多一位成员,他一猜便猜中了。
“您好,凝光阿姨。”万叶用家乡的习俗浅浅鞠了一躬。
“好孩子,别那么拘谨,这是在你自己家。”凝光帮万叶摘下小书包,温柔地笑着。
这句话北斗也说过类似的。
但凝光与北斗不一样,在万叶小小的脑海中,凝光属于她过世的亲生母亲与学校里的老师那一类的女性,她们自带一个威严且温和的气场。而北斗就属于另一类,很多时候万叶觉得北斗更像个伙伴,摆起大人架子的时候少之又少。
刚遇到北斗的时候,北斗还是个在读研究生,与他的父亲有很深的交情。这是万叶推测的,家里还没落寞的时候,家里时不时会来不同的陌生人来找父亲谈事或者喝酒。万叶在仅存的记忆中见过北斗几次,有一次是深夜她送着醉酒的父亲回家。有一次是遇上大雪天没法回自己的公寓,她在他的房间内帮他拼装模型。他那时就觉得北斗很厉害,北斗看过一遍说明书就能一口气把复杂的模型全都拼装好,还能用喷漆给他换一个他喜欢的配色。再后来,父亲母亲出了意外。家族企业倒闭了,家产被全部没收,葬礼上来的人都很少,亲戚们在推卸谁收养万叶的时候,有个人风尘仆仆赶来葬礼目睹了这场闹剧,然后二话不说揽住万叶把他护在身后,铿锵有力地说道:“万叶归我了,我会收养万叶。”
那个时候,万叶就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大声哭了。父亲从小教育他“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在葬礼上他在最前排抬着头无声流泪,在亲戚们都不要他的时候默默躲在角落。
正当他以为以后的日子就如这礼堂一般只有黑白两色时,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那些惨白的灯光,像保护什么珍宝一样守着他,说他以后要跟她一起生活了。他忍不住哭了,这种感觉就像在悬崖边上踏出一只脚悬空的时候被人往后猛烈一拉,从此以后他的世界变成了平原。
第二天,银行的人把家门贴上封条,北斗把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搬上出租车,到了机场问他要吃什么,他不好意思说,北斗便心领神会带他去了充满油炸食品的快餐店。于是,这是他在稻妻吃的最后一顿饭。
北斗显然不会当家长,她大多数时候都没什么长辈样子。她学着大多数家长一样把万叶送到小学去上学,这件事她办得很用心。家附近的小学不怎么好,她特意托了朋友在稍远的一所高级小学给万叶办了入学。但她最开始时常会忘了放学时间,或是前一天晚上喝得烂醉,睡到日上三竿,而万叶就在一边看书乖巧地等着。等到北斗送万叶到学校的时候上午的课已经上完了一半,那天早上北斗被万叶的班主任留在办公室谈了好久,班主任是一位拥有二十多年教龄的老教师,把北斗批评得额头直冒汗。
晚上回家,北斗问万叶为什么不喊醒她,万叶回答:“与您睡觉相比,感觉上学不是那么重要。”北斗听了扶额,一时间不知道是这孩子太随性,看得太开了,还是太顾忌她的眼色。总之,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不算什么好事。
“小子,听着,昨晚我喝多了所以早上睡过头了,没有及时送你去学校这是我的错,明白吗?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情况,你就把我叫醒。你是学生,去上学才是最重要的。在学校不仅能学到知识,也能交到朋友,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要多学多玩,记住了吗?”
万叶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一只大手抚上他的头顶使劲揉搓了一把,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