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闲手掌撑着脑袋:“这就对嘛,小子,报上姓名来。”
萧炎转过身,墨青色劲装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分明是干净的衣裳,他取下后仍是抖两抖,刷刷风声立马响起,闻言头也不回:“我,萧炎!你呢?”
“医闲,平平无奇的一名医者罢了。”
医闲紫色长发及腰,飘逸齐整地披在脑后,额上戴有银色额饰,更显出异域风情的神秘,碧绿的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那截劲瘦的细腰,他不自在地握了握拳,似乎在比对什么,再往下,是白到刺眼的丰腴屁股,青年一顿,渐渐坐直身子,没成想这小子屁股怪诱人的。
他目光再往下,萧炎就将劲装穿上,遮挡住了雪白的身体,少年尚不知身后的青年眼中满是惋惜。
“有吃的吗?”萧炎摸摸肚皮,前几日同云蕴厮混,不知收敛克制,手上的吃食很快耗尽,所剩无几,赶路又艰辛,一路上愣是没看见饭馆小摊。
医闲咳了咳,戏谑道:“就知道带你小子回来没好事,这就惦记上我家的饭食了?”
他对上萧炎皱眉的脸,身形一顿。
“我这也没别的,馒头可以吧。”
萧炎这才展颜一笑:“我不挑。”
”酒饱“饭足后,萧炎伸了个懒腰,自觉同医闲打好了关系,手肘推了推青年的腰:”我哪睡呢?“
他环看四周,家徒四壁,只有这么个大美人艳光四射,叹了口气,连张像样的床榻都没有。
医闲伸手指,轻点少年唇角,原来是馒头碎屑沾到边上,萧炎脸刷的红了。
”能睡哪?只有一张床板,你说呢?“
”还说我大少爷脾气难伺候,怎么?你想睡金砖砌成的榻不成?“
青年意味深长,明摆记着先前的讽刺。
对方Jing致的面孔近在眼前,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又爬上白净的脸,他推开青年,拉开危险的距离,提高音量:”说话好好说,靠这么近作甚?!“
“你小子这么大声作甚?我耳朵不聋!”医闲反过头呛他,捏了捏耳朵,声音怪大的。
“额嗯”萧炎支支吾吾,看着并未借机凑近的青年,心彻底放轻松,又喜悦又羞涩。
耳朵泛着粉色,是他误会了,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想亲近他,但又实在不好解释这草木皆兵的举动,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内心恶狠狠地扎小人,都是云蕴和药尘的错!
“算了,看你说话舌头都捋不直的结巴样,原谅你了。”
青年双臂交叉环胸,轻抬下巴示意萧炎跟上:“你今夜睡在这吧,我家只有两张床铺,凑合吧。”
少年抱着花花绿绿的被子,半跪在地上,屁股撅着,双手将单子铺好在一张简陋的床板上。
医闲眼神暗芒一闪,似若有所思,还会铺床呢,原来真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将思绪拖拽回来,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那挺翘的后tun上,垂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指节微曲,似是能一把抓捏着满手的tunrou,青年深吸一口气,压住冒犯的欲望。
萧炎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尚未消退的婴儿肥的脸蛋蹭了蹭软乎乎的被子,困倦地闭上眼睛,声音仿佛消散在空中:“不早了,睡吧,我明日还得赶路。”
那头,医闲正轻手轻脚整理床铺,猛地回过头:“这么快吗?”
萧炎没再回复,他睡着了。
静谧室内,萧炎睡得香甜,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一旁翻来覆去的医闲失眠,他双手环抱,又翻了个身,怨念深深盯着熟睡的少年。
这样的年纪他怎么睡得着?年纪轻轻就这么能睡,以后还得了?
盯着沉静的睡颜,一张清秀灵动的小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白皙透亮,最勾人的是薄被下纤细的腰肢和丰腴饱满的tun部,起伏的轮廓朦朦胧胧,不甚清晰明了,却是诱人得紧。白日里换衣裳时露出的腰tun记忆犹新,医闲每每想起那晃眼的腰肢,胯下的欲望微硬,将薄毯顶起,顶出一个大鼓包,幸而少年不知情,若要是看到这一幕,还敢同青年一室相处?
不过萧炎并不知美貌青年内心猥琐的想法,迷迷糊糊中翻了身,背对着青年,翻身时脚还不老实,将被子踢到膝盖处堆着,却是露出医闲眼馋的细腰和肥屁股。
这人竟然只穿着亵裤睡?医闲错愕,绿色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冒着可怕的光,如同一只垂涎rou骨头的哈巴狗。
而睡前的萧炎表示,野外嘛!条件摆在那,还想如何?当是家里吗?
果真是白得晃眼,医闲盯着那截纤细的腰身,一阵失神,他心乱,不规律跳动,起身给自己扎一针清醒清醒,让你乱想!不许胡想!
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走到萧炎身边,自我洗脑:我就帮帮忙盖被子!帮盖被子而已!绝不动手动脚!
他手指小心翼翼捏住被角,轻轻地披上,只是当视线划过那赤裸雪白的皮肤,就如同被火舌燎到,慌乱避开,闭着眼胡乱把被子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