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说道:“自己吃下去,乖一点,刚刚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齐将军带着蒙人的血统,高大挺拔,极其俊美,身下那物也生的伟岸,连带着毛发也是异域人那般卷曲粗硬。
解雨臣身子还软着,浑身使不上力,黑瞎子扶着他慢慢往下坐,穴口才堪堪把龟头吃进去,解雨臣就蹙着眉说胀。黑瞎子低头去含他胸前乳粒,他已然忍得有些难耐,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销魂的地儿吸着他的前端,却娇气的吃不进去更多,他只得哄道:“吃了那么多次了,乖一点。”
解雨臣大张着双腿,在柱身上慢慢地蹭,黑瞎子靠在床头欣赏解雨臣自己努力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干脆重重挺腰帮了解雨臣一把,解雨臣一下没稳住身形直直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他顿时软了腰,敏感的穴壁被这样剧烈地摩擦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更糟糕的是黑瞎子粗硬的耻毛直接扎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肥嫩的阴唇和阴蒂都被照顾到。过量的快感一下涌上,只是刚被进入,解雨臣就失禁般的喷了水,浑身颤抖着,连叫都叫不出来,腥甜的水液淋在黑瞎子身下的毛发上。
本就紧致的内壁一下一下的收缩,温热的水泡着黑瞎子的柱身,黑瞎子再也忍不住,没有等解雨臣的不应期结束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嘴上却也没停,埋在解雨臣脖颈处吐息,“夫人的逼吸的好紧…”
解雨臣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根本受不住这种玩法,他坐在黑瞎子的身上不住地摇头,如同风雨中的一叶浮萍飘荡着,带着一点哭腔去抓黑瞎子的后背,扭着身子,想远离那些扎着他的耻毛,只是他愈扭粗硬的毛发愈是变着角度扎他,有几根几乎要刺进了他女性生殖器前端的小口。脸上口水混着眼泪不住地淌,身子像过了电一般抖。他的穴很浅,这样吃下黑瞎子整根,几乎是要顶进他子宫里。那根粗长的性器不住地鞭挞着他,在他的逼穴里翻来覆去地顶弄,毫无怜爱之情地使用他。
“解雨臣,你这么骚是不是谁都能把你操爽?”黑瞎子把解雨臣放在床上,摆成更方便自己施力的姿势,抬手去擦他的眼泪,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
“不是…不……慢一点…”
解雨臣快在这种极乐里崩溃了,他语无伦次,像是拒绝又像是欲拒还迎。黑瞎子挺着腰卖力地操他,他知道这远远不是解雨臣的极限。
龟头每一下都顶在最深的地方,每顶一下解雨臣都在浑身发抖地失声尖叫。
水声在房间里作响,黑瞎子掐着解雨臣的腰,每次挺入抽出都力道十足,几乎要把他钉在床上,解雨臣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只能带着哭腔呜咽。想挣扎又被死死禁锢在黑瞎子的身下,交配时雌兽想要挣脱自是不可能,他只能把自己的身子献给黑瞎子供他亵玩。
解雨臣只觉得黑瞎子真的要把他的子宫口顶开了,穴口和阴蒂更是又麻又痒,偏偏罪魁祸首没有一点想射的意思。而他早已不知道在仿佛永无止境的操弄里高潮了多少次,前端抖动几下却只能溢出透明的液体。他崩溃又胡乱地摇头,哭叫里夹着呻吟,他被黑瞎子操得昏了片刻又被操醒,连呜咽都支离破碎。
黑瞎子抬手去揉捏他的阴蒂,动作与他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截然相反,轻柔得像是在怜惜易碎的珍品。解雨臣身子又痉挛起来,黑瞎子感觉到他的颤抖,又怜爱的揉了揉那粒小东西,两指并在一起狠狠抽了下去。
水声和抽打的破空声混在一起,黑瞎子差点没按住身下剧烈抽搐的人,解雨臣已经叫不出声了,双目微微翻白,死死抓着黑瞎子的背,只有穴肉的不停收缩和喷溅出的淫水示意着他又高潮了。
黑瞎子也被这口穴伺候得缴械,他又顶弄几下,抵在最深处,射在了子宫口,他捏着解雨臣的下巴看他,“该说什么?”
解雨臣早已神志不清,他的聪明被顶弄得只记得黑瞎子曾说过的话,他哽咽着哭泣。
“妾身谢谢…谢夫君。”
预警:双性/重度ooc/解雨臣puppy塑/有录像/性瘾设定/大量dirtytalk
无三观无脑簧文,不代表玻珠支持录像和日养子等行为
一邀功
房间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扰得解雨臣耳中一片喧闹。但他并无所动,只是静静地擦拭着手中的刀。这把刀仿佛与真正的数珠丸恒次无异,几乎无法分辨真假。他轻抚着剑柄上的珠链,羽睫微垂。
当外面的人最终按捺不住,破门而入时,他们却只看到漠然坐着的解雨臣,一时间,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彼此对视,他们对黑瞎子的身手心有余悸,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会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大小姐,你在替你养父看门吗?”终于有人开口,后面的人发出讥笑声,讥讽着解雨臣的美貌和纤弱身姿,说他只是黑瞎子的养子,拿着父亲的刀却敢在此装模作样。
“这并非我父亲大人的刀,只是一把仿品而已。”解雨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抬眼看着他们笑了,“你们还不配死在他的刀下。”
他的笑容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