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怕他再度哭泣,他们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也开始注重于寻找他的敏感点,希望他能更舒服些。
新的男人面朝着他操了进来,他似乎比起前面的人更有经验些,一上来就精准地撞击前列腺,一边操一边揉着他的臀肉,让他的身体下意识放松,然后被男人操得更深。
他在被精液浸泡过的穴道中畅通无阻,也凭借技术轻而易举地操开他的结肠口,闯入更深的结肠。
安室透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一旦松懈下来,呻吟就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反倒让他们更加兴奋,为正在操他的那个人叫好。
“呜、哈啊——不、呜呜!那里、咿啊——”
接下来的操弄没再离开过敏感的结肠,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仿佛把那处当成了子宫,要将穴道里的精液通通顶进去让他受孕。过深的体验让他又惊又怕,浑身发抖,胡乱蹬着腿想要逃离,又被握着腰狠狠贯穿。
蹲着的人迎了上来,将这当作是小猫蹬腿,用自己的脸迎上他乱踢的脚,感受猫咪的肉垫。
有周围人帮忙托着安室透,男人也就腾出手来,在操弄之余还用手掌在小腹反复揉搓,那一圈受尽折磨的软肉在手掌与阴茎之间被不断挤压,过载的快感迫使安室透绞紧了后穴,反倒将罪魁祸首吃得更深。
“不、不要按、呜啊!呃嗯!!!”
他爆发出一声尖叫,男人却忽然惊喜地停下来,向周围人宣布喜讯:“出水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终于成功改造了这具身体,他敏感的后穴自己分泌出了水,鼓励后穴里那根器具再接再厉。
周围人皆是大喜,离得近的人有的凑过来观摩男人的技术,希望轮到自己时也能将安室透操得这样舒服,有的满怀期待地盯着安室透被不断进出的穴口,盼着能看到些什么。
男人很快就又开始动作,他找到了安室透的弱项,便如法炮制,像刚刚那样一边操他的结肠一边按压他的肚皮,甚至加快了速度,恨不得能让这口肉穴发大水。
“呜嗯、别、啊啊!停下、咿啊?呼嗯——!!”呻吟声越来越甜腻,这样的浪叫听在他耳里是多么刺耳,对他们来说却如同仙乐。
他们把他的呻吟当作赞赏表扬,当作默许继续进攻的讯号。
有好事者伸长手臂,将手机凑到他的下身,录下这一连串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他根本压抑不住的、软的不像样的哭喘。
就连安室透自己也要分不清,他后穴里淌着的究竟是精液还是他的淫水了。此时此刻他聪明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占据,除了拼命夹紧双腿、克制自己不要放浪地渴求快感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咿啊、太快了、好深?呜呜、再呃啊——”
他也要分不清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混乱之中他仅存的理智还在努力抗拒着这一切,抗拒这一场荒诞可怕的轮奸,抗拒这个来自自己深爱着的人们的骗局,抗拒超过他承受范围的可怖快感。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在叫嚣着好舒服,渴望更多的快感。他的后穴被操得淌水,自发地用自己柔软湿滑的穴肉去吸吮灼热的肉刃,他的腰也忍不住前后扭动,配合着动作想要吞下更多。
安室透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还可以变成这样。
而人们只会为他这副淫荡的身体感到高兴,鼓励他引导他继续向深渊一步一步走去。
因为大家本来就是为了阿姆p才来的呀。
他们齐心协力调动起他所有的快感,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激起他一阵颤动的地方。
柔软的胸脯再一次被宽大的手掌包裹,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口腔舔舐他敏感的上颚,温热的吐息轻轻吹着他的耳垂,轻柔的抚摸在他的腰腹游走,臀肉被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不停揉捏,就连脚心也得到了绵密的亲吻。
舒服吗?快乐吗?想要更多吗?
不知道是谁解开了他下身的绸带,他闷哼一声,白浊喷涌而出。
他们痴狂地伸出手去接他的精液,仿佛信徒得到神明至高无上的赏赐般虔诚地亲吻掌心里的白浊。
“太好了,是阿姆p的精液呢?”
在接下来混乱的性爱中安室透被变换过了很多个姿势,在这节车厢的每一个角落被操弄,唯独没有被放在地上过。
他们说不能让安室透光洁的身子沾上尘埃,所以无论用什么姿势被操,总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趴在下面给他垫脚。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亲吻过、舔舐过、啃咬过,来自不同人的吻痕、牙印遍布全身。每留下一个印记,印记的所有者就会欣喜若狂地用手机拍照,记录这美好的一刻。
他们的手机内存可能要在今天爆了。因为没有人能拒绝留下安室透高潮的影像,无论是他吐着舌头翻起白眼的色情荡妇脸,还是他夹着腿射精的淫乱模样,亦或是他忘情的淫叫哭喘,都值得永久留存,反复观赏。
他蜜色的双腿间挂满了不同人的白浊,整个下半身都泡在黏黏糊糊的精液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