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巽止武功高超,一受冷,小腹情不自禁绷紧,肌肉贲起,让长公主想起很久以前故乡的大理石雕塑。
长公主把雪一样洁白的长发拢在手里,静静抚摸了一会儿,才把绸缎一样的白发放下,散在昆巽止胸前。
“以人为碟,最上等是清纯处子,容貌姣好,皮肤光润白皙,身材匀称,这一等名叫净玉白瓷。现在看,国师倒是符合大半标准。”长公主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她知道昆巽止不去清音坊,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伪。
昆巽止本来只是玩笑,没想到骑虎难下。长公主凝视他时,虽在夸奖,却真如对瓷盘一样,不带半点感情。
昆巽止想到这里,又羞又窘,微微酸涩长公主阅尽千帆,可一种涌动的热情却好像在慢慢升起。
昆巽止白皙的皮肉上还留着几道肉粉色的伤疤,长公主慢慢抚摸过去,柔声道:“可惜白璧微瑕,若有丹青妙笔,画作一树繁花,就漂亮多了。”
“……”昆巽止暗自庆幸,天香楼里服务再周到,也不会在包间放这种东西。
长公主很耐心地把花瓶里的玫瑰枝削去尖刺,很随意地抓起了昆巽止的阴茎揉弄。
那物本来也算是硕大,在长公主手里好像一团玩宠,几乎是谄媚地抖动着硬起来,长公主两手轻拢,自上而下时捻时揉。
昆巽止再怎么仙风道骨,现在也已经喘了起来。
高潮将近,长公主忽然把调好的酒倾倒在昆巽止身上,把那枝玫瑰插了进去。
昆巽止的眼睛里一瞬间就溢满了泪水。
甘美的疼痛隔在面具之后,长公主看不见。
淡粉色的生鱼脍像花瓣一样,散在昆巽止的胸前,长公主扶着他的腰,慢慢调整摆盘。
昆巽止的心跳在长公主靠近后变快了。他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渐渐得了趣味后,不由期待。
香气馥郁的花露滴在身上,长公主说:“没带工具,只好因地制宜,若有什么不适,你及时告诉我。”
语气温柔款款,却是居高临下的通知。
茶壶探进谷道时,昆巽止猝不及防。
他钓过那么多年鱼,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像鱼一样腾地弹起来。
更没想到,长公主的武力和他不相上下,眼疾手快把他又按在桌子上。
他半跪在圆桌上,长公主还抱着他的肩,两个人同时看着掉在地上的鱼脍和碎瓷。
“……你。”
“公主……”
自觉理亏的昆巽止,一任长公主玩弄。
“碟子做不成,别的总行吧。”长公主一踢昆巽止,让他跪到了地上。
长公主坐在桌子上,坦坦荡荡把衣裙掀开。
这时昆巽止只戴了一张面具,长公主只露出两条长腿。
昆巽止低下头,从长公主的小腿一路吻上去,最后伏在长公主腿间,品尝美食一样,轻轻舔着艳红的珠贝。
长公主一手搭在他肩上,小腿自在摆动,一双绣鞋踩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时重时轻,指挥他的节奏。
蕊含露,花吐珠,长公主把裙子放下来。
酒楼里没有其他清洁之物,长公主自从有了面首,已经很久不自己动手了,不然昆巽止晚上也别想吃饭。
就此匆匆结束,两人颇有几分意犹未尽。
长公主盘算着,改日让婢女帮忙料理。
“青鸾碧晶,是在皇帝身上开启青鸾血脉的东西……”昆巽止抿了抿唇,扶着桌沿慢慢站起来,把跪麻的腿抬起来活动,“青鸾血脉可克制一切神异,是统治法理的证明。”
昆巽止的时间是不知尽头的线。
长公主的时间是循环往复的圆。
遇见昆巽止,长公主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就有打破循环的机会。
长公主握着那碧晶打量,阳光下美丽非常。
她离登基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她登基,血脉觉醒后就再也不被时间拘束,她可以用完整的一生从容享用这天下。
这天下都将是她的玩物。
只要她登基……
“……感君厚谊,”长公主将碧晶交还,“但现在还不需要。”
昆巽止愕然。
“我要这乾坤翻覆,重立法度。”长公主说,“就不能这样结束。”
“……?”
“我,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长公主的秘密已经压在心里太久,终于能长舒一口气了。
长公主推开窗户,南风回旋,扑面和煦。
远方层峦叠嶂,山林青翠,晴光正好。
这正是:
天香玉体盛珍馐,国师低首现晴光
众位应知,长公主素来以玩弄男人娱乐身心,可为何这几世却鲜少风月?
长公主前几世忙于实务,只是略玩了几个面首情人解馋。这一世虽然看中国师,却因为昆巽止武功高超,不能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