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在演奏时动作很大,重要的地方提示都给得很清楚,当他要降低音量的时候,他会微微垂下眼帘;当他要增加力度时,他会深x1口气再落下杂志上的表情。
「今天玩得开心吗?」克里斯拿着矿泉水到维克托面前。
原本还在洗三温暖的胜生勇利觉得自己瞬间被拉到南方极地,但看着对方笑容,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无奈地说道:「那还要麻烦学长督促我了。」
他的学长,维克托.尼基福洛夫,这个总是带给观众惊喜的青年现在正在自己身边,男孩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个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维克托可以一直把视线聚焦在他身上,就像刚才一样,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只需要透过一个眼神就可以传递,无形的默契在两人之间蔓延。
「没、没有。」勇利被维克托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一愣,视线集中在方才维克托亲吻过的地方,再慢慢转移到对方脸上,一但对上了就无法再移开。
但看到站在门口的是维克托时,他还是吓到了。
「一点都不夸张!」披集高兴地b手画脚,「勇利刚刚真的超帅的!当然维克托学长也很帅,不对,两个人都帅炸了!」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超过克里斯学长?」即使被披集抓着聊天,勇利还是有分神注意一下旁边的动静。
两个小大一在旁边聊得开心,维克托看着披集抓着勇利的手有些吃味。
「当然,很欢迎勇利喔。」维克托伸手r0u了r0u对方的头,「不过我们这段时间先来把勇利的乐理成绩提升到可以考八十分的程度吧!」
两人笑着走回休息室,浑身是汗的勇利在路途中就已经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拿在手上,琴谱也变成他拿来搧风的工具。
伫立在天庭的祭坛似乎正在慢慢崩解,勇利觉得自己逐渐的在看清这个人的容貌。
是属於亲近之人才会看到的,放松的表情。
「学、学长?」勇利惊讶地看着门外一身轻便服装的维克托,再看看自己的睡衣睡k……他都想把自己埋到地板里去了。
「你们听得开心吗?」他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带给观众惊yan。
「维克托学长!」勇利觉得如果现在不说出来,以後大概也没勇气说了吧。「下次,有机会我可以再跟学长合奏一次吗?」
克里斯指了指在一旁开心地手舞足蹈的披集,「那个样子像是不开心的举动吗?」
「勇利午安!我给你带了午餐来喔!」维克托笑着举高手中的塑胶袋,「披集跟我说他们今天中午都有事情,没办法给你送饭,所以就麻烦我送过来。」
「你的伤还好吗?已经能下床了?」在小学弟的引导下走入房间,维克托看着勇利脚上依然包裹着大片纱布,走路时有些轻微的不稳。
「披集!」勇利在内心哀号了下,为什麽维克托要来不通知他一声!害他穿着睡衣睡k见人!
「哪有那麽夸张。」
维克托看着勇利有些紧张的模样,眼神飘忽不定,看上看下就是不敢对上他的眼睛,青年拉起勇利包着纱布的手,轻轻在手背烙下一个吻,「那麽怕我吗?」
一看到室友现身,披集上前握住勇利的手大力上下摇晃,「勇利果然很厉害啊!前面弹成那样,後半段还可以那麽jg采!我差点都要把椅子的扶手抓到变形了!」
勇利不敢下定论,但他认为这绝对不是学长与学弟之间会有的氛围,也不该是学弟对学长应该拥有的感情。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个人,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可以再跟这个人合奏一次。
「勇利真的超越克里斯啦,这首歌可是我节时,两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现下他的室友们都不在房间,如果是披集他们回来了,应该是直接开门就进来,不会敲门。
「可是勇利一直不愿意看我呢,我长得很恐怖吗?还是,我让勇利觉得很恐怖?」维克托看着对方
若要说他在演奏时没办法听见四周的声音,是因为太过专注,是为了追逐维克托而给自己设下的屏障,那麽,当那名为「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的神明走下了祭坛,那这道屏障是否就会自然而然地消散了?
「可、可以的,基本上日常活动已经没有问题了,不过洗澡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伤口。」勇利坐到床边,让维克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伤口已经开始在癒合,所以会有点痒痒的……不过没事的!并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影响!」
「勇利!」b两人稍早结束表演的披集和克里斯老早就到休息室等他们回来。
披集觉得自己已经语无l次了,即使是隔着萤幕观赏,他都可以感受到两个人互相较劲的意味,互相交流、b拚,然後把整个首乐曲推上更高一个层次。
他们当时是什麽样的关系呢?
「这样勇利就等於超越你了呢。」维克托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秉持着敲门的人可能是老师或教授,虽然门没有锁,勇利觉得自己还是起身帮对方开门b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