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看着师弟被拧断脖子,像个布娃娃一样软倒下去——每当梦到这里,叶问舟就会呜咽着浑身冷汗地醒来,然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啜泣。叶沉鸣则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一遍遍重复着:“师兄,别怕,我在这里。”
??有时候梦到的是,面具人在所有人面前操他,他又哭又喊,说师父救命,雪青救我,说师弟,构儿,不要看,快走……然而所有人都静静看着他被操得不断潮吹射精,胸口两个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抖动着,面具人抠一抠他的奶尖,他喷出的奶水把师弟的鞋面都打湿了。他慌张地抬头,叶沉鸣失望地看着他,说:“师兄,你真淫荡。”
??这时候他惊醒,发现自己不停地往叶沉鸣怀里蹭,嘴里轻声哼哼着,大腿间蹭着一个硬物——叶沉鸣在睡梦里被他蹭硬了,皱着眉不太舒服的样子睡着。叶问舟羞愧不已,连忙往外躲,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也硬了,逼也湿了,亵裤湿漉漉一片,奶尖因为情动,将柔软单薄的里衣都顶出两个尖。叶沉鸣被他的动作闹醒,还以为他又做了噩梦,迷迷糊糊地将他往怀里带,鸡巴隔着衣物蹭到自己师兄的穴口,嘴里还含混道:“别怕,师兄……别怕……”
??叶问舟面红耳赤,不敢再乱动,只得流着水干瞪眼,等反应消退。
??他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心烦意乱,却也无可奈何。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过太久,叶问舟就能下床自由走动了,总算能透口气。
??三清山的花海是叶问舟常去作画的地方,树下还有一张石台供他铺纸置墨。
??叶问舟漫步到老地方,几只鹿抬头看了一眼他,有些凑上来拱他的手,有些低头继续吃草。兔子一蹦一蹦,仙鹤候在一边,叶问舟笑着摸了摸它们,取了墨和毛笔,将纸在石台上铺开。
??只是这样简单日常的动作,他的乳头因为衣物摩擦,又硬挺起来,叶问舟摁了摁胸口的凸起,脸颊微红,试图将这不正常的敏感反应压退,却被流窜的快感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定下心专注作画。
??他没想画什么,只是想做些从前常做的事,让自己不要太过担心去桃溪村调查面具人的师弟——那个人不会留在桃溪村的,师弟应当不会有危险。
??笔一落,他很快就如有神助,沉浸在了画中。
??不知画了多久,一具身体忽然贴在了他身后,双手覆上他的胸口,揪着两只奶尖往外一拉!
??“啊!”
??叶问舟短促地痛叫一声,慌忙撑住石台免得软倒,他惊恐地回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具。
??他背上升起了熟悉的恐惧,但立刻镇定下来,眸子一沉,抬手,二人即刻交战起来。
??果然和他之前预测的一样,面具人的武功在他之上,拆他的招十分流畅,若只是这样,他未尝不能豁出去一战,然而面具人无心与他纠缠,鬼魅般绕到他背后制住他的动作,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口中。
??
“什……咳咳咳咳!!!”
??药丸入口即化,叶问舟跪倒在地拼命咳嗽抠挖,然而什么都没能弄出来。他愤怒地看向面具人:“卑鄙无耻!”
??
面具人大方点头,应下了这句指责,上前几步拽着叶问舟的衣领将他掼到石台上。叶问舟闷哼一声。
??药力开始发作,叶问舟逐渐使不上力,面具人扯下他的发带,欣赏了一会他头发散乱,微微咬唇的模样,旋即解开他的衣襟,甩了胸乳一掌。
??这一掌太措不及防,叶问舟闷哼一声,拖着有些软的手臂去挡,巴掌便直接落在了他的脸上。
叶问舟被扇得倒向一边,这一下丝毫没有收力,他的耳朵都嗡鸣了一下,脸上浮起一道红肿的掌印。
“不要试图反抗我,”面具人说,“不管我想要扇你的奶还是扇你的逼,都不许挡,否则我就把你的脸扇烂,到时候就让大家看着你脸上的掌印知道你一直在被男人操吧。”
叶问舟咬着唇,闭上眼睛,两手撑住身下的石台,身体微微发着抖。他敞着衣衫闭上眼任人采拮的模样很是令人血脉喷张,然而却没有换来面具人一丝一毫的怜惜,而是又是一掌,落在他高挺的胸乳上。
??面具人左右开弓,将两只胸乳扇得乱颤,力道带过乳尖时,快感让叶问舟不住地战栗,他忍着呻吟勉强稳住声音,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何苦对我做这些?”
“何苦?”面具人嗤笑一声,羞辱意味浓重地拍了拍叶问舟的脸,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世上比操你还快活的,我还想不出几个。叶问舟,你玩起来可爽利得很呢。”
他手掌一握,将被扇得满是红肿掌印的柔软胸乳抓在手中,手指抵着乳头来回快速拨弄,又捏在手里揉掐拉长,叶问舟控制不住地弹动,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
“爽死你了吧,荡妇。”面具人轻笑着,“来,自己把裤子脱了,摆好姿势让我来插你。”
叶问舟瞪着他,只是他这人向来温和,瞪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