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君每次都能分出来我和麻衣哎,到底是为什么?”少女们眼下有一颗对称的泪痣,麻衣在左眼下,芽衣在右眼下,这通常是大家区分她们的唯一方式。
麻衣趴在泷泽肩上,轻轻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呵气如兰:“江君,今天一整晚,你都归我们了哦~”
“嗯?”泷泽坐在床边握着少女柔韧纤细的腰肢,感觉下身沉没在泥泞滚烫的沼泽里,掌心所触肌肤也跟着发烫。
泷泽过去坐下,撒娇的双胞胎姐妹便一左一右搂住她的一只胳膊,一个扬起笑,拿起菜单便说要为江君贡献业绩;另一个猫似的倚靠上来,将柔嫩白皙的脸颊贴上泷泽的肩头,装可爱地抱怨说江君真冷淡。
伪装成姐姐的羽田芽衣呿了一声:“哎,又被发现了。”
姐姐羽田麻衣相较要稳重些,但也不是什么真正温和的性格,同样撅唇,用一模一样的动作招手示意:“江君,还不过来嘛?人家很想你哦。”
公关]开始兼职,其他老员工[男公关]们的工作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响。好在这家会所背后有人,底薪丰厚,且引荐过来的客人大多富裕,出手不凡,公关们能拉到一两位客人就能赚得足够开销了。
“味道什么的,好作弊啊!明明我和麻衣都用了一样的香水。”芽衣说着,就越过泷泽往另一边上的麻衣身上一扑,少女窈窕的身体就压在泷泽大腿上乱蹭,自个儿却搂着姐姐,非要嗅她身上什么味道,“麻衣麻衣,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买了新的香包?”
水雾缭绕中,素手撩开长发,少女偶尔仰起脖颈由水浇下,小手沿着肩膀爬到腰线,缓缓搓揉,明明是在洗澡,那姿态妩媚又戏谑,仿佛是在故意摆弄姿色,引诱室内人的欲心。
铃木嘴上这么说,但真的被不喜欢的客人过度骚扰、而泷泽伸出仗义之手时,他在内心里是万分恭敬土下座向恩人道谢的——他们在这做公关,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长长的齐腰发从她脑后时不时扫着泷泽放在沙发上的手,背后、身前,全部被同一股少女馨香环绕,双生美人如蛇般柔软纠缠,吐着蛇信,引诱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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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江君,在聊什么啊?我们等你好久了。”羽田芽衣撅唇,坐在卡座上冲泷泽招手。
长相别无二致的双生美人用一模一样的姿势冲你这样招手,随便娇嗔都叫人心神摇曳不止。
高级情趣酒店,每一样设施都暗藏小心机。
麻衣被妹妹的挠痒搞得咯咯直笑,拼命地要往泷泽背后去躲,玲珑的身段挤在沙发与泷泽之间,因为贴得太近,泷泽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少女薄薄的针织衫下绵软的起伏。
“会吧……?”
“江君……”
“现在被麻衣这样抱着,好像是西游里陷进蜘蛛精巢穴的唐僧。但是我知道的,”芽衣说着,双手撑着泷泽的大腿直起身子,扬起纤巧的下巴,在泷泽的视线下挺起胸,“江君明明超喜欢的。”
夜灯微醺,明黄暧昧的光照亮柔软宽阔的大床,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少女纤细却凹凸有致的曲线便倒映在玻璃之上。
泷泽没有探究过客人的隐私,只是从相处的情况来看,羽田们家境很是优越——比这家公关会所招揽客人的基础经济水平还要高很多,且有钱有闲,时常便会过来找泷泽玩。
“江君觉得麻衣会生气吗?”
“芽衣桑,麻衣桑,我是不是忘了说,不要这样用身体贴着别人。”
咳当然,要是和客人聊得来,双方自愿,那还是可以私下交♂往一番的。
铃木立马撤退,避之不及:“不,我要摸鱼!带薪休假最快乐了!”
她视线下移,咬唇时发出吃吃的闷笑,翘臀一沉,随即便发出软媚的轻吟,蹙起的眉头渐松。
“江君有说过哦。”麻衣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泷泽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在了她后背上,甚至故意挺起胸脯,用胸前的武器摩挲女人的背脊。“但是江君又不是别人。”
“人家好久都没做了,只是想早点——被江君肏嘛。”
“麻衣真坏。”芽衣也看见了姐姐洗澡,说,“但还是比不上我。”
或许是因为双生子的特殊经历,羽田都很是喜欢作弄他人,因而连发型、衣服都是相同的款式,经常假装成另一个人玩恶作剧。有时候连她们的父母都分不出来谁是谁,仿若分身。
泷泽听着同事玩笑式的抱怨,轻笑一声:“那和我一起招待?”
她们恶作剧的时候便会刻意化妆遮盖,或者画出错误的泪痣,但是每次都骗不过泷泽。
压在泷泽大腿上的妹妹侧过头来,发出吃吃的笑声:“江君,你现在的表情好奇怪哦。”
泷泽勾唇:“因为味道不一样,麻衣桑。”
“可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少女墨发白肤,齐刘海盖着饱满额头,一粒泪痣点于明亮的右眼下,长睫浓密,眼波流转,她只是故意地眨眨眼,摆出无辜可爱的模样,清丽的容颜便流露出一股诱惑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