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解雨臣咬着嘴唇发出低声的呻吟。
“想要就说出来。”黑瞎子不再玩弄他的乳头,像是逗猫一般摩挲着他的下巴,引诱着他,像是伊旬园里那条监守自盗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
他温柔地把解雨臣放在沙发上低头去吻他的唇,手上动作也没停,两个人很快赤裸相待。
意料之内的,手下的人像是脱了水的鱼一般开始疯狂挣扎,黑瞎子力气大的惊人才勉强按住他,但给他腰上留下一片片暧昧的指痕,让人一眼就看出他们性爱的姿势和疯狂程度。
解雨臣朝下伸手摸到那根火热的,给予他无数次快乐的东西,扶着它抵到自己穴口,试图自己吃进去。黑瞎子却不想就这样遂了他的意,他一只手按住解雨臣的手,另一只手则玩弄着解雨臣那浅色的乳头,那小玩意在他色情的玩弄下很快的挺立起来,解雨臣又想起黑瞎子说的关于乳钉的话,他感觉到胸前一阵发痒,仿佛真的有针尖抵在上面跃跃欲试。
解雨臣双眼微微翻白,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穴中疯狂的紧缩着,流出大股温热的水液全都淋在黑瞎子的鸡吧上,前面的性器也一股股喷出白浊,穴内的刺激缴得黑瞎子差点直接泄出来,他不再挺动,短暂地享受着解雨臣高潮带给他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愉悦。
黑瞎子盯着那折射出美妙光线的舌钉,他不得不承认,这在解雨臣舌头上简直色情的犯规,他用两根手指拽着那舌钉,让解雨臣只能流着涎水发出呜咽,身下顶弄得愈发狠厉。
解雨臣不知道那些液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在与那人的性爱早已中食髓知味,这种温柔的玩弄他已经有些受不住,穴口已经溢出温热的淫水,难耐地翕张着,身子轻轻抖动了
不知道是哪个词取悦了黑瞎子,他将腰身往前一顶整根没入了那口嫩红的穴中,珠子磨蹭着柔嫩的肉壁,一直顶到阴道最深处的小口。
解雨臣被顶地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和气音,甚至为了呼吸只能把舌头伸出来,却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在恋人眼中有多淫荡。
不待解雨臣的不应期过去,黑瞎子又抬腰快速地用自己的龟头吻着子宫口,妄图把子宫也变成他的专用精盆。
解雨臣赤裸着跪趴在床上,双手都被手铐铐住,交叠在身后。一块黑色布蒙住了他的双眼,他无法看到周围的一切,但却能明显地感受到恋人的注视。那视线仿佛是无形的手,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游走,每一次目光的触及都像是一把火焰,炽热而令人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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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低低地喘着,他也快到了,重重挺动着,每一下都让宫口更溃不成军,他心情非常好,“老板,我这里嵌的可都是上好的暖玉珠子啊。”
“想要我的什么进哪里?”黑瞎子继续引诱着他,挺腰在他的穴口重重地磨蹭,碾压着那被红肿的阴蒂。
恋人的手指沾着微凉的水液抵在嫩红的穴口上,并没有插入的意思,只是用指腹揉着,似乎要将每一滴液体都揉进淫肉中,连前面的女性的尿道口都没有放过。
解雨臣用胳膊挡住脸,他快要在这诱惑下溃不成军了,“哈…想要,想要你进来…”
黑瞎子握住解雨臣才发泄不久就又挺立的性器,重重撸动着,他想和解雨臣一起去,“玉最养人,给你治治宫寒。”
这种疼痛和爽利都太超过了,解雨臣身体哆嗦着,发出几声似是哀鸣的呜咽。
解雨臣没空理他,他的感官已经被身下的快乐所占据,每一下的顶弄都让他意识更加迷离。
解雨臣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主动缠上恋人的腰肢,示意对方快点射,阴道里温热的水液又被顶弄回宫口里,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身体里的水液回荡的声响。
黑瞎子借着流出的水快速摩擦着他的阴唇,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的很悦耳。解雨臣嘴里发出呜咽的声响,抓着沙发的垫子的手指微微泛白,腿倒是诚实地再恋人身下张得更开,比身体的主人更会渴求快乐。
说罢,鸡吧又在穴里重重摩擦几下,抵着子宫口射出了一大股微凉的精液,解雨臣又在黑瞎子手下抵达了高潮,穴里挤压着那些精液流进子宫,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仿佛真的孕育了有着他们血缘的孩子。
“想要先生的鸡吧…呜……狠狠插我的逼…”解雨臣彻底崩溃了,他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脑子一片混沌,被引诱学习着说出那些黑瞎子以前在床上说的骚话。
静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时钟在不紧不慢地走着,发出细密而清晰的滴答声。
黑瞎子见他像是快泄了身子,加快了身下的挺动,次次都顶到子宫口,他满意地感受到那圆滑的小口一次次吮吸着他的龟头,每一次那些珠子擦过解雨臣的敏感点鸡吧都会被阵阵紧缩伺候得更加舒适。他伸手在那颗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上,用指腹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揉搓,他听着解雨臣逐渐急促像是要溺水一般的喘息,又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本在温柔揉搓小豆子的手用修剪平整的指甲微微用力掐了一下那个肿大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