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时,才能勉强入睡。
辗转反侧的恍惚中,我感觉有人在抚弄我,是为我所身体记住的手法,在大脑彻底清醒前,我的前端就已经彻底兴奋,期待而食髓知味地硬着,流出了透明的汁液。
随即我感觉顶端被轻柔地塞入了一根细小而坚硬的棍状异物,陌生的尖锐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部知觉,但我的头脑反常地十分昏沉,浑浑噩噩地无法做出反应,只有寂寞了好几天的身体来者不拒,一边饥渴地吞咽下更长的棍体,一边溢出更多粘稠的快乐。
随着异物的一直深入,我甚至能感觉它触碰到了我下腹内部某个极其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堪比释放的快感袭上来,我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轻易地沉沦了进去,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
我沉浸在陌生的前端快感里无法自拔,甚至绷紧了下身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从顶端涌出的大量前液顺着重力滴落,被那只温暖的手接住,转而涂抹在我的臀上。
我们之间向来由蓝猫主导,无论是场合、姿势抑或是体位,只要我的主人想要,我都愿意配合他。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我身心都已经彻底变成只有依赖他才能获得极致体验的样子了,这样的我实在无法离开也只能属于蓝猫主人。
以往的亲密行为里,我的主人更多地偏好享受服务的一方,而我心甘情愿用我的一切去取悦他,填满他,在他体内释出我忠贞的爱。
我熟稔他什么时候的推拒其实是口是心非的默许;我也清楚他喜欢看我克制住本能把弱点奉给他的臣服;我更知晓当自己沉浸在他给予的高潮地狱里时他满意的浅笑有多勾人心魂……
漫无边际的发散思绪在身后传来不可忽视的侵入感时戛然而止,我稍微僵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了肌肉,尽量接纳那显然是几根手指的异物。
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但蓝猫主人很少亲身上阵,他更多地是用灵活的细尾巴或是修长的手指探进来,却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后方浪潮。
那几根手指好像只是为了确认一下湿滑度,它们很快就抽了出去,先前被玩弄前端所淌下来的汁液被一滴不落地用在了我自己后方的开拓上,我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姿势,身心都在期待着来自主人的恩赐。
另一根分量十足的炙热缓缓地埋进来时,我立刻意识到了那是许久不曾品尝过的、来自主人的训狗棒,我欣喜到几近落泪,身体也贪婪地绞得紧紧的。
不得不说,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蓝猫主人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他,缺乏主人抚慰和自行释放的身体敏感得可怕,我很快便濒临缴械。
正在被训狗棒调教的心理快感远超尾椎内部被直接撞击的生理快感,我粗喘着仰起脖子,插有棍状异物的前端还是快乐地硬着,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大量涌出的汁液甚至把异物都冲出了一小段,导致我不得不伸出手自己勒紧了自己的前端。
在最亲密的接触里,我可以用很多姿势占有主人;可以卡进主人穴道的最深处肆意射精;甚至可以无视主人的令行禁止逼出他最欢愉的清液,但是我绝对不可以在主人之前攀上浪潮的顶峰。
来自身后的进攻愈加迅猛,我浑身都开始发抖,手中的力气也开始流失,我紧紧地闭着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不要就这么射出来。
可惜事与愿违,视觉封闭加重了其他的感官获取,被心爱的主人占有的事实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大腿肌肉绷得极紧,囊袋也已经高高地升起,几乎到了释放的边缘。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间,我已经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灭顶的爱欲浪潮将我完全吞没,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绞紧了训狗棒,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发狠地箍着自己的前端根部,将那根异物再往里按紧,徒劳地企图用疼痛控制射精。
最终,训狗棒把我逼上了干性高潮,同时紧窒的内壁也成功地给主人带去了极致的体验,主人大发慈悲地抽了一半出去,浅浅地射给了我。
欢爱结束后,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从前端根部泛上来细细密密的钝痛,主人轻柔地将异物慢慢地取了出去,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腹的肌肉,腰眼极酸极涩,伴着淅淅沥沥的轻微声响,我昏昏沉沉地彻底陷入了沉睡。
一个初春的傍晚,皇都伊修加德大审问官沙里贝尔·德·勒西尼亚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伴随着皇都砥柱层特有的料峭微风往家走去,他手中拎着什么东西,一路都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味。
当经过巨盾台花园一角时,沙里贝尔忽然发现,被花园石质长椅遮住的花丛里似乎有一副非常眼熟的蓝白色铠甲,那个背影鬼鬼祟祟地好像在翻找着什么。
鉴于今日大审问官的心情不算很差,且对方的动作也并不像平日里其他同僚那般风度翩翩,沙里贝尔挑起了眉打算管一管这个闲事,遂停下了脚步轻声发问,盖里克卿,你在做什么?
花丛里的身影顿了一下,随着花丛和铠甲之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与大审问官共事于苍穹骑士团的重骑士盖里克·德·蒙罗安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