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嫉妒了,有那么多人看着你……”我轻易撩起她的小吊带,从她的小腹一直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幸好最后是我拥有的你。”
我的舌头已经隔着蕾丝内裤顶到了她的阴蒂,雅萱轻轻踹了我一下:“到床上去做。”
“那去床上再肏死你!骚老婆。”
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央求我一定再给她画一张画像。
“哥哥,你会来看我吗?”她想要解掉黑色大衣却被我拦着不让,刚刚她弯腰我就看见了她内里是穿着抹胸——应该是她过几天预备穿的婚纱,我不是她丈夫,不应该先看到的。
她似乎有些不满,咬着唇,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心里窥视到什么。可惜我实在心无想法了,叹了口气后也没再伸手制止了,抽了手转回画室拿画板和颜料。
回到主厅,她还像往常那样斜靠着沙发,手稍微搭在膝上,听到动静还勉强扯出一点笑容,“哥哥,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不理她,只是认真地整理作画工具,完毕后才抬眼看她,语气无奈,“王妃殿下,您想怎么样?”
她像是被什么刺到一样,眼眶刹那全红了,头稍微向上仰着,那样子分明是在克制着不落泪。我的心脏也像被丝线一圈圈缠绕了一样,窒息疼痛到变形,就快要忍不住冲上去抱住她亲吻她哄着她。
终于她平复了情绪,微微垂眸,轻声轻语:“哥哥,我不说了,你画吧。”我调了色板,一笔一划尽心勾勒出她的花容月貌。她的眉眼是最动人的,但这时候低垂着,不复以往的明媚笑意,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我知道她还在难过。
今天她抹的唇彩是艳红的,像熟透的果实颜色,我满怀恶意地猜想她到底是被那人怎么蹂躏,那人会像我一样勾着她的舌尖、吮着她的下唇、同她交换彼此的口腔温度吗?还是只会发狠地咬着她,或者逼她含着口球流着涎水哭,亦或是肏进她那温暖的口腔,让她疼得失声哭泣……但她会用这样饱满可爱的唇去亲吻另一个人吗?我嫉妒得发火,落笔时将她的唇色描绘得更饱和了。
最后落笔在我最爱的两枚小痣上,她的颊边和唇下各有一枚小痣,很特别的印记。我总爱啃咬那两处,还记得她每次总是拧着眉忍着痛,手还会推拒着,我当然不乐意,非得在痣边留下一圈齿印才满足地离开。
大概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唤着我,我回神还要落笔却又搁置,原来油画早就风干了,我早就画好,只是刚刚陷入了回忆。我满怀歉意,走过去跟她说明情况,她也不恼,拉着我坐下,轻轻靠在我肩膀处,低叹:“没事的,哥哥,只是我有点累了。”她头上的王冠有些硌到我了,让我一下子又想起她现在的身份,我犹豫着要不要推开她,最后还是稍稍拉开她,“王妃殿下,我们已经不能够——”我说不出口了,原是她掉了好大一颗眼泪。
“哥哥,我知道我们没办法回到从前,再没有人能够一直疼我了。”语毕她抛下了矜持,就那样突然地靠过来亲我,拿她那饱满的唇重重地蹭着我的嘴角,我也直愣愣地任由她无礼。直到她将唇彩晕染开了,才稍稍离开。她又站起身,当着我的面把黑色大衣脱了,大衣上的银饰流苏掉落在地砖上发出叮当的响声,我一下子清醒了,下一秒却看到她在我面前下跪,之后拉着我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脸颊上,“哥哥,雅萱求求您再疼我最后一次。”
一下子,浓重情欲灼烧着我的神经,我受不了她这样,于是就彻彻底底失控了。
抹胸样式的婚纱把她的腰身箍得好紧,我握着她的小腰,胡乱地吻着她裸露的精致锁骨。她轻轻喘着,一条纤细的玉臂就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背着解开了婚纱的暗扣,我得以顺利从重重束缚中捞出我的洁白缪斯,她发育尚可,当然比不了泼辣的法国女郎那般波涛汹涌,但也是凹凸分明,我抓着她小巧的乳房,下半身重重地压过去,她一下子被顶得身体发颤,乳波荡漾。
我松开了她的微乳,开始开拓她的秘密花园,那里的毛发已经被剃得一干二净了,我摩挲了几下,剥开了她的阴唇,二指挑出她的小阴蒂,捉弄似地拧了一下,听她大叫起来。“谁准你剃的阴毛?”
“嗯……啊!对不起哥哥……哥哥!放过我吧……”宋雅萱那双圆溜溜的眼眸里蓄满泪水,细皮嫩肉的公主实在是没受过这种轻佻羞辱。我挑着眉放过她,食指摸到她穴口并探进去,还是那样柔软紧致,也并不干涩,汁水充沛,稍微抽插了十几下就能多放进去两根手指,我并不急迫,享受着和她的最后一场情事。
她身体非常敏感,小穴更是。三根手指同时抽插就让她潮吹了,她闭着眼颤抖着身体,脸上泛上大片红潮。我抽出手指,湿淋淋的手掌抚上她的奶子,“你这副身体天生就是给人肏的,用手就能高潮,甚至这小奶头都挺拔起来了,以后孕期被肏了是不是还会喷奶?”
她呜咽了几声,明白我故意羞辱她,却并不反抗,只涨红了耳朵,真是可爱得要紧。我在进入她的同时咬住了她的耳垂,下身全力冲刺,嘴上也不饶过她,嚼着她果冻一样的耳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