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学长被甩了。」在走往学餐买便当的路上突然有人这麽说。
有人问:「哪个学长?」
那人又接着继续讲:「陈学峰啊g,他之前跟大一那个超正的学妹在一起,结果学妹劈腿被当场抓包,就分了。」
「陈学峰她还看不上哦,眼光也太高了吧。」
「没,好像是学长si都不跟她shangyu求不满跑去约pa0。」起头的人耸了耸肩,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点荒谬。
一阵反应不及的沉默後才终於有人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叹:「……蛤?」
话题中心的陈学峰是系上大三的一个学长,有参加系排,大一的时候还打过校排的那种,人长得又高又帅,听说j1j1很大。
j1j1很大是余彦文猜的,他当然没看过陈学峰的d,只能从他穿排球k的样子yy。
总之,这个又高又帅,打个球都可以被围观的学长,在三个月前被人看见和一个学妹手牵手逛街,在三个多月後的今天又被爆出对方劈腿作结。
理由居然是因为不愿意跟人家shang,而且据那个爆料的同学说,陈学峰当时还很严厉的希望nv方能ai惜身t,讲了一些假如不小心出事自己无法担起责任??之类的话。
结果一转头学妹就给他扣了一顶大绿帽。
余彦文啃着j腿听完事情经过,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想的,只觉得陈学峰的这种禁慾感让他有够兴奋。
余彦文今年大二,他大一时参加的系露就是陈学峰那一届办的,也因此他早早就见过这个学长,也看过很多次他打球的模样。
陈学峰打球的时候是真的帅,一记跳发又凶又猛,和举球搭配好的话那个扣杀根本接都接不住。余彦文曾见过学长在场边拉起衣服下摆擦汗,紧实的小腹和他张力十足的手臂,出力时肌r0u绷得si紧,也难怪总是x1引其他人的目光。
余彦文就是个零,在知道学长交nv朋友前拿他当幻想对象ziwei的纯零,同时也是个只敢在脑内妄想不敢行动的孬种。
至今连个恋ai都没谈过,更不用说当然还是个处男。
——但他们分手了。
余彦文t1an了t1an嘴唇想,他终於又可以拿陈学锋当幻想对象ziwei了。
过没几天,当初那个爆料的同学跑来找余彦文去夜唱。
「记得带酒,搭公车过去,今天晚上要帮陈学峰疗伤。」
余彦文从书桌旁的ch0u屉里捞出一瓶威士忌,闻言一愣:「他有这麽受伤?」
「也没??唉他们就只是想喝酒而已啦!」
大三的学长们ai喝酒,尤其喜欢找他们一起开一间包厢边喝边唱。余彦文大一的时候去过两次,後来觉得太累了就不再参与。
他本来是想给同学一支酒打发掉对方,可转念一想,既然是帮陈学峰疗伤,那麽他肯定会去;如果陈学峰会去,那他去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十一点开始的夜唱,余彦文和几个同届的搭公车过去十点半就到了。
他们和先到场的学长碰了头,把酒交给学长後又跑去外面的香肠摊买了几支烤香肠,几个人边啃边聊天,时间一到就先进去包厢了。就如同学所说,学长们只是想找个名目来喝酒,落座以後要了几个冰桶,歌都还没唱就开喝了。陈学峰和另外几个系排的学长b较晚到,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喝了两轮。几个学长一看见陈学峰进门就吆喝着要他迟到罚两杯,陈学峰婉拒不了,只好一次乾了两杯烈酒。
包厢很大,余彦文和其他学弟坐在靠角落位置默默聊天,他偶尔偷偷看一眼学长们那头的情况,看着拼命被灌酒的陈学峰,原本其实是想就这样就好。
可不知道哪个学长喝上了头,拉着陈学峰到处劝酒,劝着劝着就劝到了余彦文这边。
「来来来,介绍一下陈学峰陈学长,刚被甩了学弟们跟他碰个杯帮学长清清霉运啊!哈哈哈!」
学长搭着陈学峰的肩膀明显已经醉了,陈学峰架不住,两人双双倒在学弟们让出的空位上。
「我哪有什麽霉运要除……唉算了。」陈学峰蹙着眉还是拿来桌上的酒斟满酒杯,一一和身边的人隔空敬酒喝了几口。
轮到余彦文的时候陈学峰愣了一下说:「我以为你不会来。」
正在替自己倒酒的余彦文闻言也怔住了,一抬头就撞上陈学峰的视线;他手抖了一下,瓶口一歪不小心就洒了些酒ye出来。
「对、对不起……」余彦文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闯了祸,赶紧ch0u几张纸巾来擦拭桌面。
陈学峰没料到自己一句话对方反应这麽大,帮忙ch0u了几张纸巾递给余彦文,靠过去在他身边低声问:「怎麽了?」
音乐的声音很大,他们必须贴得很近才能听见彼此的声音;余彦文撇了一眼两人之间瞬间缩短的距离,咽下一口唾ye说:「学长知道我?」
收拾完桌子以後他们坐回沙发上,肩膀挨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