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中卫青被刘彻的热烈拥抱惊到,身体僵直了一瞬,直到肩上隐约感觉到凉意,才犹豫着回拥住刘彻。卫青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学着自家陛下的模样,用手掌轻轻在刘彻的背上拍打。
过了好一会儿,刘彻才松开了卫青,他苍老而混浊的眼睛有些泛红,像沉寂的渊壑里亮起微弱的焰光。
“谢谢。”刘彻将自己的失态掩去,闷声向卫青道谢。
“我没做什么呀。”卫青摆摆手,挨着刘彻身边坐定,“我陪你说说话吧,陛下说过,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不开心的事就会消散;开心的事分享给别人,听的人也会开心。陛下英明神武懂得又多,他说的话都是对的……哎呀,我又忘了你也是陛下了!”卫青微微咋舌掩盖自己的失言。
被卫青的俏皮小模样逗乐,刘彻慈爱地笑着点头:“他说的对,不过我这边发生的事情都太过不开心,我一丁点儿也不想提,你分享些高兴的事,让我也开心一下吧。”
卫青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一阵,试探着讲了几个小趣事,见刘彻没有半点不耐烦,全神贯注聆听他的讲述,并时不时给予回应,胆子便渐渐大了起来,表情愈发生动的胡侃起来。
小卫青的快乐特别简单,建章营新生的身体健康的小马,树上新结的甘甜多汁的果子,人生喝下的才心满意足放开卫青,跑到沙漏处研究起来。
大司马卫青无奈笑了笑,他走到老年刘彻的身边,温柔的看向他:“陛下,你还好吗?”
“我很好。”老年刘彻双手轻颤着摸向卫青的鬓发,青涩的小卫青的年代太过久远,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而眼前这个完全成熟的卫青,是他最熟悉最契合的那个人。
能再次见到你,就算是梦,那也是很好很好的梦。
“嗯。”意识到了什么,卫青不再多问,只是将刘彻的手向下拉了拉,让自己温热的脸颊贴在刘彻的手掌上。
“你,没有别的想问的了?”刘彻迟疑着问道,譬如朝堂、军队、以及家族……
卫青摇摇头,“知道陛下安好就够了,其余的不是我能Cao心的,再说这个空间也不许透露之后的信息吧。”
“我只知道,”卫青坚定说道,“我一定会在陛下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什么形式,不管是侍中、大将军、大司马大将军,还是以陛下察觉不到的形式,我一定会在陛下身边。”
年轻的刘彻伸长耳朵偷听两个成年人的对话,他眉头紧蹙,暗声咒骂:“可恶,这个空间怎么回事,怎么一到关键信息就消音啊!”
忽地听见他家卫青一声急促的惊叫,才回过神来望向身边,只见那个年富力强却沉迷修仙的刘彻放弃了研究参悟,转而将他的小侍中揽住,无视小卫青轻微的抗拒,坏笑着对年轻的自己说:“若还闹别扭,你的小侍中可就被我笑纳了哦。我见你的小卫青可是鲜嫩可爱啊!”
年轻刘彻回嘴道:“我见你的卫青也是风韵犹存啊!哎呦!”
被踹了一脚的年轻刘彻捂着自己的生疼的腿骨原地蹦了两下,不可思议望向居然敢犯上踢人的大司马卫青。
“哼,不带你玩了。”大司马卫青一手揽着一个刘彻的手臂,对年轻刘彻撇嘴道。
“玩,玩什么。”脸皮尚薄的年轻人咽了口唾沫。
“玩我咯,你家小卫青不是放不开嘛!不然你们想在这里困多久?”大卫青向年轻刘彻抛了个媚眼,随手解开松松挽着的腰带,扭过身子搂着老年刘彻的脖子亲吻起来。
起初的老年刘彻还保持着克制,只是浅浅回应着,但在卫青软舌的几番勾引下,他的动作变得凶狠起来,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思念、爱意与几分不能言说的委屈,恨不能将卫青拆吃入腹,再不分开。
刚刚面对年轻刘彻还有几分娇蛮的卫青此时又变回了温柔如水的状态,全盘包容了老年刘彻所有的索取,并极力配合回应着他,哪怕被吻到窒息腿软也没松开揽住刘彻脖子的手。
倒是他的原配刘彻有些吃味,他上前扶住有些虚软的卫青,长臂圈着卫青的腰,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卫青的胸膛上摸索,咬着卫青的耳朵问:“怎么就光顾着他,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
终于被松开换气的卫青轻喘了几下,又转过身子抱住他家刘彻,顶着被咬得有些肿胀热烫红唇在他家刘彻脸上亲了好几下,安抚完才说道:“不都是陛下您,安慰安慰他,您也不吃亏啊!”
卫青的右手绕到背后,手指在老年刘彻裆部凸起的部位打着圈,“这位陛下,我得哄我家醋缸陛下了,您自助吧。”话说完,便撤回右手将自家陛下抱个满怀,圆俏的tun部却有意无意在老年陛下身上磨蹭。
刘彻一向很听卫青的劝,自助便自助吧。他在卫青的肩膀上轻轻烙下一吻,手指顺着卫青挺直的脊骨滑过,一直来到那应许的秘地。绵软的tunrou被捏揉着分开,露出股缝,探入一指轻轻探查了一下,惊讶发现似乎身体状态虽然重置过了,但这里还保持着欢好不久后的松软shi润,并不用过多扩张便能轻松入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