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但细密周全,侠士被他从额头吻到鼻尖,再从鼻尖吻到嘴唇。舌头湿漉漉地压过来,搅着他的红舌缠绵悱恻,骤起的水声咕啾咕啾,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苏凤楼熟稔地舔过他上颚,察觉到手下的身躯因此微微颤抖,心晓他是情动,又搭上侠士的腰带,手指灵活地动了几下便将其解开。
从口腔里退出来的时候,两人唇间还连着一缕银丝。侠士被亲得晕头转向,苏凤楼做这一切做得太理所当然,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外裳被扒了大半。
苏凤楼见他神态迷蒙,别有一番乖巧顺从,忍不住又亲了半晌才逐渐下移,盯上脖颈那一小截区域。他的牙齿叼着脆弱的喉结磨了磨,舌头在那块突起的软骨周围打圈,叫那股狩猎感愈发明显。被做到这份上,侠士即便再迟钝了明白了苏凤楼的意思,他右手横在两人中间,迟疑发声:“凤棠?”他喉咙还被人咬着,声音也跟着破碎起来。
苏凤楼应声抬眸,一双美目黑白分明,清澈见底。他松开牙齿,讨好般舔了舔,才凑上去,与侠士鼻尖抵着鼻尖,亲密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侠士见“苏凤棠”眉目澄澈,语中略有愧疚,想到他刚刚的举措似乎也不粗暴蛮横……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他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总觉得有点快……”他皱眉,江湖儿女虽然不在乎繁文缛节,快意恩仇,但万花谷清修雅静,更与七秀坊、长歌门并称风雅之地,教导出的弟子也是这般行事随心吗?
苏凤楼心中暗道他麻烦,面上更加温柔款款,情深无限:“你觉得快,我却觉得迟了,在万花时我就应该向你倾诉心意,何苦蹉跎至今。况且世上的道理本就简单,你我两情相悦,合该不负良辰。”
“但是——”他话锋忽然一转,眉眼风流,“你若希望看我为你忍耐欲望的样子,我自无不可。”他刻意将嗓音压得低沉沙哑,语调宛转。
他这话说的,倒像是侠士更恶劣些,故意要他为自己辗转难寐。侠士的脸像被煮熟的虾,慢慢红起来,苏凤楼见状,用食指轻轻刮着侠士的掌心,慢条斯理道:“你不表态,是不愿咯——”
他话还没说话,侠士伸手按住苏凤楼的肩,略一使劲,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他跪坐在苏凤楼身上,顶着对方的目光将中衣脱了下来,只剩一层白色单薄的里衣,也被他颤着手指解开,露出结实饱满的腹肌和纤瘦有力的腰肢,他习武多年,蜂腰猿背,不可谓不诱人,是与女子柔美有别的力量感。苏凤楼眸光闪烁,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侠士将自己的衣物脱得七七八八,便伸手去扒苏凤楼的衣服,对方没穿万花服制,是一身素白的文人衫,层层叠叠,脱起来颇为费力,但也正因为繁琐,便额外添出几分禁忌感,仿佛亲手拉着一个不染情欲的人赴暮雨朝云。
“啪嗒”一声,一管长笛从外裳里掉出来,侠士正要扭头去看,被苏凤楼掰着脸颊把头扭回来:“别管它,你继续。”他话里流露出几分急迫,和不易察觉的情欲。侠士咽了咽口水,学着苏凤楼的样子去啄吻他的额头、鼻尖……
苏凤楼享受地闭眼,侠士不知道如果他回首去看掉在地上的笛子,会发现那根本不是苏凤棠用的那柄的颜色。
吻轻盈而温情,虽然与苏凤楼在床事上一贯的风格不同,但他也渐渐享受到了此种模式的乐趣,与有情人作乐,对方看他的眼神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还会在过程中更考虑他的感受,心甘情愿地侍候。
苏凤楼颇为玩味地看着侠士将他的阳物掏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那硬挺吞入口中,他不太有经验,也不知道循序渐进,一下子吃进大半根,冠头顶到了嗓子眼,那处的嫩肉受到刺激反射性地吞咽蠕动,叫苏凤楼简直爽到没边。
他舒服得想喟叹出声,但他还记得自己扮演的是苏凤棠。苏凤楼虚情假意地将手搭在侠士的肩膀上,声辞恳切,手是半点没动:“你何必这样,快吐出来!”
侠士受到口中之物的限制,只能小幅度地摇头,他卖力地吞吐着,舌头也殷勤地舔过柱身。明明眼睛都被这孽根顶出泪花来了,他还倔强地不肯放弃,嘴中涎水不断分泌,兜不住地溢出来些许,把这幅艳景侵染得更为绮靡。
苏凤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逐渐上移,挪到他的耳处,拇指顺着耳廓摸了摸,又抚了抚侠士柔软的头发,如同无声的赞赏。侠士被自己脑中的臆想弄得面红耳赤,但又有点高兴,凤棠会觉得舒服吗?自己有让他开心吗?侠士的嘴角被柱身撑得有些发裂,喉咙也隐隐作痛,他却恍若未觉,仍一昧地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久,苏凤楼的吐息紊乱,隐隐有泄身之感,他推了推侠士的肩膀,此番是真心实意想让对方吐出来:“先别含着了——”岂料侠士不仅没松嘴,还屏息将原本就吞了许多的阳根深深往里送。他极为勉力,仍是无法全根吞入,只好用手圈住吃不进的部分,上下套弄。
苏凤楼惊诧无比,他知道侠士喜欢自己那个弟弟,却没想到对方能做到这个地步。
“咳、咳咳!”嘴里含着的阳物跳动了几下,喷涌出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