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绝佳,若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察觉不出来,而且边角也不太容易翘起,简直是伪装圣品。
高子禛虽然用的时候表面还挺平静,内心却不由得惊叹连连,当下就偷偷顺走了几张,准备带回去让自己人好好研究一番。
东方介往他左颈瞥过一眼,淡然道:「只要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
然而高子禛依旧放不下心:「要不……你先开个证明吧?」
「对东瀛遗族安全管理第八条:若东瀛遗族有故意隐藏、销毁、变造麒君印或其身分之嫌,除非具有正当理由或是合格人证作保,否则处以一千五百至五万元以下罚锾,情节严重者处以五至十年有期徒刑。」东方介面不改se地念完整串法条道:「我算合格人证。」
高子禛陪笑道:「是,组长你当然算了,但我就是想要再谨慎点……」
「……」东方介深x1了口气,低声道:「我之前录过音了。」
高子禛一愣:「甚麽?」
东方介话不多说,直接把手机拿出来,一番c作後按下拨放键,里头便传出了一串毫无波澜的证词。
依东瀛遗族安全管理第八条所述,本人东方介愿意作为高子禛之合格人证,保证其为执行公务暂时隐藏麒君印之正当x,若此行为对会盟安全造成危害,本人愿受最严厉之惩处,谨誓。
然而高子禛听着,心中警惕却骤然飙升,原先弯起的嘴角渐渐消失。
东方介貌似没有注意到高子禛表情的细微变化,只是等着拨完後又发送道:「录音我现在传给你了,看一下吧。」
可高子禛并没有察看,而是出手按下口袋里的轻微震动,歛起心绪道:「谢谢组长,那我就直接进去了。」
东方介抬头目送高子禛进入审讯室中,也没觉得甚麽不对,只跟着转身往隔间里走去。
审讯室内四面铁壁,这北方的夏日本就微凉,被这银白寒光一衬又骤然多了几分y冷,一块漆黑的单面镜映出正中央桌子和那名苍老男人的模样,他垮着肩、一声不吭的盯着桌前,全然无顾刚刚进门的高子禛,连意思一丝毫抬头去看的动作都没有。
高子禛在门边驻足观察了一阵,默默走到对面坐下,将方才东方介交给自己的资料夹放上桌面,轻轻推到一旁。
他两手十指相扣撑在桌前,抬头正视面se憔悴的男人道:「您好,方振源先生,我是青yan七区秩管分局的高子禛。」说着,脸上漾起一抹微笑:「自上礼拜六以来,您已经是第四次进到审讯室接受讯问了,所以接下来会被问甚麽您也都很熟悉了,对吧?」
就目前资料所示,整起事件倾向邪教人士犯案。
目击者的是一名流浪汉,本来在沿街找吃睡的地方,结果上周六凌晨四点,意外在一个三面高楼包围的小空地发现一具nv屍,便连滚带爬的冲进附近联络站报案了。
那具nv屍,也就是被害者的身分,是十区里一个小社区的六十一岁妇nv梅英,生前和其六十八岁的丈夫方振源同住,两人有个在五区居住和工作的三十五岁儿子方英奕,三人皆非灵师或画师身分。
联络站人员到现场时,梅英被切去四肢做ren棍置於小空地中央,身上所有东西都不翼而飞,而从其身上挣扎和綑绑的痕迹看来,si者极有可能是在生前、有意识的情况下遭受酷刑。
其最终si因为失血过多,可现场不见大量鲜血痕迹,推测犯人是在他处处理过後才将其运过来,然而地点未知,并遗失的四肢至今仍未被寻获。
诡异的是,凶手对四肢断口的切面处理十分完善,完善的令人胆寒,而那块小空地上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但经检测却无神随成分,并不构成任何伤害因素。
综合以上疑点和已知事实,联络站给出的推测是梅英被某个邪教组织作为「祭品」处理完後,运到此风水宝地施行「祭祀」,而先前那名流浪汉口中所说在现场看到的鬼影,则很有可能是本来正在进行仪式、却因为被撞见情急之下逃窜的邪教成员。
本来这件事取向明显,联络站只需要抓住附近宗祠和教会的负责人一一盘问就行,但现在问题在於,十区区内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小团t,只有由会盟官方认证的中原教派,而方氏夫妇二人本身也只信这个,每年都会参加他们的慈善捐款来贡献自己的微薄心力。
这样一来调查范围就必须扩大了,但会盟可不会同意把经费花在一个倒楣的普通nv人身上,所以现下他们只能用常法套出信息,尽力将搜查范围缩至最小。
方振源闻言抬头盯向高子禛,但仍旧没有答话。
「方先生,我想基本情况您应该都了解过了,您妻子梅英,本案的被害人,在上周五午後十三点十四分出门,搭车前往五区探望您儿子,晚间二十点四十八从方英奕住所走出来,然後搭上回十区的公车後,就此消失在了街道监控之下,直到隔日凌晨四点有人报案。」高子禛正se道:「这就是目前我们所掌握的内容,今日我只是想藉由您来了解事件经过,并没有想把您当作犯人对待的意思,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