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裹着的紧致肌肤。穿着灰色礼服长腿搭在另一侧扶手上,小腿下垂,一双裸足悬在空中。
长椅前,一双黑色长靴东倒西歪地斜在地上,旁边凌乱地散落着一双微微发黄的白色棉袜。
看到这一幕,黑发青年的身体微微颤抖,身体前倾想要冲进屋内,却又硬生生止住。黑色皮鞋后退半步,棕色长裤逐渐弯曲,黑发青年直直地在房门口跪下,朝长椅上沉睡着的金发青年重重叩拜。
额头触地,却未发出声响,似乎怕扰了对方的清梦。
随后,黑发青年迫不及待地爬行进屋,来到长椅旁,望着那还处于睡梦中的绝美脸庞,眼中的沉着冷静烟消云散,只留下浓烈的思念和渴望。
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黑发青年有些不知所措,视线瞟到一旁散落的鞋袜,他的神色显露出几分纠结,双手却极为诚实地将鞋袜捧起。
似乎是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大门,黑发青年转身坐在地上,背靠着那张长椅。他的一只手拿起黑色长靴,将鞋口处对准自己的口鼻,朝着里面深情的呼吸起来,贪婪地吸噬长靴里混着皮革味的足香。他的另一只手,探进了那条黑色长裤,掏出自己已然壁立的性器,情不自禁的上下撸动起来。
一瞬间,房间的空气似乎都灼热了几分。
黑发青年伸出舌尖,舔舐着靴口内细密的绒毛,脑海中回忆起靴子主人穿着它的样子,口中分泌的唾液,将能触碰到的绒毛全部打湿,把上面黏附的碎屑和灰尘全部咽下,直到那绒毛湿黏的卷在一起。
青年依旧没有满足,抚摸下体的手加快了几分。他将黑色长靴放到自己腹部,转身又拿起散落在地的白色棉袜,同样按到口鼻处闻吸。
白袜的味道更为浓郁,足底处微黄的部分更是透出强烈的汗香,令青年无比痴迷。袜尖处被脚趾顶戳的线头稀疏,青年便将其盖在眼睛上,透过棉线缝隙,欣赏着袜子内部的景色,想象着自己能被袜子的主人碾在脚下的情境。
被足香包裹着的黑发青年,此时再无方才的端庄沉稳。依旧没被满足的他,神色近乎疯狂地抓起另一只黑色长靴,碾压在自己脸上,舌苔疯狂划过靴底的纹路,将里面的泥土砂石洗劫一空。那双白色棉袜,也被他塞进嘴中,牙齿用力啃咬,挤出里面封存已久的汗水,混着靴底干涩的沙土,全部吞入腹中,神情更为满足。
手上的动作再度加剧,即便没发出任何声音,黑发青年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口中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神愈发癫狂。
终于,在无数次的撸动下,青年胯前的那根立柱,不堪重负地吐出几股浊液,喷洒在青年怀里的黑色长靴上,随着青年沉重的呼吸流淌,一些滑落到了地面。
释放后的黑发青年无力地向后靠去,眼神里充斥着满足,身体也在反复的呼吸中逐渐放松。
忽然,一个柔软的东西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高大的身体向低处踩去几分。随后,一条长腿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另一侧肩膀上,随之探来的裸足落在胯间那逐渐变软的巨物上。仅仅是被那足底嫩肉轻轻摩擦,那巨物便重新振奋精神,隐约间又有挺立的迹象。
黑发青年回头望去,却见长椅上的人早已醒来,此刻正靠在椅背上,一只脚踩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到自己面前。那俊美的脸庞噙着一抹淡淡微笑,蓝色双眸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与嘲讽。
青年呆坐在地上,耳边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岩王帝君趁人睡觉时偷偷闯入,用别人的鞋袜自慰,事后还被发现。钟离先生,你说这个故事怎么样?”
名为钟离的黑发青年,名义上是往生堂的客卿,人们眼中学识渊博的先生,实际上正是众仙家之手,岩王帝君,璃月百姓信仰的岩神,摩拉克斯。
而他更加不为人知的身份,是面前这位橙发青年,达达利亚的奴隶。
事情还要从岩王帝君陨落,璃月进入人治时代后说起。帝君化为普通人钟离游历世间,常因为囊中羞涩,招惹些繁杂琐事。而达达利亚就在此时,与他签订了契约。达达利亚供给他一切花销,而名为钟离的普通人,则要成为一个卑贱的奴隶。
钟离只记得当初看着达达利亚俊美的脸庞,口中拒绝的话语不自觉咽下,心里的尊严也烟消云散,鬼使鬼使神差地了这份契约。
契约已成,违者当受食岩之罚。
作为契约之神,钟离自不会违背订立的契约。在达达利亚的调教下,这位岩王帝君渐渐发现自己的另一面,开始沉迷于达达利亚的一切,哪怕是对方的鞋袜。
思绪回笼,短暂会想起往事,钟离双眸躲闪,掩饰自己僵直的身体和紧张的心神。
“自然是无稽之谈,况且岩王帝君已然陨落。若要怪罪,只能怪这屋的主人太久未归,惹得旁人觊觎。”
听闻脚下人的答话,达达利亚不怒反笑,他的这个奴隶倒也听话,就是嘴巴太硬,这是在埋怨他了。
“哦?你这是怪我太久不回来?”
“自然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