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你的衣服,让你跪在床上。
粗粝修长的手指滑过你的臀部,按着臀肉慢慢揉搓,湿热的舌头从你的肩胛骨舔到腰窝,他的大腿立于你两腿间,迫使你分腿,那双手直到失去对臀肉的兴趣后,才转移目标到你湿漉漉的幽地里,伸进手指凶狠地操弄。
“啊…”你禁受不住地低喊出声,下体被他隔着裤子狠狠一顶,凸起而令人羞耻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给你的臀缝。
“麻烦小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他冷淡的腔调好似并没受你影响。
直到真实的肌肤相触,他的肉棒慢慢地滑过你的臀缝,往前延伸,经过湿漉漉的地盘,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嗯——”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脸皮发红,充实得不真实的怪异感觉弥漫全身,像有蚂蚁在身上爬,又麻又痒又令你恐惧。
他掐着你的腰,闷不做声地操干起来,速度快而迅猛,还掺杂冰冷的恶意,故意深入引你失态连连。
你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浪叫。连肩头都染上一片红晕。
“真是淫荡,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嗯?”他按着你的后脖,俯身咬住你的耳朵。
突然的疼痛让你短暂回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敏感,至少目前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已经把你淹没。
“问你呢,怎么不回答,是还在回味吗?”冷淡的嗓音越发低沉,藏着阴险和不知原因的冷漠,说完,他便越发努力地操干起你来。
“啊啊,嗯……呜呜呜呜……”你被爽哭了。
“诺顿!我知道你是,诺顿!”
他没说话,像是置身事外般的冷漠瞧你,然而在你看不见的背后,他听完,一直紧抿的唇线终于露出浅淡的笑。
“还算识趣。”他这样评价你。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过完那两天的,简直就是昏暗至极的生活,更糟糕的是,你的身体似乎对他起了明显的反应,严重的时候,你一看见他就潮吹,还被他看见了,这让你羞耻地难以呼吸。
“小婊子,你已经被我操熟了。”他压着你的脑袋在你耳边说道,证明似的深挺几十下。
按理说,你本应该在很早之前就被他操熟的。
此时此刻,你抱着他的背,紧闭着眼睛面色酡红,沉醉似地享受着。
最终,游戏如预想中的准时到来。
你和诺顿收拾好,他送你到入户厅。
在你们出现在入户厅的那一刻,弗洛里安的视线就落到了你的身上,他的目光不似之前那般,像是掺杂了什么情绪在里面,有些古怪。
诺顿淡淡瞟了火灾调查员一眼,身体往前挪挡住他的视线。
“我不管你和我对调要耍什么把戏,但凡你没出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在进入游戏前,诺顿冷冷威胁道,那双幽暗的蓝色瞳孔紧紧地注视着你的身体。
你闷声点头。一直到离开这窒息的入户厅前往户外,你才能够喘息。
“你不是很烦他吗?”耳边突然传来弗洛里安的声音,你看过去。他弯眼笑了笑,示意性地指向自己的脖颈。
你已经懒得去掩饰或者辩解什么,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发话。
他像是在极力平静自己的情绪:“那天我帮了你,我以为你很困扰,现在想来是我多管闲事了,那天你们是在调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要跟他做?”他不做掩饰,直接诘问道。
你眼睛黯淡一瞬,不屑勾唇:“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弗洛里安。”
“正常?正常……”他低低的念道,唯一的漂亮蓝瞳看着你不解,“为什么你会觉得正常?我遇到的女性她们都没有像你这样的情况……”
“别说了!算我求求你!”你的苟且从这样一位正直的人口里说起来格外刺耳。
你一直在安慰自己,大家都是一样的,懦弱的女性就需要靠这样活下去,可事实是只有你无能,她们都在靠自己手段生存,你就像臭水沟里的臭虫,人人嫌弃和排斥。
诺顿就是最好的代表人。
“不,我是想说,你很好,你不能这样堕……”
“求求你别说了,求求你……”你打断他的话,声音染上哭腔。
他没说话了,转而看向前方。
阴冷的空气仿佛黏在了皮肤上,令人格外生寒,树梢上躁动的乌鸦紧紧盯着前往游戏的人们,聒噪地等待他们的死亡,以便满足口腹之欲,血腥气淡淡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你瞟了眼跟在你身旁的弗洛里安,他正在观察周围环境,一边护着你走。
他确实是位具有保护欲,责任感且令人安心的男人,如果你没有参加这种游戏,你也许会深深地迷恋上他。
你打算找借口把弗洛里安支走,这个独眼的男人显然并不好骗,费你很大一番口舌。各自分开后,你直奔摄影师告诉你的地点。
然而半途意外发生了。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