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上,他说:“我正是为此而来。”
他低头吻上年幼的兄长,没有太多安抚,毕竟未成年看起来毫无防备,唇齿间很轻易便被他的舌头占领。温暖,柔软,忽如其来的异物引导着白起一起缠绵,未成年表现出十足的生涩与惊慌,甚至不记得该如何换气,也不知道应该闭眼。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了几下,如同找到救命稻草般扒住凌肖的肩膀,被亲得腿软,踮起的脚尖都在颤抖,身体靠着墙缓慢地下滑,下巴的弧度顺着脖颈连成一条线,但是因为凌肖还在卡着下颚不放,所以窒息感更加强烈,失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眼角。
作为初吻,玩到这种程度实在是有些过分。兜不住的口水在嘴巴里咕叽咕叽作响,高中生晕头转向得几乎翻起了白眼,手指揪紧凌肖的衣服。身体部位传来的痛感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感受所取代,白起无法做出任何正常的思考,他仅有的本能就是夹紧双腿,不愿承认女穴正在流水。
青春期的高中生只靠亲吻就能高潮,但凌肖显然只是在玩弄而并非服务。纵使白起已经被亲得意乱情迷,成年人还饶有余力,他放过腿根都在打颤的白起,又一次将膝盖顶进白起的双腿之间,以便年幼的兄长不至于腿软得跌坐在地。只不过这并非善举,白起的神智还没能从那个亲吻中反应过来,脆弱的阴蒂又被摩擦顶弄,他的肩膀抖得厉害,快感濒临边缘,再来一下便能被送上高潮。
但是凌肖没有如他所愿。阅历丰富的成年人已经很熟悉该如何边缘控制白起的身体,他搂着腰把白起揽进怀里,低头蹭了蹭兄长的唇角,好心地提醒道:“把舌头伸回去。”
脸上的泪痕被夜风吹起一丝凉意,白起缓慢地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舌尖还痴痴地露在外面。他顺着凌肖的引导走出狭窄的小巷,步伐踉跄,整个人陷入巨大的茫然,“为什么……”
“别问,跟我走就行了。”凌肖对待未成年的态度一点儿也不温柔,“到地方了我再跟你解释。”
和分别七年的弟弟重逢了,但是,却是成年后的弟弟。
跟成年后的弟弟接吻了。
白起手足无措地站在老旧的旅馆中,怎么也没想到凌肖会安顿在这种地方。前台人员看了眼这对奇怪的组合,视线又不着痕迹地扫过白起身上的恋语高中校服,心中有些鄙夷,但还是熟练地开口报价:“没证加两百,全套加五十。”
直到被凌肖带进了房间,白起还没搞懂前台是什么意思,他惦记着凌肖掏出去的几张大钞,眉头紧皱:“你怎么能就住在这里?不管怎样,还是先和我一起回家吧。”
“带未成年出来无证开房,能有地方就不错了。”
凌肖关门落锁,这意义不明的举动忽然让白起感到些许不安,他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眼睛仍然盯着正在说话的凌肖。
“也多亏了是开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应该是因为会有学生跑来偷吃禁果吧。但你和我一起反倒像是来援交的。”
高中生还是一脸困惑,显然没听懂他的暗示,凌肖开黄腔调戏未果,难得感到一丝挫败。他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坐到白起身边,用口袋里的绷带重新包扎了兄长掌心的伤口,确保不会松散之后,在这样兄弟重逢的温情时刻,他伸手开始解白起的衬衣纽扣。
白起还沉浸在弟弟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幸福感之中,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地敞开了上衣。直到校服裤也被往下扯才觉得不对劲,他紧紧地抓着裤腰处的松紧带,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脱衣服?”
白起永远是白起,哪怕是十五岁的白起,这份不合时宜的天真和愚蠢都还是一个样。凌肖松开手,脸上带了点儿笑意,虽然称不上友好:“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跟我来开房了?”
“是你说要我跟你走的。”白起不安地抿嘴,试探性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小夜?”
“我现在叫凌肖。”
凌肖并不打算解释自己是凭借蜻蜓眼穿越而来,转瞬之间他已经想好了该用何种恶劣的谎言欺骗白起。迎着白起真诚的注视,他平静地说:“我不是你弟弟,我只是白夜的一个复制品,拟造成他长大后的模样。”
白起瞪大了眼,“可是,我对你有种很熟悉的……”
“你感觉错了。”凌肖很不客气地掐灭他的辩驳,倒打一耙,“连自己的弟弟都能认错,傻乎乎跟着冒牌货走了,你这算什么哥哥?”
这句话直击痛点,事实摆在面前,白起感到莫大的羞愧。可是,他看向凌肖,发觉自己确实无可避免地被这个人吸引,心中又是恼怒又是不甘,只好干巴巴地回怼:“确实是我错了,你除了外表和能力一点儿也不像我弟弟,我弟弟很可爱,才没有你这么,这么……”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凌肖吻他,帮他包扎,莫名其妙脱他衣服,如果不是作为家人,显然这已经亲密过度。他没什么底气地推开凌肖,“……不知羞耻!”
凌肖扬眉,他难得一见白起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颇为新鲜,“你难道不想知道真正的白夜现在在哪儿吗?”
理所当然,白起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