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劳要出差小半个月,长时间的出差宁郁没办法陪他。虽说两人每天晚上都要通电话一起入眠,但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怎么比得过实打实的耳语厮磨。
“没有,”宋柏劳把他拉过来圈在怀里,接过浴巾给他擦头发,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晨练。
宋柏劳吃饱喝足,望着沉沉睡去的人,心里却想着,今晚一定要让他再穿上那件小吊带裙。
某人在背后无声地坏笑,掂了掂,完了还故作认真的声音说“是胖了”。搞得怀里的人接不上话,这个时候爱人正常的回答不应该是“你一点都不胖”、“你胖了也好看”之类的吗,这个人还这么说的这么认真,弄得人紧张。
硬了。
宁郁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齿间溢出软呼呼的哼声,双腿也不自觉地屈起来,与宋柏劳的大腿贴在一起,享受皮肤贴在一起舒服的触感。
宋柏劳真觉得这样挺好,宁郁以前太瘦了,瘦得这样躺下的时候肋骨都凸显出来,现在长了点肉不光摸起来舒服,人看上去健康多了。
嘴唇吻上柔软的乳肉,并不大,一口就可以吞掉,牙齿和舌头不停地打着配合玩弄那粒凸出来的小红豆,手也没闲着抚弄上另一边的乳头。感受到身下人下体逐渐抬头的硬物他又抬起头坏笑着问,“现在有心情做了吗?”
还是忍不住想念。
这人含着自己的分身,手明明没几分力气却还是在他小腹上抵着,说不上是拒绝还是勾引,但脸上暧昧的红出卖了他。大清早呢,摇摇晃晃的人影,不加压制的呻吟,肉体拍在一起激起层层肉浪,臀上的肉软绵绵地晃。
等到客流量小的时候
见他沉默,宋柏劳把脸靠了上来,双手环过宁郁的腰,其实也没胖多少,只能说丰腴了一点,以前抱着还有点硌手,好像一用力就要坏掉,现在反而踏实些,整个人都透着光泽,脸上也颇有健康红润的血色了。
揭开袍子露出洁净的身躯,还带着点水汽。干燥的手摸上去直叫人痒痒。
这天下午,快递员送来许美人一个包裹。寄件人没留真实姓名,但看地址也能知道是宋柏劳那边寄来的。
运动消耗了体力,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让宋柏劳顶着肉壁射进来,欢爱的愉悦感也在内射的这一刻达到顶峰,整个人都痉挛,等到高潮绵延的快感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宁郁累得闭上了眼睛。躺在柔软的床上睡意将人覆盖,失去意识之前他想,早晨做爱原来这么舒服。
而男人力气那么大,在床上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但男人还是很温柔地吻了下来,炙热的下体在隔着一件浴袍厮磨。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人说,“乖乖,那件衣服本来就是这么用的,你原先太瘦了。”接着不给人回话的机会又嘴堵住嘴,亲的滋滋作响,唇上饱含水光,又勾得宋柏劳轻轻咬上去,咬了又舔,最后含在嘴里不放,嘟囔着说太可爱了让我亲你一会儿。
宋柏劳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面,穴就微张着暴露在眼下,一张一翕的小口像是念着魔咒,勾的人再也无法忍耐,扶着粗壮的肉柱一寸一寸顶了进去。
宁郁被他撩拨的哪还有心思想这个了,半张着嘴痴痴地望着他,好想要……
不知道怎么这人就不说话了,眼睛都直了。宁郁在他眼前招了招手这人才像是回过神来。
放筷子了。
宋柏劳醒的时候,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等宁郁湿着头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起来了。
“别减了,你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宁郁心说难道等吃成个大胖子再减吗,那多痛苦呀。
“吵醒你了吗?”
“梁秋阳说我脸圆了,”他转过头来,望着宋柏劳的鼻尖很不好意思地继续说下去,“你上次买的那套…内衣,前天你出差回来想穿来着……有点勒,就没穿了。”内衣不是普通的内衣,是情趣内衣,还是女士的那种。
“不准瘦回去了,好不容易给你养起来。”带点命令的语气道。
这话一出口,宋柏劳立刻脑补了那场面。雪白的细丝带从肩膀滑到前胸,乳肉被勒得有些泛红地微微鼓起,解开后一定有一道粉红色的印子,像是提醒人小心轻放,却又激起人想要更加过分蹂躏的欲望。吊带裙下方掩着小蕾丝边的内裤,用料本就极少,露出两瓣饱满的臀,你要摸上一摸,细腻光滑的触感肯定让人止不住地想要用力地揉,如果你拍上一拍,会像一摊果冻一样晃荡不止。
“你怎么了?你…?”感受到下体的变化,有个烫人的硬物抵着自己呢。宁郁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说硬就硬,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这人抓住宁郁手就把他按倒在床上。宁郁蹙着眉头说我现在没心情做,而且不想早上洗两次澡啦。
“嗯……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发胖了。”这话说地别别扭扭,别提多可爱了。
那人手指熟练地打开他,进入他。在后穴温柔地弄着最让他舒服也最让他疯狂的点,情欲彻底被挑起,轻哼着扭着腰想要更多快感。他一扭,宋柏劳心想,哪里胖了,跟水蛇似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