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他算清白吗?
小夭将璟逼到角落。
他湿袍下的伟岸的物事硬挺着,被人用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牢牢压制,无力地抵着木板。
姣若好女的美人面,不知浸饱了水还是浸透了汗,因着动情和羞涩格外得艳丽。
小夭心想,他这副样子可不能被外人看见。
鲜花涂露、靡靡而开。
谁会知道,涂山族长比那最艳的淫词还要淫艳?
“好敏感啊,璟。”
小夭伏在他耳边调笑着说,涂着丹蔻的手指牵出银丝:“流了我一手。你看。”
璟自知自己的样子已经不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他的感官变得迟钝,听不到甲板上的人声,看不到渐渐垂下的天幕,只知道伦常和道德在自己的耳边轰然毁去,她一出现,势必要带来摧枯拉朽的变化。
“你说,涂山族长这么会摇屁股,让防风氏知道了,会跟你家断交吗?”
小夭甜笑着说:“让我毁了你好不好?”
船上有人燃起烟火,璟的眼睛被焰火点亮,明明灭灭。
他忍不住思考她话中的真心假意。
话是浪荡的玩笑话,可直到她说了这一句,他才在迷雾一般的线索中有了些隐蔽的头绪,璟迟疑着问:“小夭,你真想毁掉我吗?”
“你想毁了我们吗?”
“为什么不能?只要身败名裂,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小夭淡淡地说。
璟想着她今日表现出的不快有多少是故意为之,一边思索着她话里的意义,而小夭柔荑般的素手在他的胸膛逡巡,突然猛地扯开他的中衣,将湿透的亵衣并一边雪白的肩头暴露出来。
璟脸色煞白,对于她要干什么惊疑不定,却没有反抗。
小夭抚摸了两下,发现他在小幅度地颤抖,只是极力克制着。
他当真了。
明明充满恐惧,却为她对抗着逃跑的本能。
小夭突然觉得自己多疑的天性令自己都厌烦。
她对他有无穷无尽又难以启齿的破坏欲,常常伴随着爱意燃烧起来。当他还是叶十七的时候,她曾说他本质上和阿念是一种人,他的傲慢是仁慈的傲慢,就像天上一尘不染的白云,她一直想把他从天上拽下来,降落到地面。
她对他喝斥:不准擦!他就真的不擦。
她不让他使用灵力,他就真的不去用。
只要她想,翻一下手掌就能毁了他。
她即便真的把他这样扒光,把他硬挺着男根流泪的样子给所有人看,他也只会感到五雷轰顶,然后照做。
但最舍不得他受伤也是她。反复的试探是她永恒的心魔。
小夭早就知道她的小狐狸会永远对她忠诚,胜过世间一切。
感到兴趣索然,她就拉开了距离。璟显然已经被她的举动吓到了,无意识地流着泪。
小夭想抱抱他,没想到被他率先抱住。
那么高大的人硬是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失声痛哭。
做叶十七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做涂山璟的时候更没有这么凄惨的时候。
急促的呼吸扑在脸上,滚烫的泪水从后颈淋进衣领,浇湿后背。
“为什么不动手?小夭,小夭…”
“或许我一直在期待,期待你毁了我,期待我成为你的…“
”你不知道这几年、这几年清醒的时候我…我就是这么下贱,求你不要走…小夭!”
3
火焰和桐油是一对亲密的共谋,将灾害不断扩大,直到难以挽回的局面。
欲望窜起冲天的烈焰,势必吞噬一切,破坏一切。
他们几乎是翻滚着跌进狭小的侧舵。
门掩上的瞬间,来自外界的最后的一点光芒也消失了。
舱内的杂物将璟绊得跌跌撞撞,跪倒在地,未等站起,小夭就拉扯着璟的衣袍,急不可耐地骑了上去。
黑暗中她摸索着分辨出他挺翘的鼻梁和软和的嘴唇,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了面贴着自己,一双纤细玉腿毫不客气地钳住他面颊。
璟全身发抖起来,女性特有的海水般的气息包裹了他,有如最浓烈的情药将理智蒸腾殆尽。
明明早已婚配,连孩子都有了,男女情事上却仿佛白纸一般。昔日的贵公子发出又像狐类又像幼犬一样急促的喘息,呜呜咽咽,可爱可怜。
情动却迷茫的时刻,由本能指引着,寻到最泥泞之处,高挺的鼻尖上下磨蹭,有力的唇舌缠绵起舞,象征尊贵的涂山玉冠前后摇动。
她没说一个字,他就领会到了诀窍,卖力侍弄起来。
没有一丝所谓男子尊严的挂碍,只有不遗余力的诱惑。
吮吸、轻舔、重吻。
华服锦衣,口中吞吐,跪的乖巧伶俐,被玷污的姿态是何等鲜明。
小夭在快感中失神地想着,她第一次给他喂药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漂亮柔软的嘴巴,如同妃色的花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