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
“想。”他的声音变得低哑,“但你有个漂亮的屁股,我还希望之后能再肏它……所以我正在试图讨好你。很多人都不喜欢被射进去。”
猫泽用自己的小腿摩挲了一下诸星的腿弯。
“其实我倒是不太介意。”他喘息着回答,“当然,如果你下一次想不戴套,你得承诺自己这段时间内不和别人上床……我对感染性病没什么兴趣。”
诸星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听起来你在邀请我这次先做个尽兴。”
猫泽真一放声大笑。
“怎么,在我的身上就开始想着和别人乱搞了?”
诸星用手指摩挲过猫泽赤裸的锁骨,又低头亲了一下那截光裸的皮肤:“是你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保留在床伴阶段……如果可以更进一步,我当然不会思考其他的可能。”
他说完这句话,又把猫泽的一条腿高高地推起来,然后以侧过来的姿势用力地再肏进猫泽身体的深处。
——这个动作引来一声绵长难耐的呻吟。猫泽的手环住诸星的肩膀,然后在这个时候抓住了他的头发。
“……那可——还不行……啊,”他喘息着感受自己被又一次深深打开,几乎有种自己被肏到更深处内脏的错觉,“我可是,前男友……才死了没几天——”
“亲手死在你的枪下,我听说了。”
潮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耳垂边。
诸星的声音低沉稳定,听起来确实性感而迷人。猫泽被他牵着恍惚了半秒钟,然后扯开一个笑容。
“是啊。”他说,“亲手干掉喜欢的人的感觉不算太好。所以……在我足够相信你之前,我们还是保留这样的关系吧。”
他侧过头,张嘴舔舐过诸星的喉结,又轻轻地在那上面咬了一下。
“床伴之间地位平等——你确实是个不错的炮友,那么我呢?你还算喜欢我的身体吗?”
诸星略略挑眉。
“我以为我刚刚已经做出了回答。”他带着笑意说,“我还想继续肏你的屁股——只要你允许。”
在怎么说的时候,他又用力往内凿击进来。
——这样深入、这样强势。猫泽感觉自己几乎被整个人钉在床上,要动弹不得。那是扑面而来的某种危险的气息。从诸星墨绿色的瞳孔中,他捕捉到猎人看着猎物的眼神。
“当然可以。”猫泽真一说,“你在我这里及格了。”
“只是及格?”
“一次都还没结束,你就指望我给你打个良好?”
“——听起来你对今晚有个漫长的期许。”诸星暧昧地回答,“……我希望这里的隔音还不错。我们可以一晚上不睡,但吵到安室和绿川就不太合适了,对吧?”
诸星大的持久力——在给出这次性爱的及格分数之后,猫泽真一很快地又把它提到了良好。
因为这个人的持久力真的好到可怕。
第一回他把安全套灌得满满当当。他们有了一点时间的中场休息,然后猫泽自己还在不应期的时候,诸星就又抓着他的腿,对准被撑开尚未合拢的穴口干了进去。
插进去之前他短暂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给自己戴了套。猫泽真一没对他这个行为做出什么评价,只是懒洋洋地张开腿,任由对方一捅到底的同时还抬脚环住了诸星的腰。
有很多人不太喜欢在不应期被干。毕竟这个时候硬不起来,被从里面“按摩”前列腺又会有真实的快感、这时候硬不起来感觉会格外艰难……但猫泽真一没这个顾忌。
他甚至在诸星架起他的一条腿、让他张开九十度方便操的时候相当配合地把腿搭到了诸星的肩上。
“你倒是、硬……哈、得很快啊。”
虽然呼吸不太稳定、语调中间还不受控制地夹杂了个拟声词,但猫泽真一的情绪倒是一直相当稳定。
他享受这场性爱,但没有完全沉浸进去。
诸星俯身,用力地亲吻他的嘴唇。那条灵活的舌头在猫泽的嘴唇中近乎蛮横地扫荡,而猫泽真一最开始还能势均力敌地抵抗一下、之后很快被临时床伴的操干打乱了节奏——片刻的失手等同于后续的全线溃败,他被连同口水和氧气都一并夺走,脸上终于泛起不受控制的红晕。
正常人的本能会逼迫他们在这个时候说一两句求饶的话、又或者下意识地吐露出一两个类似于“等等”或“慢一些”的词语——然而猫泽真一没有。
他相当干脆地交出主动权,几乎像是更放松地让自己瘫软在了床上。
诸星稍微有些吃惊,但他没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用力——他的力量确实配得上体能测试时那张表格的数据,猫泽感觉握住自己肩膀的力量几乎要把他嵌进那张柔软的床垫里,而那里的骨骼都仿佛在幻听中咯吱作响。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插在身体里的性器顶到深处的结肠口,而龟头仿佛还意犹未尽地触碰着前段的肉瓣,试图进到不应该被进入的更内里的器官。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