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那时可是缠了我好些日子,最後要不是云裳出来说我是她的人,都不知道你会缠到什麽时候呢!」一边喝酒一边大笑,说到最後,欧yan锦像是想到亡妻而语气渐渐变小。「还真让人怀念呢。」想到那时的热闹,眼中不自觉流露怀念之se。
「这有什麽好怀念的!」对白少棠来说,这过去可说是想到便会感到羞愧的回忆,要是可以,他才不愿想起来呢!「而且云裳姐才没有说你是他的人呢!」她那时明明是跟他说男生不能跟已婚男生成亲,才没有说「欧yan锦是她的人」这种麽猛浪的话来啊!
「白老板,你的过去真有趣。」打趣地开口,桌下的手却抓上了白少棠的手。
尽管知道这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而且欧yan锦也是个有妻儿的人,可在知道白少棠过去竟会缠着别人要当对方的娘子,一种连他也不想承认的醋意竟冒了出来。
即使知道对方现在喜欢的人是自己,可过去却曾想要当别人的娘子,这还真让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呢!
「反正、反正那时候不懂事啊!」略带恼怒地回道,被握着的手却没有任何挣扎。
闻言,顾宥义浅浅低笑。
的确,小孩的话当不得真,而且他家老板现在喜欢的是他,便该满意了。继续因为这种小事发醋劲,也太不成熟了。
「嘻嘻,莲儿也要当爹爹的娘子!」一直听得糊里糊涂的连莲突然叫道,接着扑到欧yan锦身上去。
「啊啊!莲儿真可ai啊!我也只要莲儿便够了!」抱紧nv儿,欧yan锦满足地发出感叹。
「他喝醉了。」有点受不了地以手掩脸,白少棠有种想要把人给赶出去的冲动。
「我才没醉!」大声地反驳,欧yan锦猛地抱着nv儿站了起来。「我还得带莲儿回家,怎可能醉!」语带自信地开口,可步伐却有点摇摇晃晃。
「嗯!莲儿吃饱了要跟爹爹回家!」被抱在怀的连莲点头,十分配合地露出大大的笑脸。
「呵呵,莲儿饱了?那麽我们回去吧!」00nv儿的头,欧yan锦满足地抱着nv儿,大摇大摆地离开。
「不用送他们回去?」看着那步伐摇晃的人,顾宥义略感担心。
「没关系,欧yan大哥的酒量好得很,他就只是想回家才装醉。」撇撇唇,白少棠看向一片狼藉的桌面,最後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会收拾乾净的。」顾宥义拿出一坛还没开封的竹叶青来。「要继续喝吗?今天可是浚泓城难得的初雪之日。」这城里人对初雪日喝酒之重视,连他这个外来人也晓得,在路上更是被不少熟人提醒他回到家至少得喝一杯,这样明年才会顺顺利利。
「当然。」接过酒坛浅浅一笑,白少棠捧着它往外走。「买回来不喝便是浪费,正好我们在房顶上喝,你也能顺便把那破洞补一补。」
「好。」也不在意对方的使唤,把搁在角落的材料扔进麻布袋,顾宥义便提着布袋跟在白少棠身後,看着对方微微泛红的双耳,就知道他只是找个理由要自己一起赏雪喝酒。
真是别扭的可ai家伙。
白雪如鹅毛般轻轻飘落在衣服上,慢慢地在布料上融化,留下浅浅的冷意。
白少棠坐在房顶上边看着细雪边喝酒,感受着冰凉的气温,入口却是微温的h酒。
因顾宥义坚持大冷天不应再喝冰凉的酒ye,特意把小火炉也拿到房顶去,还细心把酒壶内的竹叶青分别倒进数个白瓷酒瓶内,再放到小火炉上的一盆热水内温着。
看着顾宥义认真地把瓦片抹上泥灰,一片一片地把洞给补上,白少棠只觉心脏莫名地泛起酸意。
为什麽不能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
至少在屋顶的洞修好前,我还是会留在这里的。
突然想起那天被背回家时,顾宥义所说的话,白少棠便有点想伸手把那补房顶的动作给阻止。
可惜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情,却也来不及阻止对方修补房顶的动作。
要是房顶永远没有补上,是不是顾宥义便会留下来呢?还是,房顶补好了,他也会为了自己而留下来?
「大熊,你不喝酒吗?」轻啜一口温酒,略带闷意地开口。
「嗯,我先把房顶补好了再喝。」唇角轻扬,手却俐落地继续把瓦片放好。
「那个……你说房顶补好了便离开……是真的吗?」轻轻地摇动手中的酒杯,看着那因此晃动的金碧se酒ye,语气却多了几分落寞。
「怎麽?」确定原本的洞已被瓦片全盖好,顾宥义站起了身,凑到白少棠身边坐下。
「是真的吗?」闷声问道,手却倒了一杯竹叶青递给对方。
「或许吧。」接过酒杯,另一手却是轻轻握上白少棠拿着酒杯的手,微微弯身浅嚐一口温酒。「味道不错。」看到白少棠害羞般红了一张脸,身t想往後微微退开却失重般倒去,大手飞快地放下酒杯,环上那纤瘦的腰枝。「小心!没摔痛了头吧?你这样子,让我怎麽放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