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叫停,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在急促的喘息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
这场暴行的主导者看出他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而对琴酒来说操神志不清的波本显然没有奚落波本本人有趣。
“波本,你这副模样要讨人喜欢得多。”
意料之中,波本恶狠狠地回敬了一个白眼。鉴于波本此前已经在性爱中哭红了双眼,这个凶狠的眼神因着红肿的下垂眼与湿漉漉的金色睫毛威力大打折扣,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但琴酒一向不会容忍挑衅自己的猎物。
波本被按倒在副驾台上,膝窝被琴酒捞起来扣住抵着肩膀,几乎被折叠起来的承受姿势彻底杜绝了波本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除了绷紧脚背颤抖着高潮外,波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药性逐渐消减后依旧混沌的大脑在快感刺激的夹缝中胡乱分析着,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老老实实承受,若是因此能和琴酒搭上线,也不算赔本买卖。
“呜嗯、哈啊——轻咿——”
他冰冷冷地想着日后的计划,乖顺地抬手环抱住琴酒的脖颈,哭喘着乞求怜惜。
波本在残暴又淫乱的性交中途艰难地找回意识,随后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伏特加慢慢悠悠散了半小时步,又抽了一根烟,回到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保时捷依然在震动。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真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波本。
气息虚弱,嘴角撕裂,露出来的脖颈与手腕都带着红痕,身上还裹着大哥的风衣,看起来不像是能撑得住下半场的样子。
波本最好祈祷他这几天都没有任务要出。
伏特加按下自己难得的怜悯心,一脚踩下油门。
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吗?”波本皱了皱眉,但依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继续完成工作,按照记载里的内容逐字逐句吟唱咒文。
半个月前,高级代号成员波本被传召,隔着屏幕接到了boss的指令。
为自己地位更上一层楼高兴的同时,波本也感到了疑惑。
他接下来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调查各种神秘现象,大多数任务的关键词无外乎是……长生。
唯物主义者暗自嗤笑。
但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任务依旧要好好完成。无论是随处可见的恐怖传说,还是都市新兴的奇异传闻,都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也包括今天要调查的法阵。
这片山林就在一座了无人烟的偏远村庄附近。据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搬去城镇,只留下一些不愿意走的老人,而故事也被村民带进城市,逐渐传播开来,一直传到组织耳中。
无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封印法阵与吃人妖精罢了。
小孩子随手刻下的图案,再加上多年来以讹传讹夸张化的传播,就能轻松创造出一个所谓的妖精。
无聊,乏味,且缺乏创造性。
波本念完咒文后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毫无动静,在手机上标记了一个叉便转身离去。
比起这个简陋的法阵,怎么看都是林子里那个无人祭拜的神社更有故事性可言吧。
此时不过傍晚,他身上又带着手电筒,来都来了,就顺便看一眼好了。
二十分钟后,波本走进破败的鸟居,四处打量这座荒废的神社。
周围的注连绳都有很大程度上的破损、断裂,参道两侧本该摆放神使雕像的位置空空如也。
……通常规格再小的神社也会有神使保护吧?没有神使,那神社供奉的祭神是谁?
波本打开手电筒,走到石灯笼前蹲下身,却只在底座上看到一处奇怪的刻文。
“这个是……树?”波本姑且将这个图案当作是枝条茂盛的大树,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
毕竟是已经荒废的神社,到处都空荡荡的。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一块被结界绳环住的巨石,边上还立着一块木牌。
很遗憾,木牌受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