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之前那场性事的降谷零牙关紧咬,胸膛因为剧烈的呼吸起伏着,灰紫色的眼眸宛若寒冰。但他的脸颊,即使是深色的皮肤,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层羞耻的红晕。
被景光听到了……听到了格兰利威……
就在一个房间里……呜……
肉体拍打声、黏腻的水渍声、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以及最后,高昂的呻吟声……
被刻意忘却的回忆此刻不停的在降谷零脑海中盘旋,越是用力在幻想中痛殴着格兰利威,那些淫靡的声响便越是暧昧的在耳边浮现。
“哗啦啦——”
清脆的锁链碰撞声响起,将沉浸在羞耻回忆中的降谷零唤醒,然后他就听到了诸伏景光沙哑的声音:“别碰他。”
被锁链束缚着的双手限制了诸伏景光的动作,勉强侧了侧身,他看到了躺在身边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幼驯染:昏睡中的人眉头紧皱,脸颊上蒙着半干涸的精痕,眼角还残留着泪意,过分红润的嘴唇上是深深的齿痕,带着些许血迹,而从腰侧开始,深色的皮肤上印着红肿的指痕,密密麻麻蜿蜒向下……
云居辰偷瞄着碧蓝猫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的诸伏景光,不期然感到了些许心虚,像是刚挠了沙发的猫猫一样不自然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也不确定诸伏景光听到了多少,都怪波本太诱人了,害得他也是在第一声“zero”之后才警觉床上的人可能还醒着。
但这点心虚很快就消失了,眼见诸伏景光一直盯着波本的脸,云居辰嘴角勾起了坏笑,道:“是你先射在波本的脸上的哦。”
什么?!
诸伏景光错愕的扭过头,从脸颊到脖子,白皙的肌肤肉眼可见地蒙上了羞耻的红晕,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些许记忆的碎片,但都太模糊了。
之前他一直被蒙着眼,连耳朵也堵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又总在昏睡的边缘,恍惚中他只觉得今天的格兰利威怪怪的,被他触碰到的感觉也很陌生。
直到他在睡梦中仿佛听到了zero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压抑的思念才变成低低的呼唤,最终在骤然高昂的声音里彻底醒了过来。
梦境变成现实,幼驯染就在身边,诸伏景光却无法高兴,被惊到完全清醒的脑海勉强想出了解决办法:继续装睡,假装是梦话,于是才有了那第二声呼唤。
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发泄出来的诸伏景光咬紧了牙关,他醒来的太晚了,得到的讯息也太少了。
零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他也暴露了吗?还有格兰利威有没有对他也进行什么邪恶的人体改造?
痛苦而歉疚的目光从降谷零脸上掠过,诸伏景光挣扎着半坐了起来。
交叠着的双腿阻碍了视线,他无从分辨格兰利威有没有对降谷零的身体也进行人体改造。
“波本没有多出一个花穴哦。”
揣测到诸伏景光想法的云居辰分开了降谷零的一条腿,拨弄了一下被堵到最后也没有发泄出来的性器,好让诸伏景光看得更清楚一点。
忍着羞耻与愤怒,诸伏景光匆匆看了几眼:光洁没有毛发的腿间可以清楚的看到硬挺着的性器,沾着不明液体的会阴下是红肿的菊穴,微微外翻的穴肉完全无法合拢,收缩间可以看到一条淫靡的缝隙,但是没有明显的人体改造的痕迹。
诸伏景光呼了口气,却仍无法放下提起的心,现在他和零都落在格兰利威手里,想要都全身而退简直是地狱难度。
“别碰他!”
担忧立刻变成了现实,诸伏景光愤怒地看到云居辰在降谷零腿间拨弄的手指突然没入了菊穴,还在抽搐的肠肉勉强收缩着缠住手指,湿漉漉的绞弄着。
“格兰利威,不要碰他,你想要做这种事情可以找我。”
眼见阻止无效,诸伏景光冷着脸,压低了声音提出了交易。
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局面,无论他还是零都是格兰利威砧板上的肉,随对方下口,但他还是无法接受零在自己的面前被随意亵玩。
就像零可以为了自己出现在这里一样,他也可以与格兰利威交易。大概猜到降谷零是怎样被威胁了的诸伏景光想到。
“好哦。”
云居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送到嘴边的肉怎么可能不吃。
而在安全屋中的降谷零出离地愤怒了,该死的格兰利威完全罔顾了之前两人的交易,威胁完他又反过来威胁hiro!
但完全不知道此时格兰利威在哪里的降谷零只能摸出了手机,试图给对方打电话,阻止格兰利威。
结果毫无疑问,无人接通。
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然后再次亮起。
被再次打断的云居辰不高兴的拿起了手机,波本太扫兴了。
为了防止波本再搞点什么破坏,比如突然去骚扰boss,通过组织的任务之类的来阻止他,即使对方这样做的概率非常低,云居辰还是再次将波本的意识拉回了床上的通感娃娃里,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前完全禁止了娃娃的一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