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踩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到自己面前。那俊美的脸庞噙着一抹淡淡微笑,蓝色双眸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与嘲讽。
青年呆坐在地上,耳边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岩王帝君趁人睡觉时偷偷闯入,用别人的鞋袜自慰,事后还被发现。钟离先生,你说这个故事怎么样?”
名为钟离的黑发青年,名义上是往生堂的客卿,人们眼中学识渊博的先生,实际上正是众仙家之手,岩王帝君,璃月百姓信仰的岩神,摩拉克斯。
而他更加不为人知的身份,是面前这位橙发青年,达达利亚的奴隶。
事情还要从岩王帝君陨落,璃月进入人治时代后说起。帝君化为普通人钟离游历世间,常因为囊中羞涩,招惹些繁杂琐事。而达达利亚就在此时,与他签订了契约。达达利亚供给他一切花销,而名为钟离的普通人,则要成为一个卑贱的奴隶。
钟离只记得当初看着达达利亚俊美的脸庞,口中拒绝的话语不自觉咽下,心里的尊严也烟消云散,鬼使鬼使神差地了这份契约。
契约已成,违者当受食岩之罚。
作为契约之神,钟离自不会违背订立的契约。在达达利亚的调教下,这位岩王帝君渐渐发现自己的另一面,开始沉迷于达达利亚的一切,哪怕是对方的鞋袜。
思绪回笼,短暂会想起往事,钟离双眸躲闪,掩饰自己僵直的身体和紧张的心神。
“自然是无稽之谈,况且岩王帝君已然陨落。若要怪罪,只能怪这屋的主人太久未归,惹得旁人觊觎。”
听闻脚下人的答话,达达利亚不怒反笑,他的这个奴隶倒也听话,就是嘴巴太硬,这是在埋怨他了。
“哦?你这是怪我太久不回来?”
“自然无此意。”
钟离认真地说道,可微红的老脸似乎暴露了他的心意。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达达利亚作势起身,看着脚下人顿时慌乱不已,那张面瘫脸上闪过焦急。
“等等……”
还未等钟离言语,一只裸足便踏在他的后脑上,将他踩趴在地。不等他有所反映,另一只裸足肆意地踩在他的腰肢上,让他顿感一阵酥麻。
此时的钟离,以一种极为妖娆的姿势侧趴在地上,脸颊紧贴冰冷的地面。他背对着长椅上的达达利亚,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心里为自己刚刚的言语暗自后悔。可这也并不怪他,达达利亚不在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会来到这处小院,对着空荡的房间,静静地等待。他也知对方繁忙,但可能是活了太久,心里太过于空虚,总是盼望着能陪伴在对方身侧,哪怕作为一个奴隶。
“也就几个月没见,胆子大了不少啊。”
达达利亚语气沉重,可脸上并未见怒意,看着地上人被自己双脚死死踩住,眼底愈发不屑,随手将一旁沾满精液的黑色长靴拿起,说道
“我有允许你射吗?”
钟离被踏在地上,嘴巴紧贴着地板,艰难地说
“没有……”
达达利亚裸足轻拍着对方棱角分明的脸颊,揶揄道
“说一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您的奴隶,是为了伺候您而存在的,我的一切都由您掌控……”
达达利亚满意地点了点头,脚上的力气微收,让脚下人转过身体,将手里的黑色长靴塞到了对方嘴里。
“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再让我看到你自作主张,我不介意换个更听话的奴隶。”
钟离连忙张嘴咬住那只长靴,舌尖扫过靴面,将上面自己留下的浊液清理干净。他并不是很担心达达利亚抛弃自己,毕竟能把岩神当作奴隶,是任何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是,万一,万一呢……
想到此处,钟离不禁加快了速度,连带着将鞋帮处都舔舐干净,留下光亮崭新的鞋面。
看着钟离卖力讨好的样子,达达利亚也不想继续追究,扫了眼已经湿透的鞋袜,无奈地撇了撇嘴。
太努力的奴隶,也不是件好事。
达达利亚抓住钟离的长辫,拉着对方跪坐起身,自己腰间一挺,臀部便压在那宽阔的背上,双腿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对裸足悬在钟离面前。
他甩了甩手里的长辫,犹如在挥动缰绳,笑着指挥道
“爬,去院里逛逛。”
钟离已然习以为常,作为达达利亚的奴隶,他承担了太多的工作。从坐骑、脚垫、鞋架,到尿壶、精桶、痰瘀,无论达达利亚任何需求,根据契约,他都要无条件满足。
长辫被拉扯的微微痛感让他清醒过来,随即努力撑起后背,试图让身上人骑坐得更舒服。视线凝聚在面前晃动的一双裸足上,钟离沉稳地向前爬行,朝门外走去,摆动的四肢并未引起身上丝毫的晃动,淡漠的神情好像在做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
刚出大门,达达利亚将右脚便贴在身下坐骑的脸上,又轻轻挥了挥手里的长辫。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