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赶快换你去洗澡,我想睡了。」语毕,谢图展直接钻进被窝,不再看向吴儒谨。
吴儒谨瞪着对方只露出黑se头颅的背影,忍不住问:「你你是在生气吗?」
总觉得好像,愈来愈能够掌握谢图展的情绪变化了。每次他只要让谢图展不高兴,对方似乎就会故意故意欺负他,例如像是无视他、不跟他说话,或者做一些唱反调的事情,甚至今天还突然咬他。
只是他永远也ga0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边惹对方生气了。
谢图展慢慢地转过身t,凝视着吴儒谨,道:「你再不去洗澡,我就继续咬你。」
「欸?」
吴儒谨一呆,是真的怕对方说到做到,不敢再多加停留,赶忙拿起换洗衣物跑出房间。
直到房门重新被阖上,谢图展才收敛起轻浮的笑意,神情也不自觉变得严肃。
刚才在玩闹的过程中,他并没有真的思考太多,单纯只是突然想咬吴儒谨脖子,然後就付诸实行咬下去了。
但是,他却在这个行为里,产生出一种想要索求更多的慾念,理智虽然告诉自己必须停手,但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冲动,在对方身t留下许多痕迹。
想要看见对方因为自己而脸红的表情,想要看见对方因为自己而不知所措的模样,想要对方只能看着自己、心里也永远只能想着自己,种种一切超乎预期和常理的拗执念头,让他也跟着变得愈来愈奇怪,现在的他,无论是思绪或举动,都已经严重地受到吴儒谨g扰。
吴儒谨的存在,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如此重要,重要到再也无法抹灭的程度。
谢图展的眼神逐渐转为深沉,心底有了些盘算。
《待续》
作者的话:
谢图展才不承认自己会欺负喜欢的人,因为那实在太幼稚了。笑
另外本篇重点:吴儒谨老家房间的墙壁很薄以後好像可以拿来g嘛g嘛xddd
好啦,真正的本篇重点,是谢图展终於有更进一步的自觉了,而他并不是会拖泥带水的x格,所以之後会开始积极进攻了。
谢谢观赏。
吃早餐的时候,吴儒谨脖子上多了一块药用贴布。
「我落枕。」
就像是在yu盖弥彰,在一双双疑惑的目光下,他含糊不清地解释。
「喔,是吗?」
吴母挑眉,端来清粥和小菜放置桌上,而吴父则是眉头大大打了三个结,似乎想要说些什麽,但最後还是选择闭上嘴巴。
「哎哟,好端端怎麽突然落枕,是没睡好吗?」nn关心地问。
「可、可能吧。」
「嗯?你朋友呢?怎麽还在睡啊?」爷爷一边咀嚼脆瓜一边问。
「呃,他可能会睡b较晚」
毕竟现在才早上六点。爷n两老本来就习惯早起,而父母待会也要出门工作了,所以应该是他们全家都起得太早,而不是谢图展真的在赖床。
用餐结束,吴儒谨帮忙收拾桌面,然後到厨房里清洗碗盘,吴母不知何时飘了过来,在他旁边耳语。
「昨天有派上用场吗?」
吴儒谨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自己母亲在说什麽之後,忍不住白眼。「并没有。」
「尺寸不合啊?」所以是直接来吗?不过好像没怎麽听到动静。
「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到底为什麽这麽卢。
「可是,我看他好像对你有意思耶,还是你不喜欢人家?」那不就很可惜,对方英俊挺拔,一表人才,而且笑起来的样子好好看喔。
「你别瞎猜乱讲,他是直男。」所以这种臆测简直错得离谱,不想再和母亲继续抬杠,吴儒谨用乾净的毛巾擦了擦手,穿过客厅,直接上楼躲回房间里。
房间床舖上,隆起一大坨圆圆的不明物t,没有看见任何人t的部位从棉被里露出来。
谢图展好像很习惯蜷曲着身t睡觉,昨天晚上就类似现在这个姿势,对方修长的四肢全部缠到他身上去,半夜好几次他都被那重量压到醒过来。
不过,失眠的原因也不尽然是对方睡相太差的缘故,而是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在看见脖子上的咬痕之後,还能保持平常心地安稳入睡。
吴儒儒坐在地板曲起双腿,两条手臂环抱着膝盖。
此刻的自己和谢图展,究竟是什麽样的状态呢?
喜欢着对方的心情依旧不变,但是,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也会愈来愈纠结。
只有自己会因为谢图展的一举一动而受到影响,也只有自己会因为对方不经意的触0而心慌意乱,这些都不是对方的问题,而是因为自己存有异样的心思,所导致的结果。
他曾经想要躲开,却又被对方追了上来,而现在,他竟然不想再抗拒对方的靠近了。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贪恋着对方的陪伴,想要看着对方朝他微笑,什麽都不做也没关系,至少还是可以