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覆盖在花穴上,盖聂惊地抬腿便往身后踢去,嬴政轻松躲过,手一弯便将人双膝摁在墙上,盖聂回头看着嬴政,许是水汽太过满盈,嬴政竟觉得这人快要哭出来了。
“陛下……臣里面都肿了,可不敢再要了呀。”话语之间,竟真是有股哭腔。
“我只是想给聂儿擦身子而已。”嬴政捞起帕子,那甚至是块柔软的蚕丝料,嬴政无辜道:“我在聂儿心中是那般强人所难的人么?”
难道不是?盖聂晃了晃锁住四肢的铁链,证据都摆在面前了。
嬴政只当没看到,被浸湿的温热布料又覆上花穴,那一双大掌整个拢住了肿胀的穴儿,包裹着绸布细致而温柔的擦拭着。
盖聂这穴是真真遭了罪的,不仅是外面的花唇肿的如同馒头,满是淫液和干涸的精斑,里面的嫩肉更是肿的塞不进两根指头,嬴政两指夹着绸布伸进去擦都费了好大功夫,手指戳到宫口,嬴政不免咂舌,竟是连这儿都肿了,看来刚刚他还是太粗暴。
盖聂的胞宫鼓鼓的,宫口虽然肿了,可依旧闭合着,里面锁着满满当当的精液。
嬴政清理的很细致,手里的绢布也是越来越湿润,直到他移开手,绢布和肿穴儿之间竟拉起细细的丝,刚刚清理好的穴又下流的吐出淫水。
嬴政状若无辜,伸开五指对着盖聂:“聂儿水太多了,瞧,我的手指都泡皱了。”
他开始擦拭时,盖聂的腰臀就轻微颤着,那双指夹着绢布入内之时,盖聂喉咙里的呻吟堵都堵不住,绢布再柔软也是布料,那嫩肉敏感的要命,稍微一摩擦就麻痒难耐,可盖聂又不敢逆了嬴政的意,怕这人又不管不顾的肏穴,只能默默忍受。
现在情急之下,盖聂一只手挡住肿穴,一边回头看向嬴政:“陛下,肿了呀,里面真的不能再用了。”看了半天,又憋出来一句:好涨好疼。
嬴政火热的目光上移,停在盖聂皱着的眉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道:“好了,在你心里我是什么禽兽不成?不会再用了。”
盖聂信他,乖乖的撤回了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在床上说的任何话,都不是真的。
火热的身躯从身后压了上来,盖聂上半身被压在池边暖玉上,下半身泡在温泉水里,暖的惬意,水面下的腿还蹭了蹭嬴政的,他听帝王喘了口气,一双大掌便抬起了他的腰,接着粗长热烫的硬物猛地贯穿了后穴,嬴政被紧缩的穴道夹的腰眼发麻,用力又往里顶弄了几下,连连夸赞盖聂:“聂儿的后穴真软。”
确实没动那张肿穴,也不算骗他。
屏风遮掩着浴池,从后不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叮叮当当,水声响了许久,到最后求饶的声音已渐渐弱了下去,二人的喘息声交融,情潮涌动,如烹油烈火,在温暖潮湿的浴池里烧了个透彻。
嬴政抱着怀里已然昏过去的盖聂重新回到金丝编织的鸟笼里,散了一地的锦缎连着牢笼都不见了踪影,地毯换了一张,床、屏风、书桌、衣架……一切生活需要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鸟笼里。嬴政并不奇怪,阴阳家在让帝王心情愉悦这方面很有天赋。
嬴政小心把盖聂放到床上,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吻落在皱起的眉心,再细细用手指抚平,盖聂太累了,或许也是因为身旁是熟悉的人,他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一点警觉意识都没有,带着满身痕迹和锁链睡的很沉。
帝王满目柔情,他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再过过这样的夜晚,他掀开被子躺在盖聂身边,伸手抱住了盖聂,才终于觉得曾经空落落的心口被填满了。
“晚安,我的……聂儿。”
嬴政是睡到自然醒的,这一觉睡的很沉,太过舒适了,嬴政竟然有些不想醒来,手下意识摸向身侧,意料之中的温香软玉不在怀,身侧冰冷一片,好似昨晚并没有人睡过,嬴政猛地从床上坐起,四周静悄悄的,四根陨铁打造的链子断在床边,上面的符咒黯淡到几乎看不清原先的色彩,嬴政拾起一根,铁链断面并不光滑,像是被无数次来回锯断的,手指放在断面上还能感受到那股力量,嬴政再熟悉不过了,是百步飞剑的剑气。
嬴政绕过面前的屏风,衣架上挂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为了照顾四肢不便的犯人,暗扣设计在了肩部,只需要扣上就成了一件无袖纱裙,属于嬴政的衣物不见踪影,帝王看都没看那件纱衣一眼,只穿着睡衣走出门外。
院子里一片生机盎然,抬头能看见天空,低头是绿荫,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奇珍异草开遍了小小的院子,刻意打造的池塘开遍荷花,盖聂身着一身宽大玄裳,背对嬴政,跪坐在岸边一从开的正盛的芍药里。
“聂儿。”嬴政叫他,盖聂回过头看向阴影里的帝王,他看清那帝王抿着唇,眼神带着怒意,声音却依然温柔。
盖聂从花丛里起身,衣料擦过芍药花,没带走一片花瓣,他走向嬴政,帮帝王拢了拢领口,抬手时露出手腕上的铁环,嬴政抓住了他的手。
“聂儿,要学乖一点。”嬴政低下头,在盖聂耳边说:“走出这里的阵眼从来不在阵中,可是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