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树叶象征着天帝叶凡,道纹画出的弯月象征着帝后姬紫月,叶月贴则是以两人的名字命名,一般只在曲水亭演开启时,赠与有限的几人。
传闻帝后姬紫月素来喜欢去人间游玩,偶然见到“曲水流觞”的贵族游戏,顿时来了兴致,回到天帝宫后便拉着天帝叶凡,一共制作了几十张金色树叶状的请帖,第一次举行了曲水亭演。
某条狗曾经透露,原先的金色树叶中间是没有月亮的,但是叶凡那个狗东西穷讲究,非要在中间刻上一轮紫月来讨好媳妇,给古灵精怪的小月亮哄得不要不要的。
所谓曲水亭演,也是按着小月亮的喜好来办的,请的都是一些修为高深、破通音律的大修士。十冠王天子与石毅也在邀请之列。几月前收到第七十八次曲水亭演的叶月贴,石毅随口应下了,他的日子过得一向平静又寡淡,不是在修行,就是在炼心。
曲水亭演既能以音律论道,又能通过闻他人琴音炼心,两得之时,没有拒绝的道理。石毅思来想起,干脆以曲水亭演为由头,打发天子离去。
“好。”天子微微一笑,目光不经意地在两人身上划过。他是聪慧的人,随手摘下一朵绽放的灵花,抖落其上的露珠,“石兄小世界内的景致甚美,我取一朵花刚好证明我来过了。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我就不叨扰了,那盘棋我们日后再续。”
话落,他一手执花,踏步小舟,取琴背于身后,洒脱离去。
“你竟然收到了叶月贴?”荒天帝还未回神,不大开心,“我和叶凡关系这么好,小月亮都不肯给我一枚叶月贴,说我是粗人一个,去了也是牛嚼牡丹,除了煞风景没别的用处。她倒是对你亲近。”
“也不尽然。”石毅状似安慰的说了句,见荒天帝双眼发光,满含期待,不紧不慢地补足了后面半句,“弟弟你容色尚可,去当个花瓶样的摆件,倒也不错。”
这张利嘴荒天帝算是饱尝了,他暗自磨牙,却不急着反驳,眼神凶狠地看了眼石毅的下半身,决心到了床上再好好地讨个说法。
对两个生命中绝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大道的修炼狂魔来说,鱼水之欢也只是无尽生命中的一点调味品,但是这种快感蚀骨销魂,就算是他们这样的境界,也有些按捺不住,颇有几分天雷勾地火的架势。
当日二人闲游论道,坐在神毯之上,要欣赏日升月落、光破山岚的景色,不经意间的一个接吻,便勾了无尽的欲念。
石毅扑倒在荒天帝身上,柔顺的长发垂落,叫荒天帝抓取几缕缠在指尖把玩。石毅一只手肘抵在神毯上,另外一只手解开荒天帝的腰带,带着点急切地亲上去,两人的唇刚一碰上,石毅就伸出舌头主动地侵入荒天帝的口中。
柔软的舌带着点试探地舔在自己齿列,紧接着钻入自己口中,宛如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味。荒天帝抬起胳膊按在哥哥的脑后,让两人鼻尖蹭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口中互相掠夺交换津液,阵阵淫荡的水声从唇齿相接的地方发出,分开时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呼……”石毅坐在荒天帝的肚腹处直起身子,不太讲究地擦去唇角津液,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股间,甚至主动摇臀去蹭了蹭火热的大家伙。
“……哥哥,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荒天帝喉咙一紧,声音微哑,性器被招惹后立时支棱起来,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想要好好惩罚一下主动惹火的家伙。
石毅并不答话,长腿抬起,整个人跪坐在荒天帝的右手侧,左手食指顺着解开的腰带勾动荒天帝的衣摆,右手则直接地扒开荒天帝的裤子,“屁股抬起来!”他甚至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让荒天帝乖乖配合他。
情况看起来怪怪的,好像自己才是要被草的那个一样。荒天帝摸不透石毅又在玩什么花样,身体还是诚实地抬了起来方便石毅褪去自己的裤子,这个过程中却被石毅不着痕迹地在屁股上狠狠掐了两把。
“你怎么占我便宜?”荒天帝有些委屈,要坐起来理论一番,又被对方一巴掌摁倒了。
到底是谁占谁便宜?石毅控诉地瞥了荒天帝一眼,手指灵巧地套弄上被释放出来的阴茎,从龟头一直逗弄到根部,又是摸又是捏,伺候得荒天帝整个人如坠云端,阴茎又胀大了几分。一股暖流涌出身下,顷刻间打湿了裤子。察觉到下身的情况,石毅不再犹豫,坦然地脱掉裤子,露出已经十分饥渴的女穴。
女穴已经很湿润了,不停蠕动着,里面痒得厉害,早就期待着有什么能够深入到内里,好好地满足它。
石毅两手碰到粉红色的外阴,虽然竭力维持住表面的从容,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泛着淡粉色,倒有些像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了。修长的手指战胜内心的耻辱,石毅微微用力,翻开湿淋淋的花唇,露出里面娇嫩贪婪的小口,而后对准荒天帝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哈……”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石毅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粗壮灼热的棒子捅穿了,又刚好被凿到最痒最难耐的地方,舒服得脚趾蜷缩,大腿痉挛,穴肉更是绞紧了荒天帝巨大的阴茎,内里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