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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还在一起。

    没有离婚。

    见陈书野不回答,谢屿恩干脆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性器吞进大半根,直抵到喉咙深处,舌头被压得难受,生理反应也愈发严重,双颊有些麻,他尽量避免用牙齿嗑咬,细致地吞舔吸吮。

    “你知道吗……”陈书野突然开口。

    谢屿恩抬起眼眸看着他,嘴里含着性器说不出话,只好吐出半截,含糊不清地问:“什么?”

    陈书野幽幽地说:“你每一次给我口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捅烂你的嘴。”

    泪痣浸透在一片绯红艳色之中,在迎接惨无人道的暴风雨前,谢屿恩只来得颤声叫了句:“哥……”

    【三】

    “吞掉。”

    咔哒一声,皮带被扣紧。

    陈书野垂眸看着身下满脸通红的谢屿恩,指腹抹去他唇角溢出的精液,威胁的话语说得像是话家常:“嘴里的那些再敢漏出一滴,你今天就完了,谢屿恩。”

    他说完了,那就是真完了。

    谢屿恩仰起头,眸底漫出一层薄薄水雾,眼角小痣潋滟生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狼狈吞咽,才堪堪吃下一嘴精液。

    任由陈书野为他擦净脸颊,谢屿恩轻喘了口气,嘴疼,喉咙也不舒服,连带着嗓音都有些沙哑:“哥……我腿麻了。”

    他说:“站不起来,你扶一下我。”

    “跪着吧。”陈书野当没听见。

    谢屿恩唇角一压,抬头望向他,脸上神情莫辨,下意识地捻了捻手指。

    “谢屿恩。”陈书野靠着墙,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嗯?”

    “我听见,有人在心里骂我。”陈书野肯定地说。

    呵,那你心里还算有点一二三四五,但我的嘴已经不是我的了。

    “怎么会呢,哥再仔细听听。”

    谢屿恩麻木地跪在地板上,抬手摸了摸嘴唇,他的下嘴唇在剧烈摩擦中生生被磨破了一小块皮,舌根现在还发麻,下颌被掐得骨肉酸痛,几乎兜不住,最后一刻精液津液呛了一嘴,不可谓不狼狈。

    陈书野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把嘴捅烂了,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

    谢屿恩很期待,兴奋程度甚至可以说是雀跃,嘴皮子也顾不上疼了,叭叭上下一碰:“所以老婆可以看在我这么卖力耕耘的份上,委屈委屈,让我操一下吗?”

    陈书野说:“死。”

    他怒道:“你他妈低声下气的求我操你,才操了个嘴就全忘了?”

    谢屿恩有点委屈:“嘴烂了。”

    他挺直了脊背,腰臀比例完美、弧线紧绷,显得臀部紧致挺翘,看向陈书野的眼神里充满哀求,像是记起了什么痛苦的经历:“屁股被这么大的一根肉棒插烂还挺疼的,我……”

    陈书野问:“怕疼?”

    “……不是怕疼,我担心你会像上次一样,让我一个人在酒店里自生自灭……”

    “那是你咎由自取。”陈书野也记起了那次不太愉悦的性事,冷声辩驳。

    谢屿恩拉住陈书野的衬衫下摆,脸上还带着刚才差点窒息的情潮红晕,低声哄着:“上次是我做错了,这回能不能操完先别走……你哄哄我,别对我那么冷漠。”

    “我什么时候……”陈书野皱着眉头,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对你冷漠了?”

    谢屿恩幽怨道:“我都跪在你面前半个小时了,也不见你抱抱我,亲亲我。”

    陈书野:“?”

    “你变了。”

    “?”

    “以前我说腿麻了,你会心疼地把我抱起来,一边吻我,一边给我揉腿……现在我说腿麻站不起来,你就让我继续跪着。”

    “嘴不疼是吧,挺能说。”陈书野评价道,“还会用今昔对比来论证。”

    谢屿恩艰难开口:“……没有。”

    陈书野眼神晦暗地凝视他,看着那张淡漠的脸晕染开欲色,腕表衬得那只拽住衣摆的手腕清瘦,屈起的无名指指根一圈戒指折射出冷光,款式很熟悉。

    看见谢屿恩破天荒地戴了婚戒,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复杂。

    “去床上,剩下的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陈书野弯下腰,吻了吻谢屿恩的额头,“我出去打个电话。”

    谢屿恩拽着他的衣摆,颤声问:“哥,你不会抛下我吧?”

    陈书野觑他一眼:“不会。”

    “哦……那就好。”谢屿恩松开手,将修长手指搭在大腿上,双腿麻木得快要没有知觉,“站不起来……怎么办?”

    “爬。”

    陈书野头也不回,就拉开门走了出去,他只是虚掩了下门,并未关紧。

    “操。”

    谢屿恩双手撑在地上,目光黯淡,低声骂了句,才扶着墙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拍掉裤腿上沾染的灰。

    等他再抬起头,眼角薄薄褶尾撩起一缕寒光,又倏然掉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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